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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全是些什么人。
都是卖油花的浪子,凶狠肆暴的奸邪之徒。
若这物儿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眼看计獾正要接了她的私物,阿福颤声道:“王爷。”
仿佛知晓她会服软,康王手立即收了回去,声音一冷,“出去。”
计獾忙不迭离开。
康王目光一转,冷冷盯住阿福。
阿福咬着唇,低着眉梢,不看他一眼,不甘不愿道:“王爷,都是民女的错。”
康王靠在床上,眉目倨傲,曼声道:“太轻了,到耳边来说。”
阿福慢慢凑近,到了他耳畔,身上带了一股幽香,扑到康王鼻尖,沉沉双目将她紧瞧住,阿福又一遍道:“王爷,都是民女哎呀……”
阿福轻叫一声,就被康王按住后颈,手劲凶猛,她一个无措,颤了颤身,嘴唇压着他唇角,慌忙起身 他手臂力劲惊人,一下压住,反将她扑到他怀里,被迫仰面,他吐出大舌,强迫含入她口中,连连亲嘴不停。
阿福微微挣扎,反而被搂更紧,康王捏住她一截细嫩颈子,鼻梁来回蹭她面颊,狠揉香唇,一只大手顺她衣襟盘扣儿,摸进泥金罗裙底下,一把撕了绸白亵裤。
阿福就觉下体一凉,男人大手已经顺着光溜溜的玉腿摸上来,两指挖入嫩红紧闭的肉缝。
“不要。”阿福惶然一惊,两腿紧紧并拢,扭着身子不让康王沾一下。
“别动。”康王按住她,知道她倔强,倘若发现处子血早在醉了时被他破去,只会跟他拼命。
他心肠软,不勉强罢了。
于是顺着两根玉腿来回摩挲。
阿福推不开康王,被抱在腿上揉阴户,男人手指在外面来回摩弄,小穴软肉磨出好多水,弄得她腿心,他手上粘粘滑滑,成了一片泥泞泽国。
康王爱难释手,鼻尖磨阿福一截柔嫩后颈,低低笑道:“出了这么多淫物,小骚妇。”
他一腔滚烫热意,从脚底窜上头顶,耳中却钻进她冰凉凉一句话,瞬间浇灭了他火气,“王爷是君子,尽兴了,能还回来民女的私物?”
康王放开她,眉目间涌动着一股无名冷意,这样的康王,阿福见得很少,莫名心慌起来,知道他吃软的一套,软着眉梢,柔声道:“王爷不说话,民女就当您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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