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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听了更怒不可遏,连氏杀她如何,杀了就杀了,她也敢满口喷出贱婢二字。

见康王提剑一步步逼近,韦氏不敢置信,骤然大叫道:“连氏早跟野男人通奸,身子不干净了。”

韦氏扑到他脚下,撕心裂肺道:“跟连氏有染的是韦宗岚,他们早勾搭上了,我是他姑母,什么都知道,还知道连氏把一根簪花作定情信物给了他,王爷不信尽管去搜。”

康王脾气倨傲,最受不得人背叛,韦氏以为他会雷霆震怒,但康王垂眸看她半晌,幽幽道:“乳母还有什么哄人的借口,一并说了,本王等着。”

韦氏听了这话才知道,从始至终王爷压根儿没信她一句话,登时咬紧牙关,“王爷难道忘了先皇贵妃的遗言,我在一日如她在一日,您要杀我,是杀母啊,还有我儿长青,当初他被王爷一剑刺死,现在轮到我了,不知死后,王爷是将我投入锅中煮了,还是交给连氏泄愤?”

指在她脸上的剑骤然一顿,停在她眼前。

韦氏慢慢抬起一张血脸,满面泪水,“王爷以为能瞒我一辈子不成?我早知道了,不说是怕王爷您愧疚,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康王沉默听完她的话,他神色平静,眼中却起了猩红,寒声道:“乳母这么多年不说,不是不敢,是想拿这个恩情压我一辈子。”

他拿着剑,指上她的眼睛,““这里装的东西,太脏了。”

他发现了,他发现了她眼里的痴念,韦氏浑身抖如筛糠,牵住他衣角试图解释,还没碰到一下,康王厌恶到了极致,勃然色变,提剑狠狠刺入她眼睛,瞬间将两只眼珠挖出。

屋中发出尖叫。

韦氏双手捂住脸,发出极凄的叫声。

康王一步步逼近,手中的剑在滴血,他恨不得杀她,但是韦长青的脸,母亲的脸,一张张死去的人脸闪现在眼前,是他的道义牵绊,也是心中不可破除的业障。

最终咣当一声,剑被他扔在了地上。

“看在韦长青的面上,你不会死,但死罪难逃。”

韦氏跌跌撞撞追他,“王爷,您不能抛下我啊。”

康王早已拂袖离去,计獾堵住韦氏,提剑将她一步步逼回去。

阿福被折腾了一夜,沉沉睡下去了,酣睡之中,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她悚然睁开眼,就见翻飞的纱幔中,露出男人憔悴雪白的脸庞。

“王爷何时来的?”阿福坐起身子,嗅到他身上一股药草清香味。

康王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素袍,肩背上擦得干净,也敷好了药,见她醒来,双手抬起她的脸,人慢慢俯压下去,压着她身子,从唇上一直亲吻到下巴,大手轻揉细嫩的颈子。

阿福歪着脸儿,被他亲,呼吸渐渐不稳,胸口一晃一晃,两只奶子太大了,像肉球一样被他抓在手里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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