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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现在不能说,王爷只需先答应我。”阿福想劝他三年后别赴京,但这事三年后才发现,她现在说了,岂不是在咒皇帝死,康王也要疑她。

那就一步步来。

往后的时间,她哄着,劝着他,磨着他,也不会把人放走。

“小骗子,敢磨起人来。”康王将她压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拿了羽毛,在裙底下往私处拂来拂去,痒人得很。

阿福哪里受得住,笑痒得咯咯气喘,忍不住在康王怀里躲闪,康王大手按住她小腰,不许动一下,咬着她耳尖,从起先逼问她说不说,到后头已经变味了。

脸埋在她胸口上,嘴唇含着两粒奶尖儿,来回舔揉,将一对奶儿舔得湿淋淋的,抹满了一层透亮,看着就淫糜勾人。

阿福痒得不成样儿了,小手主动扯开衣襟,康王撕碎了肚兜,弹出两只奶儿,捏住一只大力揉弄。

人在他怀里,坐在腿上,分开两条颤巍巍的细腿儿,揉住发湿的花心,逼着阿福两指掰开唇肉,康王抚着肉棒一点点插进去。

才吃了半截,阿福顶得屁股发抖,下意识往后缩,两人是腰腹贴小腹的姿势,她往后一挪,肉棒从腿心滑出来。

就见龟头胀红,滴着淫水,像怒发的大将军,整根肉棒往上翘,随时要冲撞进来。

康王一把将少女按到怀里,肉棒戳着穴口,哧溜一下捅进肚皮。

还没等阿福喘上气,康王又是一下狠撞。

康王抱着她坐在床边,顶着骚淋淋的小穴,把她肚子捅得鼓鼓的。

没多久,阿福浑身打摆子,在他怀里吞着棍,就泄了阴精。

小穴被肉棒撑得鼓鼓的,没有一丝缝隙,阴精流不出,被龟头顶在紧窄的甬道上,湿热热的一片,泡得穴肉发软湿红。

吮着肉棒上的青筋,一点点吸附上来,像一只贪婪的小嘴,是不肯松嘴了。

正肏得尽兴,外面忽然有了动静,原来是玉罗来找阿福。

男人抱着阿福走到屋门边上,一边走,一边顶弄她。

里头在办事,蕊珠将玉罗夫人拦在外面,低声哄着她,要她待会儿再来,玉罗捧着刚刺好的绣品,不舍得离开,“姐姐什么时候才醒?”

蕊珠说一个时辰后,玉罗失望而归,忽然听到屋里有低低的呻吟声,回头瞧瞧,走上前问道:“姐姐醒了吗?”

屋里很快没声了,蕊珠也道:“夫人您听错了。”

玉罗无趣走了,回到屋中,计獾追上来,面带急色,揽住她,“你怀着身子,不是让你别乱跑,脚下走慢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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