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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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对方淡淡道:祭司大人最近有些疏忽国事了,玩物终究只是玩物,大人还是应该把重心放到国事上才是。

玩物?

卿砚脸色白了白,他没想到自己在萧尘的心目中已经变成了一个玩物,他就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吗?

夜洛笑了笑,温柔的看着卿砚已经变得苍白的脸,抬起手抚了上去:王说的对,只是阿砚对我并不是玩物,而是打算执手一生的爱人,花些功夫陪陪爱人,也是应当的,国事方面,也定不会让王担忧了。

爱人吗?萧尘看着夜洛将手放在卿砚脸上,只觉得这一幕刺眼的很。

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片刻之后又再次松开,看不出情绪道:虽然知道这话不当讲,但还是想提醒一句祭司大人,把这种品行不端正之人视作共伴一生的爱人,大人你的眼光还有待提高。

王多心了。夜洛看着卿砚的眸子愈发温柔:阿砚品行我是知道的,他是个好人。

hhhh:说这话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卿砚不以为然道:他说的是事实啊,我的确是个好人。

hhhh:滚吧。

但愿如此,我还有事,就不陪祭司大人叙旧了。萧尘再也看不下去两人亲昵的姿态,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看都没有看过卿砚一眼,无情到了极点。

王慢走。

夜洛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卿砚,却发现对方的目光还紧紧的黏在萧尘的身上,往日清亮的眸子早已失了神采,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来今日给这人的打击,的确很深刻啊,连冷静都维持不下去了

夜洛眸子暗了暗,轻笑道:阿砚,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呢?看看我不好吗?我这么爱你呢。

卿砚猛地回过头看向夜洛,恨声道:你真卑鄙。

夜洛好脾气的笑道:我哪儿卑鄙了?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萧尘是这种身份,让我一直以为他斗不过你,要不是这样我又怎么可能会卿砚说不下去了,他眸子泛着红,抬起脚转身就要离开:不行,我得去找他,我要和他说清楚。

夜洛一把将他纤细的手腕拽住,拉进自己的怀中,不顾对方的挣扎,唇抵着对方的耳畔低声笑道:阿砚,你别忘了,是你亲自把他逼走的,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做的吗?你可是把人家狠狠的嫌弃了一番,还和他隔着一堵墙,与我做了整整一夜呢。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狠狠的临面泼下,让卿砚的挣扎倏地停了下来,身子僵在了原地,如遭雷劈。

夜洛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笑的愈发温柔: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叫的有多大声了吗?他可就在门外,听了个全程呢。

别说了。卿砚卷而翘的眼睫颤了颤,脚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夜洛却只想着让他认清现实,继续残忍道:你现在去和他说,你是有苦衷的,他会相信你吗,他只会觉得你知道了他的身份才开始后悔了,去巴结他的。再说了,你和我那晚上做的那么疯狂,他还会不嫌你脏吗?阿砚,别天真了,这世上只有我,是最爱你的,哪怕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

不、不是这样的卿砚死死咬着下唇,粉色的唇瓣泌出了艶丽的血色,他红着眼瞪向对方。

夜洛轻笑着,话语中带着一丝隐忍的疯狂与病态:听话,你天生就只适合和我在一起啊

闭嘴卿砚的身子颤了颤。

夜洛轻轻的笑着,将人再次搂紧怀里,把对方所有的挣扎都一一给压制了下去,捧起对方精致的脸,轻柔而又细致的吻着。

大厅的另一边,萧尘的周围竟是一个人也没有,他冷冷的看着远处那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仿若自虐般的逼着自己一个劲儿的看下去,就像是再次回到了那个如同噩梦般的一天。

直到许久之后,他的身边走近了一个人:王,属下无能,没能拦下祭司大人。

萧尘将视线收回:算了,我要的屋子建好了吗?

是。

锁链和镣铐呢?

都已经准备好了。

萧尘沉默了一下,继续道:那件事都布置好了吗?

不负王所望,一切早已准备妥当,只需要王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开启计划。

萧尘语气淡漠道:那么,现在就开启计划吧。

看着侍卫离开的身影,萧尘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许久之后,他淡淡的开口:你不是爱慕权势吗?

既然如此,我便给你权势,从此以后,你就做一只笼中鸟好了。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地,整个大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第30章 作妖呀(30)

惊呼声此起彼伏,众人甚至来不及疑惑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的大厅,今天怎么会突然断电,就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从各个窗外突然跳进了数十个来历不明的人。

伴随着这些人的闯进,大厅内瞬间混乱成了一团,年长点的还好,一些没见过世面的世家子弟就开始放声尖叫了起来,让本就已经混乱的场面更加乱了起来。

夜洛将卿砚护在怀中,躲避着旁边拥挤的人群,他微微皱起眉,今日的事实在是有些诡异,可他来不及多想,就有数个不明人士持着激光枪向他攻来,招招狠厉。

好在这些人似乎并不是真的打算要他的命,带来的激光枪也是那种仅仅造成皮外伤、杀伤力微弱的,只要不是打在要害处,虽然疼的厉害,却也并不会致命。

若是换成了军用激光枪,就他现在这种身无寸铁的状态,怕是分分钟死于非命。

可绕是如此,他一边要护着卿砚不受伤害,一边又要抵抗那些人,也是很难受了,身中多发,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早已死白,没有一丝血色。

渐渐的,夜洛就开始发现了不对,周围的人虽然也有被袭击,却很少被打中,摆明了那些人是在放水,而自己这边,几乎每一发都是对准了自己开,针对性太明显了。

而且,这么久还没人叫来援手,太不合理了。

这是有预谋的,就是不知道幕后之人究竟在谋什么,说是如果真的要弄死他的话,为何不拿军用激光枪,而是拿这种不痛不痒的玩意儿。

就在夜洛即将力竭的时候,耳边突然出现了一声细微的闷哼。

你受伤了?夜洛向来温柔的声线里染上一丝焦急,他来不及多想,便道:别呆这儿了,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很快就会平静下来的,别怕,等我去找你。

说罢,他就将人朝着人少的方向给使力推了出去。

卿砚毫无防备的被他给推了出去,好不容易刚刚稳住身形,就被早有预谋的人从身后制住,用喷了药的帕子给捂住了口鼻,他不小心吸进了几口,眼皮渐渐沉重,就此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逐渐恢复了意识,可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眼皮子沉的他无法掀开,更让他觉得无力的是,浑身都很沉重,如同被一块巨大的重石压着般难受。

迷蒙中,他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前方不远处,背对着自己,却始终猜不出来是谁,也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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