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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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开始了准备工作,那又摊主拿出了浑身解数,拿出了她平时用来算命的工具,倒有不少,什么书籍啊,铜钱啊,罗盘啊,等等。我却什么工具也没有,只是用手指掐算而已。

那高中女生的八字,我二人都知道,我俩各自把结果写在纸上,然后交给那个女生。这次女摊主认真了许多,算得也详情,在那边闭眼换算了很久,才把结果写在纸上。

为了以示公平,我并没有用天眼去扫视女生,而是拿出自己的真实本领。算命是我今天要进行的任务,这次因为打赌的原因,一下能完成三个任务,也是让我意料不到的,但也让我窃喜。

手指翻飞,虽然之前我已经大致算了这个女生的八字,但是因为在比斗,我还是认真地重新换算起来。

丁壬合化为木,但命主生于八月金旺,并不能真正合化,丁壬合化,月上又有食神隔绝,更是合而不合,若是真正能合化,那对命主倒有好处,如今这样合而不合,化而又不化,就减不了伤官克官造成的伤害,但多少又比不合不化造成的伤害又少,所以有伤夫但并不真正克夫。学业方面,虽然财星并不能真正克制印星,但是因为日支中隐藏印星,所以她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而去拼搏,但结果却并不理想,考不上一本线,哪怕如今再努力,能吊车尾上一本线,但是跟自己心中的期望值肯定差距很大的。

更主要的一点就是,这个女生喜欢的人,只怕成绩非常好,但是自从与她谈恋爱开始,身体一直不好,这个在八字就有显示的。

我俩把结果都写在纸上,交给了那个女生。女生很认真地看了一遍我和女摊主的结论,将纸收了起来,望着我问:“小妹妹,我应该怎么做?”这一声,已经基本判定了我胜了。

“是我胜了吗?”我还是确认地问了一遍。

那女生点头:“你的推算结果比这位大婶更详情,而且你也说出了我心中的担忧,所以你略胜她一筹。”

女摊主却又不服,说道:“你分明就是向着她,看她年龄小,不愿意伤害她,这样对我不公平。她一个小小年纪的小孩,怎么能比得过我,我吃过的盐都比她吃的米饭还多。”

那女生道:“大婶,你在纸上写着,我平时成绩虽然还可以,但上一本线是绰绰有余的,上名牌大学可能困难些。这些我认同,我努力一些,一本线确实能上。但是这个小妹妹写的更详细,她不但写出了我只有努力才可能吊车尾上一本线,而且还写出了原因,更说出了一些我藏在心里不敢吐露的事情,所以我判定她胜。如果你觉得我偏向她,我的学习成绩也不是什么秘密,跟熟悉的人一打听就能知道,我没必要为了偏袒谁而去刻意说谎。”

女摊主脸上有愠色,但又说不出什么,但她认定了是我占了便宜,心里恨恨不平。

我说:“这样吧,这一局我们打成平局,如何?再接着下一局,我们再定胜负,反正是三局定胜负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有大量的命理剖解哦,不知道菇凉们喜不喜欢。

在这里感谢迪迪菇凉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21章 比试2

接下来的比试,紧张起来。

那个中年男人自告奋勇愿意当第二局的赌者。中年男子从面相来看,这个人大富大贵,身有职务,但是再仔细看,却发现事业宫那里被破坏了。当中年男人报出八字,我已经快速掐指换算起来,得出的八字为:

丙戌

壬辰

庚午

乙酉

命主七杀当头,食神为辅,按理是个极强的武官八字,可惜命主月令中藏有印星,年下又透着印星,又入了印星墓,这八字就完全不妙。这八字算来算去,武官只怕是没有了,但是却也是个头脑人物,我测算出来,此人应该是个黑帮领头人,权利不小。少年疾苦,甚至饥饱难料,父母兄弟全无,孤儿长大。如今正身处正官运,七杀正官正好形成了官杀混浊,只怕灾难将起,比他少年时更加危机四伏。

我想了想,就把换算的结果全部写在纸上,并且将自己算到的有关他这十年的大运情况说了一遍,以示重视。我这边刚写完,女摊主那边也已经书写完毕。

中年男子认真地看了一遍我二人写的答案,在面对我时,眼神变了变,只说了句:“这次比试,这位小大师胜。”

那女摊主不服道:“凭什么?”

中年男子眼神锐利地乜了她一眼:“怎么?你也想说是我偏向这位小大师?”

女摊主胆怯地后退了一步:“我……”却见这位中年男子将两张纸片公开了。

我不禁惊讶于中年男子的胆大,能将这等私密之事公开,非常人所没有,大家捂着秘密都来不及。我其实并不好奇那又摊主会写些什么,因为我已经猜到她换算的结果,如果不是我观察甚微,看面相的时候,我便会忽视中年男人事业宫的缺陷,在算八字的时候,如果没有扎实的功底,就极容易被相面的错误带偏,进而错误理解八字,发现不了那些隐藏的陷阱,那么八字的方向就会完全地偏离正确答案。

果然,就听那中年男子道:“这位女摊主说我一生大富大贵,如今身居要职,是个武职。但是,我老黑可不是什么身居要职的军警之人,我就是一个开ktv的。这位小大师,你可是在此之前,认识老黑?”

我摇头:“现在是我第一次和先生会面。”心里却是震惊不已,老黑?是那个闻名于90年代的老黑?

还记得前世的时候,我刚上初中,听说海县进行了一次大清查工作,枪毙了不少黑社会人员,其中就有一个老黑。这个老黑极有名,坏事有没有做尽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涉及了太多条人命,又得罪了上面某个领导,就被清理了出来,枪毙在97年的那年秋天,这个事情被海县的新闻放了很多遍。当时我家穷没有电视机,总去邻居家看电视,邻居家的哥哥最喜欢看这类新闻,我就记住了。

老黑又道:“我不知道你们这一行是怎么定性的,在今天之前,老黑我还不相信这些算命之类,今天也是因为看到有人打赌,就来了兴致。但是小大师的一番算计,却是让我刮目相看。这位小大师是真本事,可不是那些骗人的江湖之流能比。”说着,他的眼睛更加锐利地盯了又摊主一眼,后者脸上冒出了冷汗。他又对我道,“小大师,过几日老黑上门拜访,可否?”

“我还小,还在上学,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只怕已经在调查我的出处,但我不希望你打扰到我正常的生活。”

老黑脸色一僵,忙道:“不敢,小大师,我老黑虽然坏事做尽,但是向来佩服有本事的人。大师不愿意透露行藏,老黑明白,这是我的联系电话,还有店的地址,只要小大师有事找我,老黑全力相助。”

我看了一眼老黑,见他眼神真诚,倒也信了半分,将他的联系方法收了起来,也没有给予他一个确切的保证。

此时,周边的人看我的眼神全变了,那摊主也是惊恐万分。其实比到这个份上,答案已经明了,但是既然三局定胜负,第一局我判了平局,第二局老黑判了我胜,最后一局,至关重要。

第三局的命主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婆,面色愁苦,一看就是心有烦恼,此时被选中作为打赌的命主,一开始她或许只抱着凑热闹的心思,此时她的心境全变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俩,确切的说,她的目光只落在我的身上,眼神期盼。

那老婆婆的面相,不用看也知道,是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生活疾苦。但六亲线那里,却又有一点转变。得到八字一换算,果然如此。她的八字如下:

丙寅

辛卯

戊戌

丙辰

26年生人,命主今年刚好六十四岁,从命主八字来字,印星当道,高透而旺,一看就是上过学,而且学历不低,如果看的不错,应该是当时难得的大学生。只是官星虽透,虽然月令当值官旺,可惜头上伤官,正如一把刀直插夫星,所以她丧夫且三嫁之过,依然无法白头。印星高透而子女宫逢刑,克夫又克子。早年幸福,娘家家厚,要不然在解放前那个年代也念不了书,况且还是个嫂子,还能上得学,学历大学,实属不简单。婚后夫家也财丰,但是她命中克夫,丈夫被刑克后,她的苦难才真正来临。夫妻宫又子女宫刑克,所以寡居而无儿。

只,她命中虽无儿女,但因为子女宫有财星隐藏并入墓,冲之而出,克印而透子女,所以她应该收养了一个女儿,只是女儿如今怕也有难。

这一次女摊主倒是写出的答案倒是对了八分,其实老婆婆的八字不难算,就因为太过一目了然,所以才容易出纰漏。我和又摊主的答案,只在于我算出了老婆婆有一养女,而且养女还遇到了困难。

老婆婆道:“我的情况,海县老一辈都了解。我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我父亲是燕京大学的物理系教授,我母亲是当年一个大资本家的千金。按理说,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还是独生女,理应美满的很,但正如这个小大师算的,我出嫁前过得就如公主般的生活。但一切,就在我出嫁后改变了。我的第一任丈夫,是一个军人,时任当时国军的上校营长,他是个标准的军人,抗日战争的时候,死在了战场上。第二任丈夫,是我第一任丈夫的战友,当时他看我可怜,就迎娶了我,但是没想到,还不到半年,他被鬼子的一枚炮弹炸飞了,尸骨无存。第三任丈夫,是在解放后嫁的,是海县一个乡下的农民,那个时候家里穷,在自然灾害的那三年,丈夫为了给孕后的我一口肉吃,上山想打点野味,被山猪给拱了,还没抬到家里,就没气了。我当时悲愤难忍,结果孩子也小产了。我克夫的名声,就这样传了开来,后来就一直没嫁,再后来我收养了一个被人遗弃的孤儿。我家宝儿很乖,我没钱给她上学,就自己给她启蒙,再自己教她识字。她在国家恢复高考的那年,以县里文科状元的身份考入了燕京大学,可是没想到……”

四周围的人听着,都为这个老婆婆的一生而唏嘘不已,就见她突然朝我跪了下来,吓得我赶忙去扶,她接着道:“小大师,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求你救救我家宝儿,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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