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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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妻么?

……

屋外,洛辰脩并未离去,而是守在门外。

墨隐办完事回来便瞧见自家爷在外守门,且房门紧闭,他首先想到的是爷多半又得罪王妃被撵出来了。

“爷,您这是……”虽心有猜测,墨隐并无胆子直言,只故作关切上前询问。

洛辰脩眼也不抬,道,“小七可是回宫了?”

墨隐如实回,“方才属下瞧见王妃与公主耳语,公主回宫应是王妃有意为之。”

洛辰脩负手沉吟,“如此……是时候收网了。”

末了,洛辰脩冷笑一声。

“多带些人,务必将赫连静身边的红药抓住,带来由王妃处置,至于赫连静,直接送到洛王府去,也时候让父王瞧瞧楚香寒的真面目了。”

墨隐领命离去,此时房门开了,灵璧抱着慕挽歌换下的衣物出来,欲对洛辰脩行礼时,他已大步跨入屋中。

慕挽歌换下脏了的衣裤,只着一身寝衣便就着躺下歇着了,听到脚步声,她偏头,洛辰脩疾步而来,在床边坐下,手从锦被下探入。

“阿挽,我给你焐一焐。”

“……”

作者有话要说:楠竹名字,脩xiu同‘修’,一样的读音哦。

第56章

这一回, 慕挽歌并未让他得逞,将他的手捉住,侧目瞧他时,目光带有几许凌厉。

洛辰脩委实茫然, 不知她因何故变了脸色。

“我只是想帮你暖一暖。”他低头瞧她, 满眼无辜。

装无辜是他惯用的伎俩,可他哪里是纯良无害之辈, 此举虽是好意, 但慕挽歌一时间尚不能适应这样的相处。

在旁人眼中,他们相处的情形确实过于亲密了些。

他们曾经有夫妻之名, 实则也只陌生人熟悉一点点而已, 短短数日,亲昵之举尤为明显不说, 甚至有过同床共枕。

即便仅仅共床而眠,却也突破了男女之防。

将他的手从被子下推出去,慕挽歌裹紧了被子不让他再有机可乘, 瞪眼道,“我此刻需要歇息,你在此只会扰到我。”

洛辰脩悻悻收手,摸鼻讪笑,与她打着商量,“那我只在一旁守着你,不出声如何?”

慕挽歌静默打量他,拒绝的话终是无法说出口, 眼不见为净,索性闭上眼。

“随你。”

洛辰脩无声而笑,体贴地给她掖了掖被角,凝眸盯着她,情不自禁又伸手抚上她的脸。

慕挽歌睁眼,甚是无奈,叹了一声,“你究竟想如何?”

这厮磨人的本事愈发见长,她是气得没脾气了,变着法子折腾她,分明是有话要说。

洛辰脩浑然不觉自个儿做的过分了,嘴角微扬,心安理得的模样,大拇指流连于她的唇畔,来回轻抚,神态悠闲。

“阿挽是这般了解我,一眼看穿我的心思,那么阿挽便猜一猜我心中所想,如何?”

“不如何。”慕挽歌生了恼意,挥开他的手,怒目而视,“洛辰脩,你适可而止,真当我的耐心用不尽?”

洛辰脩瞧了眼被她拍红了的手背,并不以为然,凝眸望着她,似笑非笑,“阿挽待我,耐心只有三分,不知余下的七分给了谁呢,琤儿亦或是别人?”

实在是不堪忍受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慕挽歌支起身,与他正面相对,目光平视,瞧不惯他理所当然质问的姿态,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将他拽近,两人的脸只有咫尺之距,却不若方才的旖旎温情。

冷漠对峙。

慕挽歌实在无兴致猜他的心思,先发制人,冷笑道,“三年前,晋武候霍廷安忽然暴毙,晋武候府被抄家,男丁发配边疆,女眷被贬为奴,晋武候膝下一子一女,长子霍彦机缘巧合立了功在你麾下效命,那我且问你,与你青梅竹马长大的霍婉儿人在何处?”

未料她会提及此事,洛辰脩微微一怔,心下不解,晋武候府与洛王府确有来往,但这仅是他父王与晋武候的私交而已,他与霍婉儿也就几面之缘罢了。

青梅竹马却是够不上的。

既然她问及,他亦不会藏着掖着,如实与她说,“早年父王与晋武候私交甚笃,我与霍彦年少相识,霍家出事时,我并不在京中,收到消息赶回为时已晚,后来只寻到了在边疆的霍彦。”

“那霍婉儿呢,你可曾派人去寻过?”慕挽歌继续追问。

洛辰脩仔细打量她,忽然问起晋武候府之事,不知是何意,瞧她的神色却瞧不出所以然来。

她问什么,他答什么便是。

“早前父王派人去寻过的,但并未寻到,听说是霍婉儿是在押解离京时逃跑,失足坠崖而亡。”

听他说完,慕挽歌半信半疑,一时间也难以分辨他是否与她说了真话。

霍惜缘的身份,风辞并未瞒着她,三年前,她救了风辞的父亲不久后,风辞偶然间救下霍惜缘,但那时的霍惜缘容颜尽毁甚是可怜,风辞又来求了她。

今时今日的霍惜缘与当初的霍婉儿容颜只有三分相似了,不知洛辰脩可还认得出来。

洛辰脩若不曾说谎骗她,那便是霍惜缘至今未来与他相认,而此时观洛辰脩的态度,似乎对霍婉儿之事并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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