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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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燃烧着的熊熊斗志。

呵, 不能输。

钟季秋挑眉,你们需要?

小龙率先扭过脑袋,带上不屑的表情,我刚才说的是不!我们需要啥?

钟季秋表情一言难尽,又看向计夏青,您呢?

青帝陛下冷哼一声,我说的是不!我们怎么会需要?她用力在被子底下掐了把小龙腰间软肉, 我们一起就可以了,不劳烦隆美尔。

钟季秋点点头,那我去和他说了,

她扭头,无意间看见了地面上掉落的衣服,下意识捡起来,嘴里小声抱怨着,小白,你衣服怎么乱丢?

哟,还是睡衣钟季秋猛地抬头,震惊地看向蜷缩在被子里只敢露出脑袋的两个人。

两人笑容渐渐僵硬,唇角凝结成了一个难看的弧度。

钟季秋抿唇,若无其事地轻咳两声,将衣服小心放在被子上,脸上带起完美的夸张笑容,我先走了。

她迅速拉开门,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小白索命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怎么了?她没敢回头,只感觉两束刀子般的目光在自己背后巡游。

季秋姐,小龙的声音悠远又听不出情绪,您刚才看到什么了?

钟季秋深吸一口气,脸上依然是浮夸的笑容,转身,幅度夸张地耸耸肩摊开手,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那就好,计夏青脸上也带着和善的微笑,您走吧。

钟季秋慢步踱出房间,优雅地关上门,然后抱头鼠窜窜上甲板。

一条大黄龙一条大白龙卧在甲板上,脑袋搁在一起,尾巴快乐地摆来摆去。

钟季秋用力咳嗽两声,我回来了!

大白龙惫懒地抬起头,爪子把大黄龙扒拉开一点,她们换好房间了?

钟季秋摇摇头,没,她们已经歇下了。

隆美尔闻言,转过脑袋,龙脸上都是心疼,她们都挺高的,怎么睡得下的啊。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宽度不行高度来凑吧,钟季秋小声嘀咕着,说不定是玩叠叠乐呢?

你说什么?

没事。

隆美尔甩甩尾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爪子拍了拍大白龙,那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曼施坦因点头,又一只龙孤独地趴在了甲板上。

等一下!钟季秋拦住了变成人形的隆美尔,面色犹豫,那个,我有个问题。

隆美尔好奇回头,看向自己的得力助手,你问。

你们怎么看待师生恋?

大白龙瞬间跳起来,脊背上的鳞片小幅度炸起,隆美尔也一脸严肃。

当然不行。

在极难有后代从而血缘关系极为淡薄的巴别塔,最亲密的关系就是老师与学生,甚至已经成了继承制的一部分。

就像塔主待他们几个,更像是父亲。

伦理纲常,涉及到了巴别塔道德底线的东西。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塔主和你们之间那种师生关系,是更加类似于导师制,就像我哥和小白这样!

曼施坦因慢慢趴下,稍微好一点,但也不行。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隆美尔皱着眉,稍微动了动他那对感情就没开封过的脑子,仲伯阳那老家伙看上了小白?!!!

仲伯阳:淦,无妄之灾。

曼施坦因瞬间站起,嘴中呜呜地低吼,金色的龙眸瞪起,仿佛要穿越整艘飞梭杀死躺在甲板后头那个老头。

一个巴掌轻拍在龙脸上,钟季秋无语地捂脸,隆美尔犯傻你也跟着,怎么可能是?

那你说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隆美尔瞪着铜铃大的眼睛。

没事,钟季秋还想多提示一点,但又想到了那饱含杀意的眼神,忍不住叹口气,当我没说。

她踏着月色怅然离去,一边感慨一边摇头。

隆美尔低头思索,不是仲伯阳会是谁?小白看上了谁?

人家就是举个例子,哪能说是就是,小白还没成年呢,曼施坦因趴下,无聊地蹭了蹭甲板,怀念起某位老技师的手艺,更何况,小白难道还有其他老师?

一人一龙对视一眼。

曼施坦因再次跳起来。

卧槽!

异口同声。

钟季秋听见突然沉寂的甲板,咽了口唾沫。

我刚才也没透露很多,她仔细思索着之前的对话,就举了个例子而已,应该再多说一点?

他们应该猜得出来吧?隆美尔不至于那么蠢的。

小白对不起啊,那人类来历不明,她要查的那个真相谁知道到底是怎样,是敌是友也不清楚

作为巴别塔的精英成员,嗑CP还是没有她肩上的责任重要的。

二五仔钟季秋叹口气,怅然地看向夜空。

甲板上,隆美尔看着曼施坦因,郑重摇了摇头,我不会同意。

曼施坦因倒是有些犹豫,她的身份已经确认了,只要不为害巴别塔,应该没事吧。

谁知道她还有多少秘密呢?更何况有时候不是两个人想就可以的。隆美尔叹了口气,她有她的责任,小白也不能总逃避她继承人的身份,两个人就不是一条路子。

怕就怕,最后是敌非友,小白要是真动了心,可就麻烦了。

曼施坦因叹口气,担忧地看向小龙舱室的方向。

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拆散她们啊,她还要教小白符术呢,先观察一阵子,别打草惊蛇。他想了一会,一锤定音。

甲板上定下了不要打草惊蛇的策略,舱室里的两人却差不多要打起来了。

准确的说,是揍龙。

计夏青愤怒地掀翻小家伙,随意用被子裹住乍泄的大片春光,撩起袖子,咬牙切齿,今天就揍龙!

宿白宛若一只在岸上扑腾着的鲤鱼精,拼命挣扎。

多多少少有演的成分。

为什么要她进来?故意的吗?青帝陛下高高扬起巴掌。

完全可以不说话,完全可以不让人进来。

偏偏失了智。

宿白闻言,心中一颤。

她其实,确实是有三分故意的成分。

她有一种直觉女人大概也对自己有几分特殊,亦或者是有几分若有若无的好感。

而且,这份直觉在今晚莫名其妙的攀比行为中更加坚定了。

脑子一热,还真抱了赌一分的想法。

生米煮不成熟饭,好歹先添把火再说。

哪里想到师尊这么生气,脸都气红了。

我,我就是一时没想清楚。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计夏青,宛若一只犯了错的小狗狗,委屈巴巴,师尊,我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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