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2 / 2)
哇哦!杰,我们今天的晚饭是咖喱鸡诶!五条悟一把推开房屋大门,就在厨房里找到了雾切久司,他双眼一亮,转身就凑到久司面前。
悟夏油杰刚关上门,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五条悟徒手捏起炸虾尾送入口中,你洗手了吗?
五条悟嚼着炸虾,视线茫然地看向夏油杰,为什么要洗手?我觉得我现在比未拆装的消毒水还要干净。
消毒水?久司留意到五条悟的比喻,疑惑地看向夏油杰。
「一般人会用这么奇怪的词汇形容自己?」夏油杰莫名就从久司眼神中听到了这句问话。
雾切久司:夏油哥和五条前辈去了医院?
观察到两人脸上出现的微妙神色,久司将燃气灶火势调到最小,缓声询问夏油杰:是谁生病了吗?
我和杰救了个受伤很重的小孩,从医院离开时顺便做了全身消毒。五条悟并没有打算隐瞒久司自己与夏油杰去过医院的事情,毕竟他还在观察着久司,而眼下状况正是一个很好的试探机会。
雾切久司视线绕过五条悟看向夏油杰,那小孩
已经脱离危险,生命没有大碍。医生说再休息半个月就能恢复回原来状态。夏油杰倚靠着门框,回完久司后,直接伸手将占据厨房大片面积的五条悟拎出厨房,晚上我和久司吃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言毕,夏油杰压低声音:你还不快点回去学校?
可五条悟却像是没有听到对方后一句似的,抬高音调:你会缺我那一副碗筷么!
夏油杰沉默片刻后面不改色回道:缺。
五条悟忽然露出狡黠笑容:还好我自带了碗筷。
目睹五条悟从衣服里拿出的碗筷,夏油杰:
久司算了算时间,熄火端出食物后,对还在客厅里僵持着的两人道:菜已经做好了。
当手中的锅都放在餐桌上,久司回头还见两人僵在原地不动,夏油哥?
夏油杰松开手,迈步走向厨房,你那个碗丑死了,不准用。
五条悟闻言,双眼瞪大,当即拿起碗筷仔细观察,有吗?
它不可爱吗?五条悟拿着碗筷朝向久司,向他寻求意见。
跟可爱没有任何关系吧雾切久司无奈叹息,它没有经过消毒。
五条悟眨眼,神色天然地望着雾切久司。
放下手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到洗漱室那洗完手吃饭。夏油杰从厨房里拿出碗筷,一脸嫌弃地经过五条悟。
杰,你洗手了吗?五条悟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好像没有看到你洗手
我当然洗过了。夏油杰脸上笑意和善,就在刚刚,进厨房拿碗筷的时候。
五条悟:
在两人还在纠结洗手之事时,雾切久司已经来回厨房几趟,并将饭菜逐一摆好,坐在饭桌前等待夏油杰发放碗筷。
在洗手事件上惨败的五条悟化悲愤为食欲,留意到夏油杰喜欢哪道菜,就抢先一步将菜夹入自己碗里。如果惨遭失败,他就眼巴巴地看向久司。
饶是可以无视干扰安静吃饭的久司,都受不住五条悟多番热切注视,开口询问:怎么了?
久司,你哥越来越不做人了。以前只是在学校里用语言攻击我,现在开始付诸行动,居然连饭都不给他同学吃了。听到久司的声音,五条悟立刻向他控诉夏油杰的恶行。
面对一本正经控诉自己的五条悟,夏油杰不由怀疑:你说的那是我?
没错,就是你。五条悟压低声音,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就在学校里逼我穿女装。
咳咳咳咳!!!刚喝下一口可乐准备欣赏五条悟单人表演的夏油杰,却因此举反倒把自己呛得不行。
如果我不穿的话,他就会把我拉出去打架。你看我这样子,哪能打得过他?五条悟摘下墨镜,让久司认认真真看清自己的脸。
久司沉默片刻,安静回道:这好像不是我能听的话题。
噗哈哈哈哈哈。虽然被五条悟黑得完全不是自己,夏油杰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我现在相信你们是兄弟了。面对情绪没有任何起伏的久司,五条悟一脸受伤。
五条悟:我都这么惨了,你也不帮帮我。
久司沉思,抬眼对上相似的蓝眸,炸虾给你?
好耶!五条悟高兴了,耀武扬威地冲夏油杰露出得意的笑容。
夏油杰嫌弃地移开视线,幼稚。
我不生气,你那是嫉妒。五条悟高兴地夹起炸虾,嫉妒使你变得丑陋。
悟。夏油杰压低了声音,你是想打架吗?
五条悟闻言,立刻看向久司。
久司干净利落放下筷子,起身,我吃饱了。
目睹久司迈着明显比以往要快上一些的步伐离去,五条悟一改刚才柔弱状态,挑衅地看向夏油杰,来啊!
咒术高专,面对独自回来汇报任务的硝子,夜蛾正道揉了揉太阳穴,杰家中的情况其母亲已经跟我沟通过,因为要照料乡下来的表弟,最近他都不大方便来往学校。
至于悟一提到五条悟,夜蛾正道就觉得头更疼痛了,他可能是单纯好奇杰的弟弟。等好奇心过去,就会按时回来学校的吧。
听到夜蛾最后那句补充的不确定用词,硝子抿了下唇。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此次任务居然会涉及到盘星教。提及正事,夜蛾正道放下按揉太阳穴的手,我本来是打算搜集信息更详细一些,再告诉你们关于他们的事情
盘星教硝子对这个教会的名字并不觉陌生,杰和悟应该都知道。
一听到硝子的话,夜蛾正道好不容易不再犯疼的太阳穴,又疼了起来,他们怎么知道的?
可能是在很早之前,也可能是在今天下午。硝子在任务结束后,见大家都不放心那些孩子状况,就委托了他们陪同自己一起去医院安抚那些孩子,直至他们的父母到来。
最后只剩下那名昏迷了的虎杖悠仁,住在重症观察室,其父母到傍晚也没有赶过来。硝子便和五条悟、夏油杰一同待到傍晚,直至抚养他的老人从外地赶来。
老人第一眼视线就落在他们校徽上,看样子也不像是对术师毫无了解,可话语却句句表达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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