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强干好友女儿的穴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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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余师长不为所动,搀扶着女孩的胳膊,一同往外走。

田馨头有些昏沉,走起路来飘飘忽忽,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大学毕业那会儿,跟同学们疯到凌晨。

喝的昏天黑地,最后怎么回的宿舍都不清楚。

第二天头疼欲裂,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她一直避免重蹈覆辙,没想到今日马失前蹄,居然再次失智。

她浑身绵软,费力的靠着车身。

余师长打开车门,将其送了进去,其间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女孩全无察觉。

男人安耐着躁动不安的心,坐进驾驶室,发动了引擎,在汽车的轰鸣声中,田馨吃力的挑开眼皮,辨别方向。

“我住”

话没说完,余师长忙不迭打断:“我知道,你不用说。”

女孩撅起了小嘴,没吭气。

将头后仰,靠在车座上,双目微合。

她只觉得,意识不清,总有什么东西,把她往黑暗里拖拽,可理智告诉她,不能睡过去,于是时不时的,便要摇头晃脑。

男人脚踩油门,吉普一路驶出了城镇。

不知不觉拐到一处僻静的庄稼地,颠簸的土道,令女孩很是不快,强打起精神,想要看清周遭的一切。

触目所及都是绿油油的庄稼。

田馨吃了一惊。

直眉瞪眼的看着四周。

“这,这是哪”

她发出短促的惊呼。

下一刻,吉普停了下来。

身旁的车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拉开。

夜晚的温度,较白天,降了不少,只有十几度。

一阵凉风袭来,车门外站着个男人,身材高大,明亮的月光投下光影,隐约能看清轮廓,只是双眼泛着幽光。

像极了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女孩浑身打了个激灵,在男人伸手的那一刻,果断打开另一侧的车门,跳了下去,她闷头闷脑往前跑。

可前面是庄稼地。

路途并不平坦,时不时的踩到小土包,她穿的是高跟鞋,更为不利,可以说磕磕绊绊的横冲直撞。

玉米杆的叶子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可女孩毫无所觉,这么一吓,酒已经醒了泰半。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

四周都是庄稼,没有人烟,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跑得过男人。

果不其然,一只胳膊,缠在了她的脖颈处,接着人也被大力摔倒,女孩惊呼一声,身子应声倒地。

土地松软并不疼。

田馨双手撑地,坐了起来。

“余叔,你干嘛”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显然她在处在恐惧之中。

男人偏着脑袋,就着月光打量着她。

丝袜不知何时,被什么东西刺破,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闪着象牙的光泽,一张面孔白里泛着红晕。

不知道是奔跑劳累,或者酒醉缘故。

“我没干嘛,你跑啥”

男人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女孩心口狂跳,喘着粗气,手下抓起一把泥土,不管不顾的扔了过去,随即,从地上起身,步伐不稳的向前奔。

余师长异常冷静,不紧不慢的侧过身。

躲过了土面,接着迈步追了过去

田馨脑袋一片空白,被恐惧占满,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好端端的长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这么穷追不舍,算什么意思

答案呼之欲出,可这更让她骇然。

女孩跑的踉踉跄跄,慌不择路,在庄稼地里跌跌撞撞,可这片田地广袤,什么时候才到头,她已经没有退路。

脚步声越来越近。

田馨寒毛直竖,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须臾间,被人从后背推了一下。

力道很大,转瞬人就趴在地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胳膊被拽起,顺势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一具宽大的怀抱。

女孩从没被人抱过,所以极力挣扎。

她摇头摆尾,就像溺了水的人,可不管怎么反抗,都逃不开,男人的钳制。

终于她累了,脑后的发髻散落开来。

发卡,不知道何时甩丢了,额前的刘海遮挡住了女孩的视线。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可男人却没有声息,只是手摸向了她的腰际。

田馨打了个抖,口中发出哀鸣:“别,别碰我”

余师长享受着她的挣扎,待到猎物累了,便是享用时刻。

原本的急切,只是一瞬间,现在他老神在在,鼻息间都是女孩馨香的味道,有洗衣液的气味,还有化妆品的,

总之这股气息是,充满了纯女性的诱惑。

他的手,顺着腰侧,探向窄裙的前面,本想摸摸女孩的私处,可她穿的衣服很紧,勉强插入一根手指。

还是在裙腰的位置。

男人转向更容易得手的目标。

发觉他的企图,田馨再次扎挣起来,可根本没用,她一个女孩,怎么抵得过成年男人的气力,在乳房被摸到的那一刻。

女孩哀叫一声。

她不再挣扎,而是采取防卫的姿势。

“别,别碰我”

双手抱在胸前,耸着肩膀,缩着头。

这是个骇冷的姿态。

可根本不管用,男人的大手执拗的往上探,很快捏到一颗肉粒。

接着,轻揉慢捻,口中喃喃道:“奶头好小,让我看看时啥颜色。”

说着用力去扯她的手臂。

田馨又羞又气,更多的是恐惧,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打湿了面颊,手被掰开的一刻,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

两人靠的很近,近身鏖战。

这话有些夸张,女孩在男人的面前,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手腕被捏住,生疼的感觉,钻进脑袋,田馨带着哭腔,叫喊着:“不,不要呜呜”她终于哭了出来。

衬衫的质地很好。

恰好在V领的部位,被男人撕开。

胸前咧开一个大口子,冷风钻了进来,胸罩中的奶头不觉挺立起来。

下一刻,胸罩被扯下,没有撕破,只是露出了两只乳房,颤悠悠的浑圆饱满,其上两颗红嫩的奶头娇俏可爱。

余师长不觉咽了口唾沫。

伴随着田馨的哀鸣,女孩唯一自由的右手,猛地挥向男人。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快得令人猝不及防,及至,奶子上浮起了鸡皮疙瘩,才第一次做出了攻击动作。

这也许会惹恼对方,可她不在乎。

田馨感到贞操受到威胁,从小到大,从未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她有过一些浪漫的幻想。

可那些不包括,被一个长辈强奸。

她在情感和道德上接受不了,于是拼了命的挥动手臂。

余师长挨了两下,咧了咧嘴,有些不耐绷紧下颚。

接着,一把抓住她的右手。

女孩被他控制住,气咻咻的使着力气,想要挣脱,嘴里嚷嚷着:“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觉得她呱噪。

遂从腰间抽出了皮带,田馨看在眼里,顿觉不好。

下一刻,两只手被束缚在了一起,女孩不肯束手待毙,可现实残酷。

细嫩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

男人在部队多年,打了个死结十分牢固。

“你倒是挺有劲”

余师长嗤笑一声。

田馨感觉从没有过的恐惧和绝望。

她缩着肩膀,是个防卫的姿势,此刻,她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极力想要遮掩,可又办不到。

女孩带着哭腔,浑身颤抖。

“余叔,为什么”

一个和蔼长辈,怎么突然要欺负她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女孩,并不理解邪恶男人的世界。

所以她不能接受。

男人双眼泛着激动的炯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奶子。

手伸了出去,轻轻一捏。

一股痛感传递到心底,更多的是屈辱。

这一刻,她是一个俘虏,对方想做什么都无力反抗,往后退了一步,恰好踩到了一个小土堆,踉跄了一下。

“不为什么”还是生冷的音调。

田馨吸了吸鼻子,强自镇定。

“你,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的,只要你放了我”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般,飞身扑了上去,将其扑倒。

“啊”

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撞得她浑身散架。

女孩觉得五脏六腑挪了位,没等喘匀那口气,身下的窄裙,被男人脱下,紧接着便是丝袜,一只大手探了进来。

在内裤里摸索,鼓动着。

“啊,啊,别碰”

田馨的声音尖利,当男人的手指摸到阴唇时,浑身一僵。

“叔,叔啊,我还是处女,别碰我”她胡乱的叫嚷。

男人浑身一震。

这一点他倒是没想到。

处女和非处女是不一样的。

经历过男人,他玩玩无所谓,可要是个黄花大闺女,却又不同。

余师长有他的底线。

现在的女孩大都开放,有几个二十多岁,没玩过果真如此的话,自己碰了她,就有些太过缺德。

他迟疑了。

手指顿在阴唇上。

女孩将他的犹豫看到了眼中,抓住了一线生机。

“叔,叔,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放了我,我谁都不会说的”她急切的下了保证。

“哦”男人拖长了话音。

接着劣质一笑。

“那我得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手指猛地一挺。

“啊”

从没被插入的地方,窜入异物,女孩本能的呻吟,同时扭着屁股想要甩脱。

田馨的阴道很浅,很容易碰到了障碍物。

余师长很是诧异。

他收回了手。

女孩心有余悸的盯着他。

他的面目模糊一片,从她身上直起上半身。

田馨内心升起一丝希冀。

“叔”女孩拖长了音,带着乞求。

下一刻,是裤子拉链滑开的声音。

田馨气愤难当,她明白,怎么样,对方都不肯放过自己,于是悲从心生,怒喝道:“你要是碰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余师长充耳不闻,拉低内裤,将一根长长的鸡巴露了出来。

“乖孩子,让叔弄一回,叔不会亏待你”

男人自言自语道。

接着趴回女孩身上,用手撕烂她的内裤,紧接着,在女孩的挣扎和怒骂声中,分开对方的双腿,硬将身子挤入两腿间。

田馨感觉到了对方的生殖器火热,烫得她浑身一抖。

接着便是对交配的畏惧,更何况是一个大他二十多岁的成熟男性。

她不情愿,可又无计可施,这一刻,恨不能将对方千刀万剐,不觉口中咒骂道:“你,你是个畜生”

余师长的棒子,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滑了两下。

感受着女孩大阴唇和小阴唇的温度,接着试探性的往前挺。

可女孩的穴口细小,没有性交的经验,所以始终紧紧闭合,几次都从入口斜斜滑开,这令男人有些急躁。

他起身,往手心喷了唾沫,摸了摸女孩的私处。

余山海,只有老婆一个女人,第一次洞房,却是稀里糊涂就进去了,如今到了田馨这里,倒是耐性颇好。

再次俯下身子,鸡巴头在肉缝间戳来戳去。

顶了几次,都没找对位置。

这不能怪他,视线不佳,再有女人的私处复杂。

大阴唇,小阴唇中间的便是女人的穴,他是知道,只是田馨并不配合,时不时的要移动屁股。

余师长拍了下女孩的翘臀。

“别他妈动”

女孩呜咽一声,哪里肯。

男人急出了一脑门子汗,狠下心来,掐住了她的细腰。

屁股紧缩,龟头先是在穴口试探性的往前顶,可女孩缩紧小穴,不肯放松。

“放了我吧,进不去”

田馨叫嚷着,那儿是撒尿的地方,而对方的肉棒很长很粗,在滑动间,能感觉出其中蕴含的力量。

“胡说什么,肯定能操进去”

余师长愤愤道。

接着他猛地用力,龟头凿进了阴道口。

“啊,痛,痛啊”

田馨有被撕裂的错觉。

她从小养尊处优,从没吃过苦。

更别提,疼痛了,却是极少经受的。

男人龟头被夹得有些疼,他用蛮力,往前一冲。

女孩的大腿抖了几下,脚上的鞋顺势脱落,使劲的踹着垄沟里的泥土。

田馨头皮发麻,只觉得一把刀插入了下体,痛得她疯狂的摆动头颅,使劲的蹬腿。

余师长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剧烈,可鸡巴头顶到了一层薄膜,随即狠下心来,径直将生殖器插到窄道底端。

“啊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呜呜”

她哭喊着。

挣扎得越发厉害。

可男人老僧定定,被女孩的甬道夹得浑身酥麻。

处女的阴道,窄小,带着压迫力,时不时的收缩,想要将它排挤出去。

这无疑加剧了自身的快感。

余师长的气息微乱,浑身打颤,多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没想到女孩的穴,如此紧致美好,简直爽到骨子里。

田馨屈辱难当,她觉得自己彻底脏了。

下体很疼,肯定流血了,眼中含着热泪,头顶是一片黑黢黢的天空,偶有星星点点,似乎有些不真实。

这一定是梦。

她半张嘴,也许被突来的打击,弄得失了心魂。

没有了喊叫,直到余师长微微后撤,粗大的鸡巴再次戳进肉洞

女孩被痛感换回了理智,她直着嗓子嚎叫着。

“啊”

田馨双拳紧攥,手指甲嵌入掌心。

“啊啊不疼”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被男人操得胡言乱语:“叔,叔,轻点”

刚开始的咒骂,已经不复存在,只有弱者的乞怜。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平时温和的长辈,突然变脸,此时,对方的性器,正一下下操进自己的身体里,肉壁被鸡巴头磨得生疼。

就像钝刀在切割。

她完全没了脾气。

时不时哽咽,哀嚎。

余师长的鸡巴操进去,顶到了女孩的花心,对方闷哼一声,拔出来,再插入,女孩又是带着痛楚的哼唧。

“噗”

他摇动腰身,身体下压。

囊袋收紧的同时,鸡巴插入了女孩的肉洞。

可这还不够,女孩的阴道很浅。

根本容纳不下,他颀长的鸡巴,于是抽身而出。

田馨以为他做完了,手肘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可没成想,对方捞起她的双腿,扛在了双肩,接着屁股一挺。

“嗤”

一根大肉棒刺溜一下,再次钻入没有合拢的肉穴。

“啊”

女孩顺势躺倒下去。

“够了,够了”她哭咧咧的叫唤。

余师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身体前倾,女孩的双腿几乎压到了脸颊两侧,这个姿势有些辛苦,但便于性交。

鸡巴横冲直撞,捣入阴道。

这次,还算不错,几乎整根纳入。

男人耸动着屁股,鸡巴飞快的进出于女孩的蜜穴。

带出些许淫液。

第一次交媾,并没什么快感。

只有屈辱和疼痛。

所以田馨的穴,没有多少爱液。

“噗嗤”

操穴的声音很轻,但拍击的力道很大。

“啪啪”

急促紧密的肉体撞击声,显示出男人旺盛的精力,以及进攻的频率。

对于刚破处的田馨来讲,根本吃不住劲。

她不停的摇头,嘴里叫嚷求饶。

“叔,疼,别弄了,要坏了,出血了呜呜”

余师长充耳不闻,只是不停的操弄,女孩的嫩穴,那里被捅开后,松软了很多,只是很紧,又湿又热。

每次刚刚离开,便要急不可耐的插进去。

这种刺激,背德,外加新嫩肉体的享受,是妻子身上没有的,所以他格外兴奋,干劲十足,女孩的叫喊低了下去。

只有肉体交媾声,不曾停歇。

被弄得狠了,田馨还会哭泣着哼唧两声。

只是透着无奈和凄楚。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吉普车内,极为幽静,突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死一样的沉寂,那是田馨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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