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就要操你能怎样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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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心被揪到嗓子眼,脚下失了准头。

扑通一声栽倒在楼梯上:其不比平地,却是有棱有角,膝盖和胳膊先落地,疼得她龇牙咧嘴。

可她不甘心,不敢停留,四肢着地,往前爬。

田馨在家穿的是睡衣,真丝的粉红,修长的美腿,在楼梯上蹬了两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只是脚裸有些吃痛。

女孩急得眼圈通红,心想都怪自己撒谎。

如今受到报应,脚脖子是真崴了,她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匍匐着前进,两条白嫩的美腿,在褐色楼梯的映衬下,嫩出莹光。

余师长觉得女孩的姿势,虽然不雅,却有种残虐的美。

就像他歪着脑袋,仔细琢磨,就像入室强暴一个身残的大姑娘,对方的惶恐,饱含在一呼一吸间。

男人尝到霸凌的滋味。

这种高高在上,去征服,或者说强取豪夺一位晚辈的躯体,令他兴奋而又刺激,背德的另一面,便是不与伦比的快感。

田馨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气息,实际上,大脑高度紧张,浑身颤抖,手脚却是僵硬的,就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动物,惊恐而无助。

“不”

眼看着爬到二楼,可没成想脚踝被抓住。

并且是受了伤的那只,女孩瞪圆了双目,鼻头通红,眼泪流了出来,她没有回头,不敢回头,只是手指扒住了阶梯。

“啊,啊啊哦”

身体被拖行着,往下拽了几个台阶。

田馨喘着粗气,顺势抓住楼梯旁边的栏杆。

这回总算稳住了身形,她的思维有些停摆,只想着逃走,居然双手扳着栏杆,往前躬缩身去,可余师长没让她如愿。

用力往下一拽,女孩的手掌发麻,脱离了栏杆。

“不,放开呜呜救命,救命啊”

没有了抓手,令其彻底的慌了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大声呼救,想要引得人的注意,下一刻被手掌捏住两腮,女孩就像离开了水的鱼,从嗓子里发出的根本不是声音。

而是气流送出的响动。

模模糊糊能听清,轻得可怜。

田馨花容失色,狼狈不堪,睡裙不知何时飞至臀部,而松散的领口,两只白嫩的娇乳尽显浑圆轮廓。

“嗬嗬”

余师长半蹲在楼梯,面对匍匐在脚下的软者,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对方是只蝼蚁,随时能一脚碾死。

“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不接电话”

同样的邪佞表情,转瞬即逝,变成冷冷的棺材脸。

声音亦如寒冰般透着凉意。

女孩斜着眼睛,吊着眼珠子,里面盛满惊恐,想开口说什么可两腮一痛,被男人死死捏住。

如同被扼住颈子,根本无法发声。

显然余师长自有主张,并不想听解释,自问自答:“你是不是嫌我有家室亦或者是我年纪大再或者我没钱”

田馨觉得男人就像个神经病。

她是嫌弃他,可跟钱没关系,而是其品德败坏,触犯法律。

女孩眼珠子都要瞪得飞出去,满是愤恨的瞅着他,下一刻,余师长冷哼一声,大手顺着女孩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滑。

田馨抖如筛糠,炯子里露出惧怕和脆弱。

她不想被其碰触,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女孩呜咽着,从嘴里发出哀求:“求你呜呜不别碰我”

声音嘶撕啦啦含混不清。

余师长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你怕我”

这回男人很好心的松开手。

田馨被捏得太久,两枚清晰的淤痕印在两颊,她贪婪的呼吸空气,脑子乱成一团,总想理出头绪。

可对方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谁能想到居然闯到家里来,意图施暴

她不在是单纯的小姑娘,警惕性高了许多,可就算如此,又能怎样男人照样大摇大摆,登堂入室。

他还是真是胆大妄为。

为今之计,只得等阿姨买菜回来,到时候家里有人,他总不能干强奸的勾当

田馨揉着腮帮子,呼呼的喘着粗气,那边男人等得不耐烦,继续逼问,女孩咬着嘴角,瞪着他。

“我不是怕,我是可怜你。”

余师长先是一愣,随即下巴高高扬起。

好像在思考自己有什么可怜之处,半晌才面露不愉的问她:“可怜我什么”

女孩舔了舔嘴角,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你是不是缺女人缺疯了,你碰我,将来不会有好下场”

接着上唇撅起,狠声道:“你得去吃牢饭,老天爷不会放过你。”

男人被她的高见,逗得乐不可支,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里面是清凌凌的森然,间或欲望的火花闪烁。

这是什么样的炯光

“那好,我现在就操你,看看老天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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