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 2)

加入书签

田馨本就不高兴,如今火气上升。

“你凭什么骂我,我才不贱。”双眼擒着泪花,委屈得无以复加。

她被对方强奸不说,还得寸进尺的介入自己的生活,管东管西,甚至于左右自己的人生。

他凭什么,当自己是谁?就算是父母,也无权这么做。

真想骂回去,说他是天底下最贱,嘴贱的男人,可田馨不敢。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忽然抬头,用指头戳着她的脑袋,大声骂道:“哎呀,为了个男人,还敢跟我顶嘴是吧?!”

手指尖点着她的额头,用力的简直要戳出个洞来。

田馨疼得左右躲闪,可车内空间狭小,根本没办法,摆脱他的束缚。

衣服垂下来,盖住了乳房,对方整个身体压过来,戳完脑门还不算,居然扯住她的长发,强迫她对视。

女孩心理怕的要死,到了如今,也不得不面对。

“田馨,我可以宠着,爱着你,但不是无限度的包容你,你要给我戴绿帽子,就是给大家找不自在。”

他面色狰狞的威胁她。

女孩面如死灰,沮丧的真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都是误会,为什么非要冤枉我?”

田馨粗声大气的朝他喊道。

余师长冷笑一声:“误会?你怎么不跟他说清楚?!”

女孩梗着脖子看着他:“说什么?”

“说你有男人了啊,这样他就会识趣的放弃,你可倒好,跟人家有说有笑,花枝招展的不是故意勾引吗?”

他厉声指责她的不是。

田馨双眼一闭,自有说辞:“我明天就要回分行了,不想闹的不愉快。”

余师长还是没消气,不理会她的解释,沉声道:“你这样做人很有问题,他要是追过去怎么办?”

女孩对于他的纠缠不清,厌恶到极点。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屁大点事,被他复杂化。

田馨不想跟他再吵,勉强压下火气,告诉自己,人和畜生,怎么能说得通?要是可以的话,自己也不会落到要远走他乡的地步。

想象着,能摆脱对方,在北京大都会重新开始生活。

女孩便勇气倍增,虚与委蛇道:“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她深吸一口气,生硬的道歉,完全不走心,满脸的倔强,话音落,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面颊淌下。

泪水是滚烫的,室内的温度凝结到冰点。

好似因为这滴珠瓣,重新回暖,余师长知道她言不由衷,这就像教训犯错的孩子,你还能掐死不成,总得给她机会。

余师长动了恻隐之心,推搡着放开女孩。

羽绒服的面料柔软,此刻被弄的皱巴巴,田馨无暇他顾,只是将里面的衣衫拉好,现在的天气比较冷,车里没开暖气。

男人随手打开,将空调调到最大。

田馨扭头看向车窗外,不知从哪跑来一条狗,棕黄色的土狗,全身看上去脏兮兮的,一看便知道四处流浪。

女孩鼻头一酸,突然想到自己的处境。

大学是在本省读的,这一走就是千山万水,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舍不得。

她的思绪开始飘远,忽然车子发动的声音,令其回过神来,余师长踩着油门,打着右舵,吉普甩了个弯。

田馨祈祷着,他能放自己回家。

可事与愿违,车子开得越发偏僻,几乎到了郊区。

旁边是农家饭庄,一家挨着一家,做饭的白烟从烟囱里冒出来,飘远散去。

余师长本想将女孩就车法办,可空间有限,总觉得施展不开,于是将人带到这里,找个包间取乐。

田馨很是任命,在这节骨眼,也不敢惹他。

两人前后下车,随便找了家,门脸挺大的走进去。

农家饭庄的旺季,在夏季,如今冬天,天比较冷,客流稀少。

正值饭口,大厅里没两桌,服务员迎上前来,余师长要了个小包房。

服务员很是热情,让他们先选菜,余师长也没问女孩吃什么,全权做主,两菜一汤。

若是他自己吃饭,在单位也是这标准,到了外面,则比较简单,不会点菜,一碗面,或者砂锅,油饼解决。

可跟田馨出来就是不一样。

尽管心理窝着火,也记得宠着对方。

只不过宠得很有分寸,两菜都是肉菜,汤相对比较清淡。

进了包厢,发现只有十平左右,桌子比较小,幸好还有衣架,进门后,便能感觉到热气迎面。

原来在靠墙位置,有一面火墙。

火墙紧挨着桌子,宽度只有40,50厘米坐着还可以。

田馨将羽绒服脱掉,毫无客气的选择热乎的位置,她是女孩,比较怕冷。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