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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静猛吞口水,结结巴巴道:“哎呀,我,我腿抽筋了。”
老太太不疑有他,嘴里关切道:“怎么样了,我帮你揉揉!”
女孩连声拒绝,很快表示自己已经好了。
“你啊,害我担心,走了!”说着转身迈步,床上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呼出一口浊气。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室内光线黯淡,老太太年岁大了,眼睛不好使,难免腿脚不利索,走得很是缓慢。
眼看着就要推门出去,突然间叹了口气。
“哎!”随即转身慢悠悠的折回来。
女孩放下的心又悬起来。
“姥姥,我要睡觉了?”
不说还好,对方居然一屁股坐在床边。
唉声叹气道:“静,我知道你辛苦,学习也累,再有……”
欲言又止的话,格外有分量。
余静虽说有时候任性,可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立刻意识到,她未尽之言说的是什么。
连忙出声打断:“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耽误学习的。”
老太太哑然,没想到外孙女如此懂事,实际上,女孩并未多加思考,她更在意眼前得窘境。
尽管每次,饭桌上的气氛都让人压抑。
可她毕竟在家的时候少,能见到父母,也就那么点时间。
大多时候,她是独处,或者在群体里,有自己的生活和学习圈子,另外还记挂着心上人,所以将父母的矛盾看在眼里,也做不了什么。
只是祈祷事情能赶快过去,两人和好如初,不过,心情不佳时,也会迁怒,觉得家庭生活不幸,得不到温暖。
“你爸和你妈都是老夫老妻,没什么大事,你专心读书,等考上高中就好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孩子。
还是强调学习,眼下最关键的便是这个。
余静不吭气,思想飘忽,突然间问道:“他们究竟是咋了,怎么总没好脸色?”
老太太听闻此言,又是长出一口气,显然颇为苦闷。
她偏头,看着对方,顺嘴胡诌:“可能是更年期到了。”
“啥?”女孩难以置信,在她的认知里,两人都很年轻。
突然间听到这话,心头一阵慌乱,更年期过后,就意味着不可逆转的衰老,可她还没来得及长大?!
“不会吧?!”她哀叹一声。
“尤其是你爹,岁数一大把了,也不知羞耻。”她突然间冒出这句话。
赵猛差点咳嗽出声,母亲这大半夜跟这犯什么嗫。
家长间的糟心事,不要波及无辜的孩子,真想说声老糊涂,对方似乎也意识到了言语不当。
慌忙起身:“啊呃,静,我回去了,你睡啊。”
说着抬腿往前走,这回倒是步伐轻快,余静没知声,在黑暗中,冷着一张面孔,揣测着对方的话。
直到房门被关上,又等了几分钟。
赵猛的手开始不老实,揉搓着她的奶子,嘴也拱过来。
女孩浑身僵硬,就像冰雕似的,男人略微迟疑,还是吻住了她的耳垂,又吸又舔,在夜里啧啧有声。
可外甥女毫无所觉,瞪着双眼,视线落在窗外不知名的某一角。
似乎是树梢?风吹过,晃动不停,她从未听过别人数落父亲的不是,在她的眼中,心中,对方就是可靠的避风港。
无论出现什么问题,对方都能帮自己解决。
如今,姥姥说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什么叫不知羞耻,父亲究竟做了什么?
赵猛的骚扰还在继续,顺着耳廓吻到她的眼角,甚至伸长舌头,想要舔舐她的眼皮,女孩终于忍无可忍。
忽而坐起来,把对方吓了一跳,接着用力推他。
“离我远点!”她凶巴巴的说道。
男人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上,也不生气,声音和悦的问道:“你这是咋了?”
余静勾起嘴角,恶声恶气,模仿姥姥得口气说道:“年纪一大把了,也不知羞耻。”
赵猛被她的话,羞辱的脸色微变,莫可奈何的将手臂枕在脑后,似乎在思忖什么,余静将他身上的被掀开。
对方的裤门敞着,下面鼓着包。
女孩淡淡扫一眼,没有心思跟他纠缠。
冷冷的问道:“我爸究竟怎么不知羞耻了?”
男人连忙偏头看向她,因为光线昏暗,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瞧见炯子里星星点点的火光。
他又扳正面孔,默默的看着天花板,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倒是说啊,你们都瞒着我,欺骗我!”她义愤填膺,从牙缝里挤出字眼。
赵猛终于不能在无动于衷,悠悠道:“不要听姥姥瞎说,没有的事。”
余静提高音量,指责道:“什么没有的事,我爸妈的脸上,都写着有事呢,就是不说是吧,那我去问他们。”
说着就要下床,男人连忙伸手,指尖擦过女孩的手腕,堪堪握住。
“你别去,大半夜的胡闹什么。”男人的声音严厉起来。
余静用尽浑身力气,终究甩脱了对方的桎梏,脚刚塞进鞋里,男人果断翻身坐起,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余静,你疯了吗?听舅舅一句话,根本没啥事。”赵猛也提高了音量。
害怕她犯浑,真去找两人质问。
到时候,恐怕又会引起轩然大波。
可她能得到什么呢?清官难断家务事,恐怕跟事实的真相相去甚远。
就算姐夫出轨,他不会承认,而姐姐呢,事情发生了这么久,也没见她说个一星半点,恐怕也会极力否认,到时候闹个脸红不愉快罢了。
“骗子,骗子,一个两个都是骗子!”女孩胡乱挣扎着,眼泪说掉就掉。
她哽咽着,拿捏着分寸,冲动过后,理智回炉,就像舅舅说的,大半夜这样,的确不正常,可心理难过,就想发癫。
女孩年纪小,比较弱势,对家庭的依赖感很强,对舅舅的归属感和幸福感很在意。
可现在这两样东西,都充满变数,捉摸不定,所以她每天心理空落落,听课走神,坐立难安。
余静啜泣着,眼前一片模糊。
赵猛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姥姥岁数大了,真是糊涂了,她的话别相信,你爸妈好着呢,都很爱你。”
男人声音低沉和缓,似乎抚平了女孩躁动不安的心。
她的哭声渐渐细小,末了,只剩下吸鼻子的声音:“那你呢?”
男人浑身一僵,抱着她的臂膀略微松开。
好半晌才说道:“我对你也是真的,别怀疑。”
赵猛脱口而出的那个字,又咽回去,在舌尖滚了滚,终究吞进肚子。
爱吗?这个字太过沉重庄严,此刻的分量堪比他以前头顶的国徽,他对祖国问心无愧,对外甥女呢?
男人承认自己自私,犯了大错。
如今想要悔改,又不知从何改起。
放弃外甥女的感情吗?他做不到,大都时候,对方的倩影都在脑海盘桓,哪怕是跟曹琳在一起,也是心不在焉。
周末对方就要来了,一切尘埃落定?
想想外甥女的心情,赵猛没有一丝终身大事将定的快乐。
“我和她,占几分?”余静的感情是麻木的。
她强迫自己不要动情,偏偏又非要较真。
赵猛叹气,终究是放开了她,坐在床中央,胡噜着脑袋,没吭气。
“这个问题很难吗?”余静背对着他,浑身透着疏离。
男人舔了舔嘴唇,说道:“还用问吗?要不是为了前途,肯定不会选她,但我们终究没有结果。”
后面的话很轻,但就像一记软鞭子抽打在她的心尖。
余静身体打了个寒颤,深吸一口气,缓和喷涌而出的悲伤和绝望。
舅舅还算诚实,这个问题上,没有含糊其辞,糊弄她,诚然,两人年龄相差那么大,对方结婚,她还在读书,唯独契合的恐怕就是身体,女孩觉得自己太过幼稚,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可一次次的,只是在伤口处撒盐罢了。
赵猛说了狠话,便想着怎么安慰外甥女。
伸手抓住她的肩头,对方晃着膀子,终究没有甩开。
男人双腿盘着她的腰,低声道:“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何必在意名分,我能给她的,也就是这些虚的,我在意的还是你。”
这话不假,却温暖不了,女孩冷硬的心。
她偏过头去,悠悠道:“你走吧!”
赵猛有些沮丧,有些失落,不甘心的去拉对方的小手,余静就像被什么烫到似的,蹭的一下站起身。
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房间中央。
手臂笔直的伸出去,指向房门,恨声道:“马上走,不然我要喊人了。”
男人臊眉耷眼,说不出的难堪,慢慢从床上下来,慢条斯理的提着裤子,心理晦气的不行。
鸡巴坚硬如铁,没讨到荤腥。
缓缓踱着步子,来到女孩近前,突然迅猛的将其抱进怀里,对方还没来得及发声,嘴巴被大掌堵住。
赵猛觉得女孩就是欠操,他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粗暴简单。
将人抱起扔在床上,余静作势要喊,男人的手掌再次压下来,只有吱吱呜呜的闷吭。
下一刻,裤子被剥掉,男人拱着屁股,从裤袋里掏出热气腾腾的鸡巴,在她的阴缝里磨蹭。
余静没想到他如此可恶。
摇头摆尾的挣扎,可体型和力气的差异,令其落了下乘。
尽管双腿被裤子羁绊着,腿分的不是很开,赵猛还是寻着穴口,硬邦邦的顶进来,突来得激动令女孩的瞳孔瞬间放大。
舅舅:最拿手的便是操逼H
舅舅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蛮横的占有自己,余静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又羞又气,小手用力捶打他的身体。
在寂静的夜晚尤其响亮。
砰砰,着实用了力气,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接着抓住他的手腕,使劲的掰,试图摆脱嘴上的异物。
“别动!”赵猛也不好过,低声呵斥。
可对方根本不听,指甲还长了点,居然刮到皮肉。
男人发狠似的,用手狠狠得按着她的嘴,试图阻止其蠢动,这下总算见效。
两人气喘吁吁的在黑暗中对视,因为不便,赵猛的鸡巴只浅浅的插入,穴口干涩,一片嫩肉连带着被怼进阴道。
余静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就像被铁杵进入了般。
停顿片刻,男人撅起屁股,小频率抽送,可毕竟没汁水,鸡巴又大,令对方很受伤。
女孩再次动作起来,用手抠着他的手背,嘴里吱吱呜呜说着什么,可因为捂的太过严实,根本听不清。
见其不为所动,大鸡巴努力往里挺。
穴口都要磨破皮,余静突然使劲蹬腿,这还不算。
脚跟不停锤击床面,发出咣咣的声响,在夜里极其刺耳。
“该死!”赵猛双腿连忙压上去,阻止其继续搞事。
声音太大,要是再次引来人,可未必有先前那么幸运,所以他害怕得心跳加速。
余静还不死心,不停的摇头晃脑,那架势简直就像不计后果拼命,令男人颇为头疼。
眼见着,如此这般操不舒坦,还可能被人发现,赵猛连忙凑近其耳边,试图讲和:“你别闹了,我松开你。”
听闻此言,女孩果真消停下来。
男人试探性的,手掌撬开缝隙,见其没喊。
遂放下心来,将手掌移开,余静这才发飙:“赵猛,你不是人,我让你滚,你他妈又占我便宜。”
女孩口不择言,骂人带脏话。
赵猛的手掌想也没想再次压了上来。
“你在跟谁说话,嘴巴这么脏,是不是该好好洗洗?”男人也动了怒气。
余静这才意识到,他妈的这个词,似乎刺激到对方。
带妈字,终究是不好,想想姥姥,便要理亏,所以不言语。
一分钟后,两人相对平静下来,赵猛再次将手挪开,余静抿了抿嘴角,说道:“我不骂你,我懒得骂你,你会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
男人微愣,心头突跳,厉声问道:“什么代价?”
女孩冷哼一声,发出一阵轻微的神经质笑声。
在漆黑的夜晚,听起来尤为瘆得慌,赵猛抖了抖竖立的汗毛,简直要抽她两耳光,谁让她吓人?
可当了那么多年的兵,还是特殊兵种,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好几年,胆量和气魄还是有的,眼下唯独缺了点气量。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他拎着女孩的领口,差点把她床上揪起来。
“哼,你管我!”余静见其情绪不稳,很是嚣张和快意。
赵猛很想放弃追问,可对她的话耿耿于怀。
心理猫爪狗刨似的,于是道:“别整什么幺蛾子,你的阴谋不会得逞。”
被他威胁,女孩硬气十足:“那我们等着瞧。”
“你……”男人气得双眼放光,接着突然间泄了气般,嘴里却是狠声道:“好,很好,你要真干什么不好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两人针锋相对,最慌的还是赵猛。
总觉得外甥女有的放矢,思来想去,觉得很可能应验在曹琳身上。
于是问道:“要敢在琳琳面前乱讲话,我一辈子不理你。”
余静喘粗气,半晌没说话,显然被气到了,末了,拿腔作调的讽刺:“呦,这还没过门,就维护上了?真是二十四孝老公。”
赵猛双眼微眯,头脑发热。
对于女孩的牙尖嘴利,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他很少吵架,准确的说,几乎不吵架,谁敢惹他?毕竟是当过特种兵,释放出的戾气都比别人重许多。
却被一个小丫头怼的哑口无言,简直窝囊。
见他吃瘪,余静更来劲,继续道:“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女孩仗着两人的关系,有恃无恐,对于男人的威胁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能打自己吗?下狠手显然不可能。
要真那么做的话,别怪她鱼死网破。
所以底气十足,毫不畏惧。
赵猛此刻不光脑袋热,而且疼起来从脑门中间,被什么劈了一下,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让其有片刻恍惚。
很是无奈很是气愤,居然被对方气到如此程度。
多说无益,都是废话,还憋气,男人突然伸手大手,往下扒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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