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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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还在装睡,这是活该!”

第184章.被调戏

他脸色依然很苍白,然而眸子里却充满着肆虐的神情,吃痛的说:“轻一点,什么时候变的那么重了。”

“好些了吗?”夏浅也知道,刀伤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是很重的伤,否则景子墨不会昏迷那么久,她的语气慢慢的缓了下来,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疼,很疼!”景子墨微微笑了笑,猛地把夏浅拉到怀里,她原本站着的,因为惯性,忽然压在了他的身上。

面红耳赤,她感觉到非常的羞愧,想要起来,然而却被景子墨用没有挂盐水的那只手紧紧的揽住了腰,他充满诱惑的声音传来,慢慢的说:“留下来陪我。”

“你正经一点,现在都这样了,还想些什么?”夏浅不敢用力,其实她很想推景子墨,然而她还是担心景子墨身上的伤口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浅浅,留下来陪陪我!”

“你走开!”

“这么久没有见了,你看我受了那么重的伤,咳咳!”他忽然又咳嗽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暧昧而又粉红的气氛,慢慢的发酵上升,感觉周围的气温慢慢的上升,夏浅的脸早就已经红成了苹果,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扑通扑通的仿佛就要跳到了嗓子眼,而且她还能够感觉到景子墨那快速的心跳声和慢慢开始发热的身体,他一个翻身把夏浅压在了身下,唇犹如雨点一般的落下,轻缓的落在她的唇上还有耳垂上。

“浅浅!”他的声音有一点点的沙哑,在那氛围之中显得非常有诱惑力,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仿佛要把她点燃了。

就在那微妙的气氛之中,门砰的一下打开了,夏浅听到了东西破碎的声音。

她非常尴尬,抬起头来看,就看见那一袭白衣的许紫萱站在那里,泪眼迷离的。

她手里面拿着的东西摔成了碎片,眼中带着泪,就这样看着景子墨和夏浅,紧紧的咬住双唇,唇咬的雪白:“子墨,你不是身体还没好,怎么就……”

感觉到景子墨的手微微的松了松,夏浅连忙从景子墨的身上起来,她站在了一边,就像是在做某种坏事被抓住了一般,特别是这样的一幕被许紫萱看见了,不知道又要多出什么样的波折来。

在这一刻,夏浅心里有些责怪景子墨,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企图。

许紫萱走过来,把夏浅往外拉:“夏浅,子墨都这样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不知道他伤的很重吗?”

“我知道!”

“夏浅,能出来一下吗?”

夏浅整理了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她跟着许紫萱走了出去,景子墨的声音沉沉的响起来:“夏浅,你不用跟她出去。”

夏浅没有听景子墨的话,两人到了僻静的地方,许紫萱盯着她看,仿佛要把她给活剥了。

夏浅先笑了:“许紫萱,你怎么还在?”

“夏浅,我见过无耻的女人,可是像你这么无耻的,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就这样的着急吗?”

从她的嘴里面说出来的夏浅是那样的污秽不堪,不过夏浅既然跟她出来了,就知道许紫萱嘴里面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让她觉得很好奇的事,经过那么多事,许紫萱竟然还能在景子墨的身边,这也是她的本事。

夏浅决定把所有的事挑到面上来说,她和许紫萱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许紫萱,你和景子钧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逃走了,你怎么还在呢?就不怕叔叔查到你的头上,把一切全都抖出来吗?”

“夏浅,你不要乱说话,我和景子钧根本就没什么关系,你不要把自己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泼到我的头上。”

“哦,那许晨晨呢,他真的是子墨的孩子吗?怎么说都那么难以让人相信呢?”

“你自己的孩子没有了,不要在这里诬赖我的孩子。”许紫萱好像已经要抓狂了,看她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球球已经回来的事实。

夏浅又说了:“我会不会回到景子墨的身边,那是我的事情,但是,我就看不惯你带着别人家的孩子让景家来养。”

许紫萱是瞪大了双眼,她愣愣的看着夏浅,然后缓缓的说:“夏浅,就算真的是这样,我现在还住在景家,你只能选择在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过来。”

她又说:“过两天就是学校的开放日了,子墨刚刚还答应了晨晨,他会以父亲的身份去参加家长会。”

……

景子墨艰难的坐起来,挂完了盐水,血都开始倒流了,可是护士都还没过来,也是大意了。

最后还是夏浅走过来,麻利的帮他把盐水和针管取下来放在一边。

他微微抬头,目光灼灼:“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跟她大战一场呢。”

夏浅拧了拧景子墨的胳膊,后者哎呦哎呦的喊着痛,她说:“这么久了,怎么许紫萱还在这里?”

“其实也没有几天。”

夏浅又作势给了他一拳,护士进来,刚好看见这有些暧昧的场面,她红了脸笑笑:“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的,但是现在病人才刚刚在恢复期,还是不要太激烈,都还年轻,来日方长。”

夏浅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好像放了不该放的位置,难怪景子墨满脸通红。

她脸都快红到了耳朵根,低着头,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景子墨笑了笑:“好了,你出去吧。”

护士走了以后,他仿佛是肆虐一般的问:“怎么想到来看我?”

“就算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也应该会来看上两眼吧,更何况你也是因为……”夏浅没有再说下去,她有些遗憾的说,“欧阳临跟我说,景子钧他逃走了,现在人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景家的人都不知道的吗?”

“恩!”

“是不是叔叔故意纵容……”等到说完以后,夏浅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景家一向是家规森严,景子墨又是唯一的继承人,景烈不可能包庇景子钧的,如果真的有,大概也还有内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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