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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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她再也不能逃跑,可她永远都记得那个得意的笑声。

想到这,柳长宁捏紧手指,她的骨节泛白,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鬼坛的人来到慈音城,还这么巧的在茶楼遇见

柳长宁思虑片刻,心生一计。她转身对傅尘雪歪头,乖巧道:师尊,楼下怎么这么吵,他们在做什么啊?

傅尘雪觉得柳长宁虽然也快十八了,但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小孩,怎么能知道如此辣眼睛的场景,于是她温声说:没事,就是几个魔修在吵闹,正好为师也累了,我们去开个房间休息吧。

好啊,师尊陪我下楼吧。柳长宁笑眯眯的,她拉起傅尘雪的手。

叶落风说道:你们先去,等会儿我还要买些药材。

傅尘雪表示知道了,叶落风的意思就是帮她也开一间,到时候方便回来找她们。

柳长宁走路间,用另一只手悄悄松了松眼上覆着的白缎,她听到那魔修还在楼下调戏霜琴公子,脚步瞬间轻快了许多。

长宁,慢点走。傅尘雪觉得柳长宁越走越快,也不怕下楼的时候摔倒。

两人走到最后几阶楼梯,傅尘雪忽然想起自己把包好的桂花糕落在桌上了,她一拍脑袋:长宁,桂花糕忘拿了,等为师一下。

说罢便要上楼,柳长宁见机会正好,连忙佯装去拉傅尘雪的样子,口中叫道:师尊

谁知脚底一滑,身子一软,竟然直直向后仰去。

只听砰地一声,尘土飞扬,柳长宁从楼梯上滚下去,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堂中的客人们听见声音,目光都往这边凑,其中几人的视线落在柳长宁身上时,瞬间变得十分暧昧。

柳长宁眼上覆着的白缎散了,一双湿润诱人的眸子露出来,清湛又澄澈,眼底还隐隐透着惶恐不安。她软软地瘫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模样让茶楼里的修士都愣住了。

那名叫游诀的魔修也抬头,看见这么一副美人倒地的柔弱场景,咽了口唾沫,忍不住推开怀里的霜琴公子,起身走过去:小美人,怎么摔倒了?哥哥来扶你

柳长宁鲜妍的薄唇抿成一线,抬头软软道:我要师尊蓦地出口,只半声便咽回,模样清纯得不行,撩得游诀心痒难耐。

不怕不怕,哥哥带你去找师尊。游诀见她抬头,迫不及待地要看清她的样貌。他刚跟那双胆怯的眸子对上,心底忽然觉得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看过,总之美人当前,尤其是这种清波流盼的美人,游诀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笑嘻嘻地蹲下,刚要去摸一把柳长宁的手,突然一道醇厚的灵力劈过,瞬间将他面前劈出个大窟窿!

把你的脏手拿开。傅尘雪从楼上飞下来,她握着玉箫,目光清冷。

楼上的叶落风只能看清个大概,但她不打算插手。

师尊柳长宁连忙害怕地抱住傅尘雪的腰,嘴唇微微发抖,师尊,他是不是魔界鬼坛的人啊,我好怕

鬼坛的人?

傅尘雪穿着一身雪白法袍,她听到柳长宁的话,掌心冒出汩汩灵力,跟游诀确认道:你是魔界哪个分坛下的?

眼前人至少是金丹修士,游诀惊恐不已。他猛地站起身,却又忍不住仔细打量柳长宁。他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些片段,那些在水牢里折磨修士的画面跟眼前的人慢慢重叠

他想起来了!

这是那个被他弄瞎了眼的瘸子!

游诀慌了神,瞳孔剧缩:你、你不是死了吗?!

柳长宁的模样也像是想起来了,她立刻抓紧傅尘雪的衣袍,柔弱又胆怯地说:师尊,我怕,你帮我杀掉他好不好

第19章 私人恩怨

傅尘雪闻言立刻抬手,做了个五指并拢的虚动作,游诀的身体被灵力吊起来,双脚离地,他的脸渐渐发紫,两手艰难地挣扎:不不要,仙师!求求您放了我!

【系统:反派求饶,爽度+50。】

众宾客见此状况纷纷向后逃,顷刻之间,茶楼已经跑光了,只余下几人。

而楼上的叶落风轻轻蹙眉,同时握住了自己的长剑,静观其变。

傅尘雪一想到刚刚魔修准备去碰柳长宁,心里就觉得十分厌恶,她五指收紧,待魔修呼吸困难,下巴青筋暴起时,又将他狠狠扔到地上,同时霜白的掌心向下压,游诀惨叫一声,刚才碰柳长宁的右手竟然被傅尘雪生生扭断!

【系统:反派手断,爽度+50。】

傅尘雪召出暮天寒,看魔修疼得满地打滚,冷冷问道:你是鬼坛的人?

求仙师放过我!求仙师饶过我!游诀扶着那只摇摇欲坠的手,不断向傅尘雪磕头,我只是碰巧路过慈音城,没有打扰您的意思,我马上滚,马上滚

说完他就要跑,然而数道白色的极光疯狂闪过,将他狠狠钉向地面,他又惨叫一声,嘴角漫出无比猩红的血迹!

傅尘雪将柳长宁护在身后,又漠然道:没问你这些,我只问你是不是鬼坛的人。

游诀看向她身后瑟瑟发抖的柳长宁,又看向面容冰冷的傅尘雪,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事,他满眼的不敢置信,癫狂道:你你难道是傅尘雪?!

傅尘雪不打算再给他多余的时间解释,她直接侵进游诀黑暗的识海,一边听游诀的哀嚎,一边寻找某些悲惨的画面。

水牢腥臭不堪,黑暗无比,瘦弱的柳长宁被人狠狠踢了两脚,然后丢了进去,几个身形高大的魔修将她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正是游诀。他手里端着一碗猩红的血,他狞笑着,用另一只手狠狠揪起柳长宁乱糟糟的头发,将那碗血倒进了她的眼睛里

鲜血从她的眼角流出,像是淌出来的血河,漫过鼻翼和颊边。

他却笑得无比猖狂、诛心刺骨。

傅尘雪不忍再看,她只想让面前这个人死。

暮天寒响起,箫声绵长。无数只蛊虫从游诀身下爬出来,将他的身体一点点覆盖,但傅尘雪觉得这样死也太便宜了,她将箫声压低,蛊虫听到箫声变化,开始疯狂啃食他的身体,从手指开始,每一寸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啊啊啊!!!游诀痛不欲生,他脸上爬满了虫子,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

放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傅尘雪抚摸柳长宁颤抖的手臂,对游诀冷言道:你没资格求得原谅。

游诀在暮天寒的压制下越来越凄惨,手臂上的肉全化了,变成一滩血水。傅尘雪听着他的求饶,不由自主地将柳长宁抱进怀中,虽然知道她看不见,但还是不想她回忆起那些残忍的过去。

傅尘雪捂住柳长宁的眼睛,安慰道:长宁别害怕,师尊只是在教训脏东西,很快就好了。

柳长宁温顺点头,往傅尘雪怀里蹭了蹭,她听见游诀凄凉的叫声,心里十分欢喜,可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于是她软软说道:师尊,在这里杀了他,他的血会不会很脏,这个茶楼还能继续开吗?

傅尘雪抬头,看见茶楼老板抱着头躲在墙角,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傅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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