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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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等这个案子结了,他就主动向学校请假,回家好好陪陪萧茵。

以前的季修并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当法医的料。他从小就喜欢自然科学类的东西,有时候甚至会为了那些东西废寝忘食,彻夜不休。

真正的改变是因为他大学里阴差阳错的被分进了法医学系,他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变成后来他们班上最优秀的学生。

后来的后来,他就一路读完本科读研究生,顺便来了个硕博连读,等他醒悟过来自己再也不能进行深造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了s市最厉害的法医之一。

他感谢上天的阴差阳错让他有了现在的一切,如果不是这份工作,他也不会遇到一个叫萧茵的女学生。

季修敬畏生命,所以要认真负责的对待每一个生命。干他这一行,遇到了太多太多惨死的生命,有时候真的感觉卑微如草芥,就像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可能她生前并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疼爱,就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死去。

收拾完他的工具,他又把小女孩放入停尸冰柜,再给她盖上一块白布,这才转身离去。

回到家里已经是差不多凌晨三点。

第一千零三百二十八章:证明自己做的滴水不漏

回到家里已经是差不多凌晨三点。

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他才发现床头的落地灯还开着,一定是这个傻丫头为了等他回来特意为他留的灯。

季修的心里又是好一阵过意不去。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她是怎样的辗转反侧睡不着,最后实在是困极了才合上眼睛。

洗过澡之后,他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把她踢开的被子再帮她仔细盖好。

萧茵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平躺着都能看出来上面鼓鼓的多出来一大截,她这段时间被季青柠折腾得够惨。

肚子越来越大,每天都有一种要裂开的感觉,那些妊娠纹让她奇痒无比,可是又不能擦药,怕伤害到胎儿。

而且这阵子季青柠老是踢她肚子,它在场的就有好几次,别说他不在家的时候该有多频繁了。

看着她静谧的睡颜,季修又在心里发誓了一遍,一定要好好对她,虽然身为法医,他知道一个女人怀孕生子的流程,而且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当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老婆身上的时候,他就只觉得满满的心疼。

把这个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萧茵好像有一点感觉,嘴里嘟哝了几句他听不清楚的话,接着翻过身去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季修就醒了,可是他却迟迟不愿意去上班。

看着自己可爱的小女人像一只小懒猫一样软绵绵的抱着他,就像把自己全部的信任都给了他。他就有点不忍心拨开她的手。

两个人就这么躺着,季修默默的看着自己身旁的小女人,忍不住用手逗弄她白嫩的脸蛋。平时她根本就看不到他这么温情的样子,只有等她睡着的时候,他骨子里的那些对她的爱意通通涌上来,强烈而坚决。

纵使他非常不舍,可是还是要离开这短暂的温存,起身穿好衣服,他也动作轻轻的生怕把她弄醒了,离开之前,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再放了张便利贴放在床头。

开车去实验室的路上,他的嘴角还都是笑意,这个小笨蛋睡得太沉了,就像一头小猪。

萧茵一直睡到十一点半才醒,醒了之后,她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

她昨天晚上为了等季修这个大坏蛋,足足等到一点多,结果还是没见着人影,她就先睡了,没想到今天醒来还是自己一个人!

算起来自己都两天没有见到他了!这个人真是书呆子。一点都不知道疼老婆!宁愿大半夜跟尸体待在一起也不愿意和老婆孩子一起,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回来。

萧茵把鼻孔张得老大,四处闻闻有没有季修身上的味道,等她把头转到右边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有一只保温杯,杯子上还有一张便利贴。

“这个死季修,搞什么东东嘛!”她嘴里小声念叨着,但是心里已经缓和许多了,看样子,他昨天晚上回来过。

“季太太,看你睡得像头猪,我就没有叫醒你,抱歉最近几天比较忙,没有照顾好你。等这个案子结束,我会请一段长假。被子里的是燕窝,快起床洗洗,吃饭。”

看完这张字迹工整的纸条,萧茵的心里已经像是有好多烟花同时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平复平复心情,她立马掏出手机打给了季修,刚一接通,她就直接说话了。

“你才睡得像头猪呢!讨厌讨厌讨厌~”

电话那头的季修笑了:“哟,都快十二点啦,你果然睡的像猪!”

萧茵都气笑了,某个学术型教授耍起无赖竟然比谁都要可恶,而且他越是一本正经就越是让人生气。

这时候一边的夏冰倾终于被这两口子的对话给逗乐了,自己紧绷的神经也暂时放松下来。

“阿茵,你瞧你,又睡到现在,难怪季教授说你是猪!”夏冰倾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好啊你,你们俩在一起呢!说!我最好的朋友和我老公在一起,你们俩在干嘛呢!”萧茵邪恶的笑着。

“我们……萧茵你这人开起玩笑没一点轻重。”季修本来还想反驳些什么,可是这女人一向恶趣味,自己越是反驳,她就越是高兴。

“你还说对了,你最好的朋友和你最爱的老公一起……准备去抓杀人凶手了!”夏冰倾虽然知道萧茵不是那样的爱吃醋的女人,但也知道怀孕的时候还是最好不要让她多想。

三个人隔空打着电话,嘻嘻哈哈的,没一会儿,到了目的地。

把车停在面馆门口,季修和夏冰倾没有急着下去,而是坐在车里商量。

“现在我就觉得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女孩的继母做的,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做那样的梦。”夏冰倾坚定的说。

“可是,”季修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件事不是这么好断定的,我们是法医,不能就因为你做的那几个梦就来定罪,这样既是对死者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嫌疑人的不负责任。”

“我来想办法,只要是能把她的话炸出来,就算是说点小谎又怎样呢?”夏冰倾似乎对季修有点愠怒,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一个人先走了进去,她事先在口袋里放好了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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