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才辈出阿卡姆82/100(2 / 2)
“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个普通的犯人,抓捕的时候也没有反抗,但是在被关入监狱的那一晚,她用某种特殊的方法,杀死了14个犯人...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她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费迪做的,但我不相信。”
“打开门!”
赛伯低声说,他的目光落在这个阴郁的女人和她手中的木偶上,他对罗宾说,
“你小看她了,我的小老弟,她比你想象的更危险!”
“嗯?”
罗宾疑惑的看着赛伯,实际上,在整个阿卡姆疯人院的138个病人里,肖娜是最让人省心的一个。
“她是变种人...”
赛伯轻声说,“刚刚觉醒的变种人。”
他的目光又落在肖娜眼前的那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木偶上,“那个木偶,也很古怪,把她留在这是有风险的...让我来处理她!”
罗宾楞了一下,然后打开房门,如果赛伯说的是真的,面对一个能力莫测的变种人,他还真没有必胜的信心,赛伯走了进去,示意罗宾关上门,他坐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肖娜对面,说了句什么,肖娜猛地抬起头。
20分钟之后,赛伯施施然走了出来,对罗宾说,
“3天后放了她,我会带她离开哥谭。”
“嗯”
罗宾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这个反应让赛伯很疑惑,他看着自己的小老弟,他轻声问道,
“罗宾,这可不怎么像你,我以为你最少会和我激烈争辩一番,说她犯了罪什么的,是什么改变了你?”
罗宾没有回头,一边向前走,一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在我刚开始穿上战甲穿梭在城市里的时候,我想的是维护这座你用命换回来的城市...但是在我见得越来越多之后,我就有种预感,哥谭的混乱,远不是一个蝙蝠侠或者是一个红色魔鬼可以拯救的...小丑的出现不是偶然。”
“这座城市有种病态的东西,贫民窟里的罪犯绝大多数都不是为了犯罪,而是为了生存,他们是坏人吗?他们是!他们该死吗?他们不该死!”
“真正该死的,是那些放任城市变成这样的人...但我却不能去惩罚他们。”
罗宾的声音里有种愤怒,但又有一种释然,
“在企鹅人刚刚从监狱里被释放,开始整合城市黑帮的时候,他暗杀了很多人,其中包括我们辛辛苦苦才救下来的赛丽罗法官,我及时赶到,将法官救了下来,但她永远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她告诉我...”
“正是因为有法律和秩序,才会有连接不断的犯罪...罪犯是永远不可能被清除的,从那一刻起,我就不再为了城市,我穿梭于黑暗,我打击犯罪,只是为了我个人的理想...当老爹在这里离开人世之后,我更为了守护他对于这座城市的热爱。”
“说到底,我怎么能把它交给那些恶心的家伙!”
罗宾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丝对自我的嘲讽,“在第3个年头,我终于可以理解你了,赛伯,我的哥哥...你的话不全对,但这座城市的死活,真的不是被我们这样的人控制的。”
赛伯想说些什么,但他最终没有开口,因为这就是成长,属于罗宾自己的成长,他无权插手,而且看上去,罗宾自己已经有了自己的信仰,也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了。
“来吧,来给你看看我最得意的“收藏”!”
罗宾对赛伯笑着说,他的左手指向手边的窗户,赛伯扭头看去,这件房子明显和谜语人以及肖娜在的地方不同,这房间是经过改造的,没有窗户,所有墙面全部覆盖着坚硬的黑色钢板,房间里也只有一个塑料制成的桌子,和一张床。
一个家伙正站在房间当中,他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身材高大,背对着玻璃的脸上似乎带着一张面具,赛伯好奇的看着这个人的背影,他伸手敲了敲玻璃,下一刻,那家伙转过身,赛伯看到了他脸上的面具。
一个被雕刻成愤怒骷髅,还被刷上了一层黑色油漆的面具,看上去像是木质的,搭配那面具之下那双瞪大的,充满了血丝的眼睛,赛伯笑了一声,
“呵呵,果然是个真正的恶棍...他是谁?”
“黑面具,罗曼.西恩尼斯...”
罗宾轻声说,“一个和布鲁斯.韦恩差不多的花花公司,可惜是个疯子外加暴力分子,看到他脸上的面具了吗?那是他用他父母棺材上的乌木做的,有消息说他在十年前丧生的父母,哥谭的社会名流西恩尼斯夫妇,也是死在他策划的一场大火里,那时候他才14岁...”
“据说就是他第一个带头反抗戈登的?”
赛伯看着距离玻璃越来越近的黑面具,他嘴角闪过了一丝不屑,“看看他的眼睛,一个喜欢施加给别人酷刑来获取愉悦的疯子,罗宾,对付这样的疯子,你的防护措施还差一点...”
罗宾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家伙差点就一统了哥谭的黑帮,成为第二个法尔科尼,他亲手杀了近百人,不可不扣的视人命为草芥,自从被关进来之后,极其不安分,已经策划了三次越狱,我最近正在考虑给他专门定做一个牢房,他太危险了。”
“砰”
黑面具的双拳狠狠的砸在玻璃上,他双眼里的迸发着无法想象的恶毒和凶狠,“罗宾!我知道你在外面,我出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家人杀得干干净净!把他们挫骨扬灰!把你亲人的墓碑统统挖出来!”
“我要杀了...”
“砰”
他眼前的厚重玻璃在这一刻片片破碎,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踏着玻璃碎片走进了囚室,他抬起头只看到了一副银白色的扭曲鬼面,整个身体就在疯狂突进的一拳中被砸倒在了背后的墙上,他的衣领被一只手轻松的提了起来,
“你刚说,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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