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维度剥离（2 / 2）

“嘿，你认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赛伯扭头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打量着斯特兰，“你觉得我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吗？再说了，他们如果进攻哥谭我还会考虑一下，这座城市...对不起，我对这座城市没有感情，它不值得我为它冒险，对了，谢谢你们的故事，很有意思，真的。”

说完，他犹豫了一下，看着斯特兰，“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当英雄了，不得不说，这是个愚蠢的选择，但是介于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所以...我可以帮你带走你的帕尔默，如果你死在这里了，我还会帮你照顾她，当然，你最好别死。”

“等等”

眼看着赛伯要下楼，一直沉默的霍格尼斯突然开口说，“能分出5分钟时间给我这个老头子吗？”

赛伯怀疑的看着霍格尼斯，他想了想，便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了椅子，斯特兰在霍格尼斯的示意下转身离开，将空间完全交给了这两个人。

“我曾经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

霍格尼斯从怀里取出一根白象牙烟斗，叼在嘴，舒舒服服的吐了口烟圈，他看着赛伯，那双苍老的眼神里满是一种审视，“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和你这样的家伙打交道，找人帮忙是最恶心的事情，这意味着你要么付出一些代价，要么要消耗人情债...”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赛伯眼前晃了晃，“这世界，人情债是最难还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用更直接的方法来处理这一切，我听说，你这一次来纽约搞大清扫，是被古一大师雇佣的，对吗？”

霍格尼斯将烟斗从嘴里取下来，

“我不想欺骗你说我们胜券在握，那样太虚伪了，纽约圣所现在实力不足，而且这些见鬼的神灵发动这样的冒险计划，必然会有相应的家伙去阻拦古一，我们需要你的力量，所以...她开的什么价？”

赛伯也不掩饰，左手一甩，那把檀木扇子出现在了手心里，老法师接过来，放在手里仔细打量着，

“啧啧，一个因为长时间接触维度和空间，沾染了空间属性的魔法物，相当于一个价值万金的异次元口袋，古一出手果然大方...”

他将檀木扇子还给了赛伯，一反平常的严肃和苛刻，用一种笑眯眯的声音说，

“但是看看现在的纽约，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所以这笔生意不算亏...我们也来做个交易吧，赛伯.霍克，遵循古老的等价交换的原则，我，霍格尼斯.列昂尼德.伊万诺维，雇佣你为我战斗，持续时间到战斗结束，在此期间，你需勇往直前，百战不殆，作为交换，我将支付给你足够的报酬...”

当老法师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的时候，一片片金色的火焰咒一样的字符在空气闪耀着，最终在赛伯眼前绽放开，霍格尼斯伸出左手，用手指一滴紫色的鲜血在那符一抹，那字符跳动的更加疯狂，他看着赛伯，

“愿意接受我的雇佣吗？”

“所以，你们300年前，是用这种仪式选择雇佣兵的吗？”

赛伯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意思，看去很好玩的样子，不过老头...我要先看货！”

霍格尼斯抽了口烟，甩手扔出了一个口袋，砸在桌子叮当作响，赛伯将那口袋拿起，从其取出了一个小玩意一样黑色战锤，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他疑惑的看着霍格尼斯，后者张开嘴，念了句无声的咒语，赛伯手的战锤猛地弹了出来。

等例放大了10倍多，变成了一把双手战锤，看去黑不溜秋的，但是在赛伯站起身，左手抓起那战锤，向外狠狠一甩的那，“噌”，兵器长鸣，本巨大的战锤再次被拉长一截，分开成四段的战锤表面刺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圆锥形小钉子，在战锤顶端，还弹出了一个锋利的枪尖，整个看去像是一把狰狞的破甲锤一般。

赛伯将它挥舞了几下，重量完美，平衡性完美，很沉，所以杀伤力必然也很可怕。

“这是什么？”

赛伯把玩着手里的新玩具，抬头看向霍格尼斯，后者看着那战锤，双眼里有了一抹留恋，但转眼间消失不见，

“这是在一战的时候，我完成了一次意外冒险得到的战利品，不要小看它，赛伯.霍克，这把武器曾经的主人，是一位神灵，战神阿瑞斯，你也许在神话传说里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司掌战争，灾祸，横行人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神，但这把武器却是货真价实的，虽然还称不神器，但它由古老的工艺锻造，坚硬，可靠，最重要的是，它和你那把刀不一样...”

老法师停了停，加重了语气，

“它是有灵魂的，但是能不能唤醒，要看你的能力了，传说它是战神的权杖，拥有来自神灵的赐福，这一点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觉得，用它来做雇用你的代价，很合适...在我们那个年代，一个好战士如果没有一把好武器，是会被人嗤笑的，我觉得，你不会辱没它。”

“我也觉得挺合适的。”

赛伯脸有不加掩饰的喜悦，这把战锤入手有种非常喜爱的感觉，尤其是这玩意身附带的那些故事和传光环，像是收藏家收藏藏品一样，但他眼睛一转，顺手将战锤扔在桌子，

“不过还不够！我要纽约圣所专精召唤的法师帮我的魔鬼帮完成第二次恶魔召唤...在这样的战斗里，普通人的作用不大，我想你也能理解。”

“你可真贪心...而且这个主意真恶心！”

霍格尼斯厌恶的说了一句，他甩了甩手，“最后一任沙皇让我帮他做个护身符，为此他付出了整整一个房子的金币做酬谢，不过考虑到你的战斗力...这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既然你加了条件，我也加一条！”

老法师的双眼如鹞鹰一样盯紧了赛伯，

“这一战！你和你的那些人在这里...不胜即死！”

赛伯犹豫了一下，他没有躲闪霍格尼斯的目光，坦然的说，

“其他人的决定我无法影响，但最少我可以答应你，我会在这里战斗到最后一刻...如果你提前死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撤退！”

“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