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 / 2)
晚上,锦娘因身体的原因一直在床上休养,秦春华则在下午醒来后就去了竹园,之后去看过锦娘一次,但却因这件事后母女俩变得相对无言。
肚里的小崽子差点因姚灵芝没了,而她娘却一味地袒护姚灵芝,锦娘就这一点上很想不通,她自然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道理,但当时如果她娘能够把姚灵芝拦着点,是不是就不会出这事了呢?
想到分明可以这么做,可她娘却在当时没有出手,锦娘心里怎么都不得劲,躺在床上望着床顶愣是没说几句话。
秦春华则是因为觉得没脸面对锦娘而不知该如何开口,所以到最后母女俩说的话加起来总共不到十句,锦娘也因为体力不支没说几句就倦了。
“夫君,中午的时候听你好像在和谁说话,是宫里的事吗?”
吃过晚饭,南苍术陪锦娘在床上,然而他的小妻子却突然提起了已经过了大半天的事。
“一点小事无需挂怀,”南苍术没让她知道,因为他晓得,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阻拦。
但他实在不想再任由那个女人在府中胡闹下去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不觉得这次的教训以后姚灵芝会真的吸取教训。
人类都是这般,自身的错处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不管如何惩处,他们只会一味地加大心里的怨恨,不管自己是对是错,都是这样。
锦娘不知自家夫君已然把人性看得这般的透彻,看他一语带过,也就没有再问。
连着好一段时间两人都不曾像现在这般安静地待着,锦娘心里也是颇为感慨 ,伸手捏住了他修长的指尖,看着上面经她之手修得圆润的指尖。
“夫君,宝宝如果出生,会是个什么样子呢?人,还是虎?”
这个问题是她自怀孕开始就想过的了,只之后的事情太多没时间想这种事情所以就没有问她婆婆,左右现在也无事,正好把心里想很久的问题搞明白。
南苍术任由她把玩他的手指,微微将身子往下滑了滑,然后垂眸看她,轻声道:“你想他是何等模样?”
闻言,锦娘抬眼看他,在对上那双好看的眼睛时抿紧羞了羞,而后撇开视线。
“不管是人还是虎,自然是和你相像的最好。”
他这般的好看,孩子若是像他,定然以后也会是个极好看的人。
南苍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羞涩,心疼得紧,因为他很清楚地记得她在发生青鸠那件事之前的模样,那个时候,她的脸上还没这么瘦,害羞的时候会两颊通红。
可现在,她的颧骨变得很高,本就瘦小的身子现在在他怀中就像个孩子一般,今日早上又发生那等险事,如今即便害羞脸颊上也没什么血色。
心里抽了抽,南苍术凑近了她耳边,沉着声音道:“为何要像我多些,我却是希望能像你些。”
☆、第276章 失败,刺杀失手
最好是像她一样的姑娘,这样他也就不用再费神像四叔那般教育儿子了。
他靠得极近,温热的气息洒在锦娘的脖子上,让她不禁缩了缩,不想因他而心跳不止,于是她便钻进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
“像我不好,我没你好看。”
她这么平凡,可不想以后的孩子跟她一样。
南苍术闻言轻笑,下一刻却是捏住了她的下巴,佯装不悦地看着她,说道:“为夫是男子,你这般话可是在说为夫没有男子气概?”
来了京都后时常在街上也能听到一些女子的称赞,只是不管是谁的夸赞,都没有他小妻子的来得让他愉悦。
“哪有,”锦娘被他看得双颊一烫,拨开他的手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然后躲开。
南苍术被她这娇俏的模样逗笑了,心里欢喜的紧,捏住她的下巴不让人扭头,然后低头在她的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
锦娘痒得去推他的脸,突然想起两人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他也像这般咬过她,只是那个时候他下嘴比较重,害得她以为他当真要把她怎样。
想起从前,锦娘不禁笑出了声,南苍术抬眼看她,伸出舌在她的小嘴上舔了舔,问道:“什么事让你这般乐呵?”
这样的亲密让锦娘忍不住心跳加速,推开他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说:“还记得你硬要我嫁给你的那个时候吗?在那间小木屋里。”
想想她就是在那个时候点头答应嫁给他的,然后到了现在。
南苍术从她的眼里似是看到了星辰,向来面对外人紧绷的脸在她面前都绷不住,嘴角泛起浅浅的弧度,伸手就摸上了那巴掌大的脸。
“你还说,不知是谁晚上跑路,想一走了之,你说,可是觉得当时的我又土又粗鲁,所以才不想嫁与我这种乡野村夫?”
亏得他在第一眼瞧见她的时候就把人给看上了。
他记得当时他还纳闷了很久,因为姚家的二姑娘他的的确确是见过的,尽管只是一眼,但他绝没有一点的心动,然而山洞的那一次却让他有种不知不觉便被吸引的错觉。
而那一天,其实他并非要去那里,只忽然间便在山中嗅到了那股不寻常的味道,于是就寻了过去,没曾想竟然只看了一眼,便想要去靠近她,以至于从不接近女子的他竟出手背了她,而她的娇小也让他当天一直惦念着。
锦娘不知道面前的人在这片刻的时间已经想了这么多,只听他这般说,自然是反驳的。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那般肤浅的人,我若真不想嫁你,又如何会点头?木头脑袋!”
她每回见他的时候都那么的不自然,难道他的眼睛是长得当装饰的么?
南苍术一把抓住她戳他下巴的手,然后含着那根手指轻咬,眼里盛满了笑意。
“这么说,你早就心悦于我了?”
那他们不就是心有灵犀?
锦娘被他逗弄得面上总算有了血色,瞋了一眼后扭过头去,“谁心悦你了?我才没有,分明就是你先送我东西的。”
那个玉镯,她从那个时候戴到现在,上回不小心磕出了印子,她心疼得都要死了,最后好不容易才把人说通将玉镯给收了起来。
南苍术知她是害羞,笑得宠溺,掰过了她的脑袋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随即垂眸。
“以前不追究,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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