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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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瑜说出来也后悔了,盛决这种禁欲系,说不定还是个处男,肯定听不得这种话。

然后,他就被盛决拉住了衣领,一步一步被推到了浴室。

季怀瑜心说:卧槽?盛决这么猛的么?平时没看出来啊,果然闷骚的人在那个时候更疯狂。

他被盛决推着,脊背贴上了浴室冰冷的瓷砖,冲盛决抬起下巴笑了笑,伸手慢慢地开始解对方的衣扣,万分勾人。

然而他以为的狂风骤雨并没有到来,迎接他的是从天而降的一泼冰水。

妈的,盛决居然把花洒开凉水浇他?难以置信!

水流顺着季怀瑜的头发滑下,衣服也贴在了身上,勾勒出青年人流畅而充满活力的肌肉形状,因为太冰了,他的睫毛和嘴唇都在不停颤抖。

盛决看着他,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努力固定在他的眼睛上。

清醒了么?盛决问他,认出来我是谁了么?

季怀瑜对他这个问题十分无语,他还能认成谁?纵横情场多年,还从没人敢在调情的时候拿凉水泼他。

他心里万分屈辱地想着:天涯何处无芳草,老子又不是非要搞你这个又冷又硬又不解风情的,盛决你当一辈子处男吧,到时候我再送你块牌匾。

季怀瑜靠在瓷砖墙上,扯起了一侧唇角,语气又变得轻佻:不好意思,认错了,我还以为是我哪个小情人呢,原来是我们冷酷无情洁身自好的盛总,失敬了,赶紧把我摸过的地方拿消毒液擦擦吧。

一句话成功地把盛决气得面色铁青,眼睛发红。

你以为我今天是怎么找到你的?盛决咬牙切齿地说,我再去的晚一点,等你搂个人出去,你就等着看铺天盖地的报道,说你喝醉了随便跟什么人都能上床吧。

季怀瑜的眉心抽动了一下,又笑了:在你眼里我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盛决刚启唇想说什么,他一边双手拉起自己T恤的边往上掀,一边冲盛决抬了抬眼皮,灰蓝色的瞳仁里热情不复:请盛总出去吧,再不洗澡我要被冻死了,还是你准备一起洗?

纵使盛决这么冷静的人,也忍不住摔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伪)霸道总裁瑜:盛决你是第一个敢泼我凉水的人,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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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季怀瑜第二天醒的时候,窗帘缝里的漏出的阳光已经相当刺眼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后脑勺一阵闷痛,然后他猛然想起了昨天的事。

他居然邀请盛决和他

完了,这下彻底凉了,昨天他喝下的无数杯酒里肯定有假酒,不然他怎么敢调戏盛决?这人还掌握着他的经济命脉呢。

抓着头发忏悔中,季怀瑜忽然听到门外有声音,好像是盛决在说话。

他抓起手机看了看,今天是周末,不过平常盛决不是周末也早早地去公司么?被他气得转性了?还是要去约会?

他轻声走到门口,贴着门偷听,盛决应该是在打电话。

准确地说,他正语气诚挚地亲自向今天下午本应来参加发布会的嘉宾一一道歉,告知他们是因为公司事务安排而更改时间。

盛决这么傲气的人,自己又从不出错,现在却为了被他影响的公司形象,一个接一个地打致歉电话。

季怀瑜若有若无的良心也刺痛了一下。

等他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盛决还在打电话,季怀瑜默默地走到他身后,看到他开着的笔记本电脑上一长串的名单。

现在快中午十二点,盛决至少打电话打了三个小时了,声音里已经蒙上了一丝嘶哑。

盛决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一边继续讲,一边冲旁边的桌子上扬了扬下巴。

那上面放着一个非常老年人的养生壶,里面煮着一壶黑不啦叽的东西,盛决是示意自己给他倒茶么?脸是有多大,昨天还骂他,现在就指使他,要不是钱都在他那

季怀瑜心里叨叨着,非常嫌弃地提起壶倒了一杯,凑近闻了下,甘甜和辛辣的味道随着蒸汽同时入鼻,竟然是一壶可乐姜茶。

原来盛决是叫他自己喝,怎么,是对昨天泼他冷水心生愧疚了么。

他还没弱到冲冷水澡就会感冒,而且说实话他不是很习惯喝热水。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季怀瑜还是端起杯子,老老实实地吹着热气,一点一点把可乐姜茶喝完了。

而盛决也终于挂掉了电话,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季怀瑜觉得还得自己来化解尴尬,故作头晕地揉了揉太阳穴:嗨,早啊盛决。哎,头好闷,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不是在毕加索喝酒呢么,靠,那个女的肯定在酒里给我掺了东西,我什么时候喝到断篇过

盛决平静地欣赏着他的表演,也不知道信了没信,末了淡淡地开口:昨天的事,你也不会想记起来的。

季怀瑜继续装迷惑,心想这件事应该就算过去了吧?

正巧在这时,门铃响了,季怀瑜松了一口气,来人是送餐的,还是他最喜欢的那家酒店。

看来盛决百忙之中,还没忘了给他订饭。

一点点愧疚感让季怀瑜主动地打开包装,把菜摆在桌子上,还给自己和盛决一人添了一杯可乐姜茶。

盛决有点莫名其妙地瞄了他一眼坐下了,不知道他又要干嘛。

盛决,咱俩谈谈吧?季怀瑜难得摆出了一副温良谦恭的表情,提议道。

你说。盛决的语气毫无起伏,显然没对他报什么指望。

季怀瑜抿了抿唇:我的那个卖身契,签了多长时间啊?

他是指让盛决可以随意停掉他的卡的那份合同。

一年。

还好还好,盛决还算有点良心。

那行,既然咱俩都有自己的立场,这样耗下去必定是两败俱伤,不如盘算一下怎么和平把这一年过去。我知道,你现在这样痛苦地费劲扯着我,大概我爸也跟你签了一年的合同吧?

盛决没说话,就代表没否认。

季怀瑜接着说:这一年里,我会按你说的参加公众活动,维持公司形象,但是你别指望我管什么公司事务,就把我当个放在外面的花瓶,你在后面垂帘听政就行了。

盛决的一双剑眉蹙起,显然对他这不着调的形容十分无语:还有什么要求?

季怀瑜心里一惊,盛决今天这么好说话的么,是难道是昨天被他的魅力折服了。

还有不能干涉我的感情生活,季怀瑜往椅背上一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盛决沉默了两秒:可以,那也请你以后挑选一下调情的场合,大马路上、酒吧门口、慈善酒会,这种删起来很累。

季怀瑜心虚地拿指节蹭了蹭鼻尖,应承下来:okok。

还有吗?

呃季二少爷从来没干过这种事,非常不适应地低声开口,盛决,你能不能给我点钱,不多,还我一张卡就行,你也不想我以后每次去喝酒都得打电话叫你来结账吧?

还卡不行,盛决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然后拿出一张卡,用指腹夹着递给他,这是我的副卡,我设置了一个月十万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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