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2 / 2)
已经吃了糖的姐姐们,差点把糖给卡嗓子眼了。
内心里奔腾过一万只羊驼。
这居居居然是严久深的糖糖糖吗!?
不会坏坏坏肚子吧!
唔。池岁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这才第一次这样做就被抓到了,因为,姐姐们帮我讲题,所以,就感谢,我包里就只有糖了。
讲题?严久深联想到,自己刷完一套卷子才看到的方程松的消息,瞬间明白了。
严久深对着坐在池岁旁边的同学们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本来我是要给池岁讲题的,来晚了。
谢谢大家给我小朋友讲题,剩下我来就行了。
言下之意,大家可以自行回位置了。
谭微看看桌上的糖,看看池岁,又瞥眼看了眼严久深。
行了,大局已定,这波她不敢硬刚。
于是她一把卷过桌上的糖:走吧姐妹们,换阵营了!
你你还敢拿糖啊谭微!
有什么不敢?人小同学给的谢礼呢!不收小同学不高兴了怎么办?
可我怎么看,严久深会更不高兴。重新回到位置上的女生们嘀咕了一会儿,有没有觉得,小同学和严久深的组合,奇奇怪怪但又
莫名好磕?有人接了一句。
严久深从来不跟我们一起学习做卷子什么的,这还是头一次。谭微咬着糖,稀奇。
严久深撑着椅子,从后边直接翻进座位。
深哥,我是没想到,你真来了。方程松从前排支了个头过来,你是被我滔滔不绝的消息感动了所以过来给我讲题的吗深哥?
滚,严久深冷笑着,把头转过去,别逼我打你。
方程松委屈地抹抹鼻子:我懂了,果然小同学更受欢迎。
池岁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严久深,从书包里抓了一堆的糖出来,放到桌上:要吃糖吗?
严久深并不说话,拿着池岁的做的题翻来翻去的看。
池岁想了想,撕开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凑近了严久深:要,吃糖吗?哥哥?
严久深手抖了一下,缓缓地将卷子放下来,转头目光幽幽地盯着池岁:这会儿要叫哥哥了?刚刚听你叫姐姐叫得那么顺口,平时怎么没听你叫几声哥哥?
池岁又把糖推过去了点,语气不变,甚至还歪了歪头:那哥哥吃糖吗?
严久深有一种被拿捏住了的感觉,忽然生不下气了,拿过池岁手里的糖果塞进嘴里,咬了几下挑眉:我给你讲题就一颗?你刚刚给她们那么多呢。
池岁又飞快地撕开了几颗糖,看见严久深都吃了,才看着他缓缓地开口,语气兴奋:那现在可以给我讲题了吗?
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岁岁:我好像掌握了什么秘诀
深哥:你就现在多叫叫吧,以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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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达咩
严久深深吸了一口气, 揉住池岁的头发,轻轻地往下压一点:住嘴了啊。
池岁立马闭上嘴,双手微微举起来, 一副投降认输的模样。
行了, 行了, 讲题了。严久深又好气又好笑地松开了手,拿起池岁写得零碎的题, 你怎么来这儿写题了?之前我过来, 在外边望了一眼也没看见你啊。
池岁注意点在严久深之前来这里看他在不在, 眸子闪了闪, 才回答:本来是不来的, 画完画就想溜走了,但是教美术的王老师,把我带过来了。
亲自护送啊, 你待遇挺高啊小朋友。严久深翻到第二面,点着第一道填空题, 来,教你做题了。先给我说说, 看完题想到了什么知识点。
池岁低头看到题目里显眼的集合二字:集合?
还有呢?
池岁沉默了一下,他就是看不出其他了, 所以才无从下手。看来看去,这道题明明就无解嘛, 根本就不存在解题的方法!
严久深也不意外,在题目上圈了个至少, 随手在草稿纸上,写下集合里的方程式。
池岁立马拿过严久深手上的笔:我好像知道了。
后排讲题讲得其乐融融,前排方程松听得满不是滋味。想当初, 他鼓起勇气向这位满脸凶煞的大佬问题,大佬对他说了什么来着?
题太简单,拒绝回答,建议你多读几遍,不行就背下来,默念也行。
拳头有那么一瞬间硬了。
晚自习做做题,时间一下就过去了。
最后节晚自习秦任吾统一处理大家都有问题的题的时候,严久深就出去了。
池岁手里的卷子还有两三道大题没处理完,他坐在最后排想了想,猫着腰也偷偷地出了阶梯教室。刚想四处张望一下,严久深往哪边走了,一道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我还说在外边等你下课,你怎么就跟着出来了?
啊,池岁拽着书包吓到了一点,他往边上站了站,眯起眼睛看向严久深,我反正坐里面也听不懂,就出来了。
楼道里有些暗。
阶梯教室这边一般什么年级会议或者高三要用才会有人过来,这边楼道的灯,好好坏坏的,这里亮点那里暗点都很正常。
池岁刚眯起一点眼睛,严久深就知道,池岁可能有些看不见了。
他习惯性的想拽着池岁的书包,拉着人走,但看了眼被池岁拎在手里的书包,手放到池岁后颈的兜帽上,攥着一点。
秦老师讲题思路清晰,基本上听的人一点就通,你要这么说,秦老师怕是要被你气死了。严久深拽着小朋友的后领往一旁楼梯走去,还小心地提醒了句,下楼梯了。
池岁应了一声,这一层楼梯口的灯似乎是坏的,太暗了,完全看不清路。
要是往常,他下楼梯肯定得蹭着墙,一点一点地往下挪,还生怕撞到什么人。但今天不一样了,严久深拽着他的,好像不管他怎么走,都不会摔。
刚这么想着,已经下了最后一级楼梯的池岁,下意识地抬高了腿,要再下一层
后领子被轻轻往后一带,脚步没落下去。
走完楼梯了,你自己平时也这么走吗?
池岁心有余悸地放下了腿,闻言摇了摇头:蹭墙走。
但是今天有哥哥。池岁低着头,喊得越来越顺口了。
严久深:仗着我就肆无忌惮了是吧?
嗯。
还敢嗯?严久深说。
总算走过一层没灯的楼梯,下到下面这层就有了光,严久深稍稍松了点手,还没问,王老师以后也送你过来,还是就这今天一天?我不是下午阵还听说他在到处找什么模特吗?怎么晚上就有空逮到你了?
那个艺术节,王老师说我最开始画画时笔触的习惯,人体肩膀那块地方有点小问题,想找模特让我多练练,但是好像没找到,晚自习第一节 课的时候,他就亲自来了。
总算是出了阶梯教室的教学楼了。
严久深皱了皱眉:没找到?那他怎么看见我了也没问我?就问了我走我前边一个同学,看见我就摇了摇头,唉声叹气地走了。
怎么,我不行?
池岁眸子闪了闪,语气兴奋,你要来吗?
说完又停顿了一下:但是,不是说考试进步五名,才能画你吗?本来王老师问我你可不可以来的,我就说了不行。
原来你说我不行?严久深轻笑起来,我说他看见我唉什么声,叹什么气,原来你背后说我不行啊小朋友。
唔。
虽然听着有些怪怪的但好像真的是他说的不行。
那我去你那里了,王老师还会一直盯着你,顺便送你到阶梯教室去吗?严久深今天在阶梯教室里坐了会,还是觉着怎么都不舒服,人太多了,讲起题来没完没了,听得他莫名烦躁。
但是池岁要是天天都被送那儿去做题,那他就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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