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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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染:?????

我做什么了?就高义了?

乔永道谢完毕,便转身往院外走去。

不多时,薛悦带着人,给两仪送来了活血化瘀的伤药,和两瓶生元丹。身后跟着的两名侍女,则呈上了两大盘灵果。还冒着寒气的灵果,之前不知道保存在什么地方,灵气却丰沛的隔着尺余就能感受得到。

薛悦还非常委婉地表达了来自花若妍歉意,又表示了有求必应的态度,这才婉婉退出了小院。

薛悦人是走了,这两名侍女却留在了乔永的小院里。

这样的态度到底让孟染觉得好受了些,便也平心静气的决定在这里等花若妍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谛音:你才半个,你全家都半个!

两仪:qaq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第60章 把衣服脱了

等把薛悦送走了, 孟染才将客房的门一关, 对两仪道:“两仪, 把衣服脱了。”

转身就看到两仪拽着自己的腰带,面上绯红。明明心里挺着急,孟染还是差点笑出来, 又气又好笑:“想什么呢?我看看你的伤!”

用灵气查看两仪的肩伤时,只能看到里面, 用孟染的感觉, 便是毛细血管都受损了。

两仪还是红着脸, 轻声应道:“我知道。”但是孤男寡男,关了门,两人又已经跨过了某条线,他忍不住害羞一下不行吗?

这样的两仪,让孟染不知不觉也变得挺不好意思的了。

孟染从门边走到两仪身边,两仪已经自己解开了腰带。腰封一松开, 两仪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便很自觉地往两边散开, 露出里面细腻如玉色的胸膛。这情形, 看的孟染觉得, 仿佛花开一般,心花也忍不住朵朵开。

但, 等两仪把衣服从肩膀往下一划拉,孟染的心情就美好不起来了。

两仪的右臂靠近肩膀的那处,半条手臂的上半截都变成了青紫色,直接承受飞匕的那处, 更是深重到成了紫黑色的程度。

孟染顿时心态炸了,气道:“你这衣服怎么不顶事,就没像上次一样把人给灰灰了?”

两仪看着自己的伤处也吓了一跳,却又应道:“大概,是因为对方并不是想杀我,只是想教训我们?”但对方到底是筑基修者,又正好是在气头上,所以伤势看上去就重多了。

想到当时听到的那阵甲盾之舞琴音,孟染又气道:“你还知道要提醒我躲,你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要躲?”

“当时就记得提醒你要躲,等提醒完我自己就来不及躲了。”两仪应道。

孟染一听,心就软了,怪也怪不起来,明明是一张仙气的脸,却总是能说出这种纯粹如稚子的话。孟染忍不住捏了捏两仪的脸,声音都不自觉的低沉下去:“傻。”

两仪还笑,乍一看温润美好的笑容,仔细看便觉得也透着一股傻气:“我伤了你还能给我治伤,那要是你伤了,我怎么办?”

两仪这样一副全然依赖的语气,让孟染又心疼,又觉得责任重大。

孟染眼神温软的看着两仪,落了一个轻吻在两仪唇瓣:“你到床上去。”

两仪这次不只脸红,还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孟染气笑了:“你不是都忘了吗?怎么一副很懂的样子?我只是要给你用化瘀膏揉揉伤!”

两仪从椅子上站起来,牵一发动全身,伤处被牵动一阵脚软,大约是身边有依靠的人,两仪也不硬撑,很顺势的就跌到了孟染怀里。

抱着这个又让人心疼又让人心软的两仪,孟染能怎么办,孟染只能把人先扶到床上去。

等要开始抹伤药了,孟染才知道两仪的这个疼,是有多疼。

孟染都觉得没用力了,只是把膏药抹上去,轻得和拂过水面一般的动作,也疼得两仪直抽气。

孟染真的,恨不得不要给花若妍治伤了。

眼中只有孟染的两仪,又怎么会看不出孟染的情绪,软声道:“我没伤,只是痛。”

孟染觉得自己以后都会痛恨这句话:“这还叫没伤?这叫瘀伤。又不是只有流了血才叫伤。”

孟染顿了顿又道:“你也流血了知道吗?只不过都在里面,所以才会看起来是这种颜色。”

孟染的语气有点凶,两仪就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里这次倒没有委屈,满满都是歉意。似乎他自己伤了,让孟染如此心疼,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孟染在心里叹口气,道:“知道疼,下次就别这么傻,知道吗?”

“嗯。”两仪应得飞快:“都听阿染的。”

“那我现在给你稍微揉一揉,你忍着点儿。”孟染狠狠心,还是决定要揉开才行。那些裂开的毛细血管,吸收了刚刚的几个治愈球之后已经愈合,但是这些瘀血如果不及时化开,两仪只会难受。

薛悦送来的化瘀膏倒是效果挺好,孟染将手掌贴上去,两仪摸了灵膏的这块肌肤已经微微发烫。孟染知道两仪是真的疼,也就没有用手直接去揉,而是将掌心聚集了一团灵气,用更加可控的力道去轻轻地一点点抚摸。

“唔……呃……阿染,我好疼…”仅仅如此,两仪也立刻疼得用好着的那只手抓着孟染的另一只手了。

两仪都疼得泪花直冒了,孟染满目不忍,心疼,却也只能说:“忍忍,这样才能好得快些。”

两仪听孟染都轻声说话了,便也尽力压低自己的呼痛声。

夹杂着低喘的呼痛声,相当引人遐思。只不过两个当事人,此时都没有心思往那边想。

乔永从花若妍那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时,听到客房那边传出的动静,面上立刻就红了。

站在院子里的两名侍女,就算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却也都忍不住面染红霞,尤其想到这声音的主人,生得那般好,就莫名觉得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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