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2 / 2)
她吹完就走了,给他留了满室的痕迹和无尽的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他想重新开始,她不想……
郝添颂这句话,对许细温来说,就是硬要她再经历一次那些死劫……
好事多磨,谁让他以前让许细温伤了心……
男人不该让心爱的姑娘心寒,不然就难再热起来了……
第56章 孙频频
隔了一天, 节目组来通知节目开拍时间, 说是张扬那边已经到位。
张扬这样配合,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以为张扬的配合, 就是按时出现、最多是用他那张狂妄的脸庞摆出几个不同于面瘫的表情来,没想到张扬竟然没有三分钟热度,而是坚持到了最后, 甚至是吃剧组的盒饭, 怎么不让人惊讶。
节目是隔一星期拍摄一次,拍摄三次剪辑成六集的内容播放。
所以当电视里出现,张扬细心地为孙频频整理头发, 而旁边配的文字是:爱情正在悄悄萌芽。孙频频忍不住抖着两条手臂的鸡皮疙瘩,“科班出身的就是不一样。”
林小雨却看得很乐呵,“张扬好像不是学表演的。”
“这么假,别看了。”孙频频觉得电视里的两个人别扭极了, 看得她尴尬症都要犯了。
被关了电视,林小雨意犹未尽地评价,“张扬比你入戏得早。”想了想又说, “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档综艺节目,当不得真, 可观众同样会比你们更入戏,这是大众对外形和财力等外在条件, 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得到匹配的一种精神寄托。频频,你既然同意参加这档节目,张扬就是你的合伙人, 利益共存,你不该对他有负面情绪。”
“……”孙频频何尝不知道,她也觉得自己的排斥表现得有些明显,讪讪地解释,“给我些时间,我会适应他的。”
可这只是一档节目啊,根本不需要你适应他,只需要配合他。
林小雨在心里说,可又明白孙频频没有太多的演戏经验,让她做到工作和生活完全分开,的确是有些困难。
前三期节目播出后,效果不错。
孙频频代言的品脾出现了短暂的供不应求,她在节目中的衣服搭配配饰装扮和妆容都被人争相模仿,而张扬主演的电视剧也顺利被卫视台购买,因为高涨人气,某大牌导演的下半部戏更是钦定他主演。
孙频频和张扬火了,做为一对情侣,一根绳上的蚂蚱。
孙频频的经纪公司十分享用这种人气带来的物质利益和名利利益,国外的经纪人特意打电话来转达了老板对孙频频的称赞,赞美她是开拓中华市场的最大功臣。
综艺节目播出,只是正面话题怎么能有热度,所以想搞事情的剧组,就不知从哪里散出来些小道消息,“据某某爆料,孙频频和张扬节目下正在谈恋爱,姐弟恋有望落实”,然后就有跟风猜测的小道消息,“跟着孙频频学穿衣,轻松勾走小鲜肉”,还有歪曲事实赚取吸引力的,“孙频频是谁?张扬被爆恋情,粉丝闹翻天”……
诸如此类的新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成为三大阵营,一个是孙频频的唯粉,又称“事业老公粉们”,坚称孙频频走到现在完全是靠她的付出和努力,不是靠节目才走红;一个是张扬的唯粉,又称“事业老婆份们”,坚称张扬不可能喜欢上孙频频,贴出来张扬自己都不记得的某年某月采访中关于另外一半的描述,抓住孙频频的年龄连番攻击;还有一个是张扬和孙频频的节目粉,又称为“cp粉们”,坚称张扬和孙频频的确是在谈恋爱,不信看节目中那些冒着泡的小粉红,是怎么都压制不住的爱意,你看不到,那是你们瞎。
三方吵得不可开交,这个说那个炒作,那个说这个段位不够,这个说那个脑残粉,那个说这个装逼。
结果就是,因为节目的播出,孙频频涨了五百万的路人粉,而丢失了一两万只喜欢兢兢业业做模特孙频频的忠实粉丝。
林小雨解释,“这种情况是不可避免的,虽然节目粉们不如忠实粉们有购买力,他们就像燃烧着的火焰,可能节目结束就散了,可他们数量众多至少在节目播出这三个月内,能给你带来巨大的人气资源。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种短暂的资源,在节目结束前,转化为实际资源。”
在这一点上,孙频频的经纪公司和张扬的经纪公司达成一致共识。
谁能傻到把这股粉丝力量推开呢。
这些不明事实的观众以为电视里的就是真的,也就算了,连许爸许妈也亲自打来电话询问,孙频频焦头烂额地解释,“我没男朋友,张扬?他不是真的,爸妈我不是和你们说过要拍摄一档综艺节目吗,就是这个。什么大姨也问了,你们告诉她,我真的没有男朋友。”
一向不热爱八卦的许顺良也打来电话,不同于父母的紧张,他是幸灾乐祸的,“姐,听说你给我找了个小鲜肉姐夫。”
“你怎么也这么无聊看综艺节目。”
许顺良止不住笑,“不是我要看,是……别人看的,看了还和我说‘你看他俩好般配好恩爱啊’,我一看这不是我姐吗,才打电话关心你下。”
孙频频从他话里寻出来些重要信息,“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看综艺节目,怎么还同意陪着一起看?”
许顺良咳了一下,“没谁。”
“你谈恋爱了?”孙频频赶快问,“带回去给爸妈看了吗?他们肯定很高兴。”
“见过了……也不算见过……就是看见了……”许顺良难得的支支吾吾,“也就那样吧,行,你哪天有时间让你见见。”
孙频频还要再说什么,就听见许顺良吼着,“田颖你个缺心眼的,要把我车库给烧了吗!”然后就挂了电话。
田颖,应该就是那个让别扭的许顺良肯陪着看无聊综艺节目的人吧。
除了这些关心她终身大事的人粉粉发来关心的电话,连郝添慨这样约有一个世纪没有联系的人,竟然也能主动联系她。
“郝总。”孙频频还是这样称呼他。
郝添慨还是一如往常的没正行,“你又不是欣荣的艺人,干嘛还叫我郝总,难道是夫唱妇随?”
“……”孙频频咬牙不吭声。
郝添慨占了几句话语上的甜头,这才正常些,“你见过阿颂没有?”
“没有。”
“小姑娘别说谎,我知道你回来后见过他一次。”郝添慨微笑着,善意地戳穿。
“……”
郝添慨叹口气,“你刚走时候,他总喝酒怎么劝都不听,腿又疼整个人躺在床上几乎废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又不喝了就戒了。虽然这三年,阿颂行为变得越来越怪异,家也不不肯回非要住在酒店里,说什么家里冷清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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