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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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荧玉也笑,捂着嘴,继而又皱眉,愤恨,像是忆起什么,漏出尖尖细牙对着卫炤脖颈皮肉咬了下去。

见了血,红色点点溢出,她仿佛受到了抚慰,探出水红色舌尖轻舔,把余下的血液都卷进了唇中,活脱脱一个吸人精血要人性命的妖精。

她还把舌头吐给卫炤看,嫩肉般水红色的舌头布着猩红血液,也不怕卫炤又发疯。

简直无法无天。

卫炤看的口干舌燥,额头青筋凸起,握着她腰的手陡然收紧,手臂肌肉偾结,眼睛猩红一片,里面全是疯狂。

许荧玉还不知死活挑逗,她骂卫炤,扯着他的头发,老色鬼,你捏疼我了……

卫炤性器早已勃起,许荧玉跨坐在他身上自然感觉到了,鼓鼓囊囊,温度炽热,是要吃人了。

察觉到了危险,许荧玉害怕了,她急急忙忙的去扯卫炤钳制自己的手。

扯不开,她皱眉,急出了泪水。去咬卫炤,很用力。卫炤松了手,她手忙脚乱的从卫炤身上爬了起来,鞋子都没穿撒腿就跑。

园中都是草地,有石子,石子硌脚。平日里赏心悦目的花草苗圃也成了障碍,阻碍她的进程。

许荧玉都快急疯了,也不顾脚被石子划破,仍一瘸一拐的跑着。

太阳突然回光返照,晒的人眼盲。

一道阴影笼罩了许荧玉,许荧玉回头,却看不清。还未等她喊出声,卫炤便把她扑倒一片花圃里。

花圃里的花被扑的东倒西歪散落着。

她挣扎往前爬,卫炤轻轻一揽便把她拉了回来。她仍不死心,妄图逃脱魔王的噬咬。

卫炤制住她。扒了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许荧玉的脸被他摁在地上与青草接触,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

屁股被高高撅起,里面有个洞,湿乎乎,暖洋洋的,是个极乐洞。卫炤看着那个殷红肉洞‘啧’了一声,吐了两口唾沫,用手指随意捅了捅,然后直直的挺了进去。

许荧玉被捅的整个人抖了几下,手被钳在后背,脸随着卫炤剧烈动作在草地上摩擦,睁眼便是刺目的太阳。

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

早在许荧玉跑的时候卫炤就想捅死她了,让她穿衬衫内裤下楼,胸衣也不穿,还跑。跑什么,不知道自己腿又白又好看吗。

卫炤身下狠干,进进出出大开大合。伸手去抓许荧玉的乳肉,狠狠揉捏着,许荧玉吃痛又开始挣扎,他又去把玩小巧的乳头,往乳肉里按又猛地向外拉。

他又忆起刚刚许荧玉奔跑的样子,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凶狠的猎人追逐着,却仍一瘸一拐跑着。衬衫在奔跑着被掠起,上面全是黑色污渍,她的身上也是,莹白的大腿上,脸颊上全是一道道黑。

黑的好,真好,这说明她是脏的。脏的便是可以亵玩的。

都是脏的。

那些污浊不堪的情欲,动物般低级下等的浸入沉沦与她最相称。

卫炤把许荧玉换了姿势,面对面。把她的腿往上压,性器在里面冲刺着,已经射过一轮,卫炤不断进出时带出白浊。

许荧玉还被堵着嘴,卫炤拿掉了内裤去嘬她艳红的嘴。许荧玉还有余力,狠狠咬了卫炤探进来的舌头。

卫炤被咬捅,钳住许荧玉下巴,舔了舔唇舌上的鲜血,又去嘬她,血液的腥味在两人口腔内蔓延。

许荧玉腿被拉扯到最大,手也被钳住置于脑袋上,卫炤还在干她,又重又急,她就像被钉在竹签上的一直青蛙。左右不得,死生不能。只能承接不断攀起的欲望和高潮。

直至死亡。

幕天席地,一片花海中,两个人像禽兽一样苟合。卫炤射的东西又多又稠,把她肚子都射大了,许荧玉本就单薄,如今腹部凸起一块,那模样,倒像真怀了孩子。

许荧玉被性爱逼退了神志,像个淫荡娃娃,承接无穷无尽的灭顶之灾,灼热高温充盈着她周围,烧的她发狂。眼泪像汗水不断落下。

她浑身上下都是汗,粘着干草和尘土,黑色在她身上晕开剩下一道浅浅得痕迹。

衬衫还挂在腰上,早就不能穿了。

炽热的太阳成了夕阳,金色的光辉落下,照耀在他们身上,渡上了一层浅浅得光芒。

卫炤仍在不知餍足的干她,夕阳回归了彼岸。黑暗铺天盖地砸了下来,粗重的喘气声在许荧玉耳边响起。

许荧玉睁眼,然后她听见了一句话。

许荧玉,给我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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