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话音一落,毛小姐二人就发出了夸张的感叹声。
林秀宁心里鄙视这两人捧高踩低,但也没有傻的和这两人有什么牵扯,略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提前回了船舱去。
“诗诗,你干嘛要和这种人交往?”
毛小姐盯着林秀宁的背影抱怨,“你看看她,明明知道我们是你的闺友,对着我们却连句话都懒得说,这分明是没把你这个丞相的女儿放在眼里。诗诗,你说句话,让不让我们出了这口恶气?”
“对,咱们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瞧瞧,不然她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的女儿,还真要爬到我们头上来了!”
方小姐也附和着,一连出了几个主意。
柳诗诗一直静静的听着,不表态。方小姐急了:“柳姐姐,到底让不让我们出手,你倒给句准话——”
“自然是不让的。”
柳诗诗不疾不徐的开口,毛、方二人面容浮起失望的神色,齐声道:“为什么?”
“舱内有位萧公子,是我想要结交的。萧公子家里和林家是世交,若是你们冒犯了林姑娘,萧公子知晓了这件事,又怎么还愿意与我做朋友?”
“原来如此,那就当你不知情不就好了!”
毛小姐脑筋儿转的快些,很快就明白了柳诗诗极其隐晦的暗示,讨好的笑道:“好了好了,柳姐姐,咱们不说这件事了。那个小丫头片子,谁会跟她一般见识,你就放心吧,我们不找她的麻烦,就是找,也跟柳姐姐你一点都没关系!”
“我该走了,你们两个,天色不早了,也要早点回去。”
听到这个柳诗诗绝美的容颜绽开了一丝笑容,叮嘱二人注意安全,她领着丫鬟返回了船舱内。
画舫内,林秀宁正在和高玉文有说有笑。
置身在另一方的萧宴则是身形笔直的端坐着,脸上的表情几近冷漠,见状,柳诗诗走过去同他打招呼这才落座。
桌子上放了醉虾,林秀宁对吃虾有一套方法,每次都灵巧的把虾肉剥出来。看到她吃起来这么轻松,一向都是有丫鬟伺候着的用膳的柳诗诗这次挥退了她们,想自己也尝试尝试。
结果一个不小心,就被虾壳划伤了指腹,顿时鲜红的血珠就滚落了下来,染红了葱白手指。
林秀宁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吃虾把手划破的,连忙想找出手帕给她先包一下,一看自己的手帕早就用过了。
身边的高玉文连忙递了手帕过来,花容失色的柳诗诗连连摇头,“这个香料的味道我闻不得,一闻就头晕的紧。”这可难办了,丫鬟们不敢随意动柳诗诗的伤处,也不敢随便拿出来东西给她包扎。
着急忙慌,船舱内竟是连一块干净的帕子也没有。
急中生智,林秀宁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有,立即把手伸到萧宴跟前,催促道::“手帕,快拿来——”
第四十一章 栽赃陷害
在林秀宁的催促下,萧宴从袖中把方帕取了出来。
还没等递到跟前,林秀宁头也不抬的就夺了过去,展开包住了柳诗诗手上的右手。“柳姐姐,不用怕,大夫马上就来了,肯定不会留疤的。”
“林姑娘真是热心肠,承蒙照顾了。”
柔婉笑着道谢,柳诗诗满是感激道。两人说话间大夫来了,给柳诗诗检查上完药,叮嘱近几日不能沾水以后,大夫开了药方便离去了。
放松下来,这时候林秀宁才发现衣裙袖摆处不小心沾了血迹,而柳诗诗因为受伤也是十分狼狈的,当即两人同时去换了一身衣物出来,这才同高玉文、萧宴攀谈起来。
“萧公子,还要多谢你提供了手帕出来,不然我的手就只能这么晾着等大夫过来了。”
一回到座位,柳诗诗就端起酒杯向萧宴敬酒,向其郑重的道谢。
“举手之劳。”
轻点了点头,萧宴将杯中酒饮尽。
见状,柳诗诗示意丫鬟杏儿继续给萧宴倒酒,“把你的手帕的弄脏了,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萧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不用了柳姑娘,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小件,柳姑娘无用了扔了便可。”面上没有任何波澜,萧宴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人家有名的小姐分明是有借有还,一借一还想滋生出点什么,偏偏萧宴这个木头不领情。林秀宁这时候十分庆幸萧宴不解风情,不然若是萧宴敢应,她肯定会在心里呕死的。
高玉文打起圆场,“那什么,一条帕子而已,还来还去的多没意思。表姐,你这么想结交萧公子,现在不正是大好的机会,这帕子用过了洗过了,就这样留着岂不是更好?还能睹物思人——”
“文弟,你…”
高玉文口无遮拦,柳诗诗斥了一声,白嫩的脸蛋迅速浮起一抹薄红,十分的难为情,“萧公子,你别听文弟胡说,我…我…”
“柳姐姐——”
林秀宁出声打断了柳诗诗的结巴,她可不想看到有别的女子在萧宴跟前腻腻歪歪的,这扭捏的样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看着真尴尬。“我和宴哥哥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去了。这次就多谢你和高公子的款待了,改天一定礼尚往来回来。”
这话里意思就是要告辞,听闻柳诗诗面上不禁儿浮上了一丝着急,把希翼的目光投向了萧宴。
“柳姑娘,文兄,我和宁妹是该告辞了。”
萧宴的话彻底粉碎了柳诗诗还想和他们二人多待一会儿的幻想,高玉文见留客不住,大方的相邀下次再约。柳诗诗在怎么想和萧宴相处,碍于身份和其他外力的原因,只得眼睁睁的送萧宴等人离开。
几人出了船舱,刚走到甲板中间,毛小姐和方小姐便围了上来,和柳诗诗打招呼。作为礼节性,林秀宁等三人暂时等待在一旁,让她们把寒暄告别讲完。
“呀!诗诗,你手上的翡翠玉镯哪去了?”
才说了没几句话,毛小姐就故作惊讶的喊了一声,抓住柳诗诗净白的手腕反复查看。
“手镯?”
柳诗诗也如梦初醒般,“我明明是佩戴在手上的——”
“那你快想想,是不是中途有取下来过,有人偷偷的顺走了?”方小姐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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