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要不是她功夫高的缘故,如果比那所谓的师妹逊色,命都交代了,估计那位小师妹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还会在袁家堡好好的呆着。
也就她那对不着调的父母,会拎着刀上去讨债去。
这样一想,她眉眼漠然,听得兴趣缺缺,漫不经心的抓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忽然想起宫辞来。
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对不起,是我缘故,给你带来麻烦,我替师妹向你道歉。”
一想起自己心里恋慕阮熹的事,被师妹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袁行道有些难以启齿,更是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漫上来。
阮熹摇摇头,说道,“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但袁行道还是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她忽然有些不耐烦了,这本就不关她的事,莫名地被人指到鼻尖就罢了,现在袁行道这个模样,更是烦人,忍了几次,才没有中途离去。
这顿饭吃得煎熬,等完了之后,阮熹几乎是一刻也没停留,起身就往客栈外边走。
在后头的袁行道付完钱,匆忙跟上来。
他也许没看见阮熹眼底的不耐烦,也许看见了,只是装作没发现,装聋作哑,自己情愿尾随着阮熹,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宫辞来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袁行道借着说话的功夫,与阮熹越走越近,那拿剑的手,悄悄的换了一边,若有若无的勾上阮熹的手指。
这一幕,真是刺眼。
看得宫辞心里小火苗窜起,眼底暗云凝聚,黑眼珠黢黢,深不见底,瞬也不瞬的盯着看似言笑晏晏的两人。
那若有若无的触碰,给了袁行道极大的禁忌般的快、感,他眼角偷偷看着阮熹没有发现的模样,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忽然开口叫了一声阮熹,趁她回头的刹那,握住了那只嫩白的手。
那不过是瞬间的事,阮熹还没反应过来,袁行道的手就离开了,阮熹隆、起眉丘,却又发作不得。
她心底的火气也是大,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接着道歉的由头,行不轨之事,当她是个木头,没发现那些小动作?
这也太看低她了,阮熹眉眼沉了沉,脚下不动声色的一转,离袁行道半丈的距离。
这种行骚扰的事,她和宫辞做来,你情我愿,相互有意思,就是情趣,就是欢喜,由袁行道做来,阮熹心里的厌烦膈应可想而知,隐忍着不发作罢了。
不过,比起她的不动声色,不远处的某人变现得相当诚实,身上忽然爆出腾腾杀气,令那惊艳于宫辞颜色,装作不经意擦身而过的路人瞬间感到身上的寒意,生生打了个寒噤之后,脚步加快速度,远离宫辞三丈之外。
他三步并做两步,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阮熹跟前来,状似无意,不由分的抓起那只被袁行道无意碰过的手,清润的声音响起,“熹熹,原来你在这。”
阮熹见到来人,心中一喜,顷刻间就明白了他藏在话里的意思,这是在家里找寻不得,才出来找她的么,她心里不由得欢悦起来。
其实,宫辞哪里只在家里遍寻不得,他们前脚离去松岳楼,他后脚就尾随而来,只不过没有见到人而已。
她扬起脸,言不由衷地说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看样子是叱责他来打扰,实则是阮熹根本就不想搭理袁行道,碍于面子,才没把话直接明说。
宫辞有些许委屈,他说道,“我办完事,找你不见。”
阮熹心里一软,笑道,“我快回去了。见我也不急于一时半会,你这样……”
我有点害羞啊,怎么一刻也离不得的模样,粘人得紧。
不过,阮熹喜欢。
两人旁若无人的含情脉脉说话,对视,旁人根本就插不进去,袁行道几次张了张嘴,都被宫辞恰到好处的开口打断了。
这让袁行道有些失落,他勉强打起精神,朝阮熹笑了笑,正要说话,宫辞就道,“那我们快点回去。”他都迫不及待了,回去就能做那种私、密事呢,想想身体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宫辞的眼睛出卖了他,阮熹瞬间就从那双清透漂亮的双眼里看出他的邪欲,脸一红,瞪了一眼他。
宫辞腼腆的笑了笑,心里很受用,那一眼似嗔似痴,娇羞无限,看得他骨头都轻浮起来,耳根通红。
要是阮熹知道宫辞因为她一个眼神就脑补那么多,她一定掰开他漂亮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黄色废料!
看着这一切的袁行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女神这朵高冷之花,已经被人采撷下来了,而赢得佳人芳心的男人,他只要一眼,就自行惭愧,不仅容颜出色,功夫也深不可测,至少,他到阮熹身边来时,袁行道一丁点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就连现在,他凝神,也轻易无法扑捉宫辞的呼吸,他仿佛能放得无比的轻,轻到袁行道目前的能力无法企及。
既然宫辞来了,她也不必与袁行道虚与委蛇的继续交谈,三言两语打发了失魂落魄的男人。
只不过,离去之前,她没有看到宫辞忽然扭头盯着袁行道背影时眼底的暗沉,他视线落在袁行道碰过她的手上,黑色的气息纠缠而生,仿佛盯着猎物的毒蛇,一个错眼就会扑上去,将猎物吞噬殆尽。
第52章 武林圣子
回去之后, 阮熹方从宫辞嘴里得知,原来他所的办事, 竟然是找到芙蕖宫的据点, 把他平安的消息传回去。
阮熹一听, 登时放下心来。
她可以瞒着芙蕖宫,把人儿子掳走, 可没有本事瞒着整个江湖,芙蕖宫都广而告之整个江湖了, 自己要是再强硬把人留下来, 对上的就是整个江湖。
平心而论,她没那么大的能力, 也没那么厉害, 能一直躲过那些耳目,不露一点风声。
时间一久, 露出马脚的可能就越大。
索性, 宫辞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真是个贴心boy!
她不知道,很快,她就会为这句话打脸, 还是狠狠的那种。
不过, 宫辞黏黏糊糊的,她又受不了那攻势,才回来一会就被人哄上了床,把今日所见的袁行道忘到了脑后。
没办法, 身体的情况,连今夕何夕都不能思考,别说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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