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2)
“因为你是在打着我的旗号骚扰陶涛。”既然戚婷婷自己不要脸面,戚铮自然也就直截了当的把话说的越发直白,“如果你不再利用我的名号拼命跟陶涛套近乎,我姑且可以当不认识你。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戚铮从来不认为,他有故意针对戚婷婷。而事实上,他也确实不曾这样做过。
至于戚婷婷一切的想法和念头,都只是她自己的错觉,以及漫无边际的猜测和幻想。跟戚铮本人的作为没有丝毫关系,也毫无真实依据和评判标准。
而要说戚铮因为记恨戚二柱一家这么多年的作为,进而成心欺负戚婷婷这么个小姑娘,那就更加显得可笑,也委实站不住脚。
如果戚铮真的要欺负戚婷婷,戚婷婷此刻根本就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还趾高气扬的冲着他嚷嚷个不停。
以戚铮的做事风格,只怕早就将戚婷婷赶出陶家,根本不会给戚婷婷开口的机会,更加不会放任戚婷婷气焰嚣张的为所欲为。
当然,对戚婷婷的警告,戚铮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相信,但凡换个有点自尊心、懂得自爱的姑娘家,都会明白他的意思。至此,也会知晓怎样的选择才是更好的。
然而很可惜,戚婷婷注定了要让戚铮失望了。
“我……!”戚婷婷很想有底气的回答一句,她就是不靠戚铮的名号也可以,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与此同时,她心里也比谁都更加清楚,要是没有戚铮这层关系,只怕陶涛根本就不想理睬她。
想到这里,戚婷婷的脸色变了变。张张嘴,又闭上了。
戚铮也没再给戚婷婷开口的机会,直接指了指门外的方向,示意戚婷婷和戚娟娟可以走人了。
该说的,戚铮已经说完,不打算再跟戚婷婷多说,也不准备进一步教导戚婷婷如何做人。
如果戚婷婷一直要坚持这样的作为,早晚有一天,戚婷婷自己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在戚铮眼里,他不打算教会戚婷婷成长的代价。戚婷婷懂事抑或不懂事,是戚二柱和程芳芳的职责和义务,跟他无关。
说到底,戚婷婷尽管姓戚、在身份上是戚铮的血缘堂妹,却并未真正被戚铮视为亲人。
也所以,如若戚婷婷真的要作死,戚铮是不会插手,也不会理会的。
就好像戚婷婷非要坚持执迷不悟,戚铮能勉强送上的,也就是此刻的阻拦罢了。
而戚铮之所以会出面阻拦住戚婷婷,内里究竟有几分是为了戚婷婷,又有几分是为了不想陶涛的婚事被破坏,那就只有戚铮自己能给出最准备的答案了。
戚婷婷自然是说什么也不甘心的。她不想走,至少不想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离开。
戚娟娟也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撺掇动她姐来陶家的。本以为能跟着沾点光,哪想到还没见到陶涛就遇上了戚铮。而且此刻还要被戚铮赶走,戚娟娟不禁就急了。
之前就一直听说戚铮在百般阻扰她姐和陶涛的婚事,戚娟娟还有些不相信。毕竟以戚铮的为人,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性格。此刻亲眼见到,戚娟娟终于不得不信了。
咬咬牙,戚娟娟开始动起了其他歪脑筋。不能就这样被赶走,太丢脸了!更别说,她还陪着白跑了一趟,怎么说都让人不舒服。
因着不甘心,戚婷婷站在原地没动,就是不肯转身离开。而戚娟娟,也在决定动歪脑筋的同时,开始四下探头探脑。
也是这么一看,戚娟娟就发现了赵小金的存在。
再然后,趁着戚铮的主要注意力放在戚婷婷的身上,戚娟娟毫无预兆的突然就溜了过去,照直奔向了赵小金。
戚铮没有想到,戚娟娟会这样做。一个转头,戚婷婷也不管不顾的冲向了赵小金。
冷下脸,戚铮可以抓住戚婷婷,却没有动手。不是故意给陶涛找麻烦,而是碍于男女有别的身份。
即便戚婷婷是他的堂妹,戚铮也还是会避讳着。除了赵小金以外,他是从来不碰其他异性的。当然,小孩子要除外。
因着戚铮的没有出手,戚婷婷和戚娟娟就这样都顺利的来到了赵小金身边。同时,也目睹了钱敏敏正跟梅美凤起冲突的画面。
赵小金方才就注意到戚家两姐妹的到来,也看到戚铮已经拦下了两姐妹。
不过戚家姐妹的蹿过来,还是让赵小金多看了两眼。
就赵小金所知道的实际情况,戚家姐妹还是很有些害怕戚铮的。而今居然不怕了?
不过,诧异之后,赵小金又很快就接受了这一现实。
倒也不算不能理解。毕竟戚婷婷和戚娟娟都是女孩子,戚铮再厉害,总不能动手吧?
也所以,戚婷婷和戚娟娟能从戚铮手下钻到空子,很正常。
戚婷婷和戚娟娟的到来,并未对钱敏敏和梅美凤的冲突起到任何的作用。毕竟两姐妹都不认识梅美凤,即便知道钱敏敏是谁,也不可能擅自插手。
不过说起来,戚婷婷和戚娟娟都是有些奇怪的。
今个可是钱悦嫁人的好日子,钱敏敏怎么跟人在陶家起冲突了?也不怕钱悦以后不得陶家人的喜欢?
还是说,钱悦本来就不得陶家人的喜欢。是以,也就无所谓再得不得罪陶家人了?
此般想着,戚婷婷顷刻间又变得高兴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不小的希望,当即就转身想要去找陶涛。
只可惜,真等戚婷婷找到陶涛的身影,不禁又垮下脸来。
不为别的,只因此刻陶涛就站在钱悦身边,而且居然还亲密的握着钱悦的手!
这对于戚婷婷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但凡可以,戚婷婷很想要冲过去,直接将陶涛和钱悦的手分开,不准两人亲近。
可是,戚婷婷总归还是吸取到了教训的。
之前那么多次的冲突和打击,已然让戚婷婷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不再像一开始那般的狂热和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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