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2 / 2)
“我不应该喝到今晨才回来。”长情又道。
沈流萤沉默,似乎是长情说得不对,她根本就不想搭理一样。
长情只能又道:“我不该送柏舟离开了再回来?”
沈流萤还是沉默。
长情想了想,再道:“我不该进宫喝酒?”
沈流萤依旧沉默。
长情没辙了,只好道:“那我以后哪儿都不去了,只陪着萤儿就好。”
这回总该对了吧。
谁知,还是不对。
因为沈流萤在用力跺着他的脚背,不再沉默,而是骂他道:“我不是不让你去和你的好兄弟喝酒,我也不怪你昨夜没回来,而是你这货你已经和我成婚了你懂不懂!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你懂不懂!你出门前没亲自跟我说而是让秋容来跟我说你要进宫喝酒,待松了叶公子离开后就回来也就算了,你一整夜没回来你好歹让人来给我说一声行不行嗯!?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究竟何时回来行不行嗯!?就你这个呆货,就该一直孤家寡人的才对!为何偏生我要嫁给你!”
沈流萤愈说愈气,倒不是她要限制他什么,而是这货根本就当自己还没成婚一样!果然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男人成了婚一样潇潇洒洒,女人成了婚则是要多牵挂一个人,多牵挂一个家。
长情看着生气的沈流萤,听着她生气话,虽觉惭愧,但更多的却是觉得欢愉。
萤儿之所以如此气恼,不过是因为他,因为挂心他而已,证明他是真真正正地在萤儿心里的,证明萤儿喜欢他很在意他,若非如此,她便不会等着他而一夜未眠,更不会愈说愈恼。
长情没忍住,搂紧了沈流萤的腰让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迫使她不得已抬起了头来,他则是低下头,噙上她的樱红小嘴,内心欢愉地嘴角不由自控地微微上扬,道:“萤儿放心,日后不会了,我不会让萤儿为我挂心。”
长情说这话时,他的额心抵着沈流萤的额心,鼻尖轻碰着她的鼻尖,便是唇,嘴角轻扬。
长情几乎不会笑,而每一次他笑起来的时候,沈流萤都会看得失神,尽管长情的笑都是微微的,却还是能迷了她的心神。
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见沈流萤痴痴地看着长情的眼眸,终是笑了起来,“呆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你要是再把自己当成单身公子哥一样潇洒,我一定吊打你!”
“好。”长情微抬下巴,在沈流萤的鼻尖轻轻亲了一口。
就在这时,沈流萤忽然道:“莫长情,你干什么只穿一件外袍而已!?你里边的衣裳呢!?”
因为方才欲将长情推开的缘故,沈流萤的手便放在了身前,又因长情忽然紧搂她的缘故,她的手紧紧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要是隔着衣裳便也罢,偏偏长情里边未穿里衣,就只着一件外袍而已,且他的腰带系得有些松,致使衣襟微敞,沈流萤的双手就正好贴在他半袒露着的胸膛上。
沈流萤本就喜欢长情结实的胸膛,这会儿不小心碰上,她竟是有些舍不得拿开手!
长情则是老实地回答她的问题道:“里衣被酒水打湿,脱掉了。”
“哦。”沈流萤盯着长情堪称完美的结实胸膛,应得有些心不在焉。
沈流萤轻轻眨了一眨眼,摸摸可以的吧?这可是她的男人又不是没名没分的男人,她摸摸的话,是完全可以的吧?
这般一想,沈流萤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致使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后慢慢移动了贴在长情胸膛上不动的手。
她的掌心很细嫩,游移在长情的胸膛上,让他的身子骤然紧绷了起来。
沈流萤感觉得到长情身子突然绷紧,她便立刻对他笑笑,道:“嘿嘿,呆货,我就摸一把,一把就好。”
沈流萤自己是觉得摸一把就好,可她忘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很多时候身体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很敏感的,况且还是面对自己喜爱的人。
长情可忍不住。
只见他抓住了沈流萤的手,眸光炯炯,盯着她道:“萤儿这么摸,我受不了。”
长情的话才说完,便见他躬下腰,将沈流萤拦腰一抱,当即就往卧房里走去。
沈流萤不傻,她当然知道长情想要做什么,虽说这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呆货,你把我放下来!这光天化日的,不能做这个事!”
“天还没有全亮,不算光天化日。”长情很认真道。
因顾及到沈流萤洞房时还是处子的身子,担心若是他强硬要她的话只会伤了她让她疼是,是以洞房后的那一夜以及昨晨,长情都在忍着不碰她,他今日本也没有打算的,只是沈流萤抚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像是一支吹燃了的火折子,点起了他身体里的那一堆饥渴的干柴,烈火倏地就燃了起来,除了她,如何都扑灭不掉。
长情说完,拿起沈流萤的手,竟将她的手贴到了他袒露在衣襟外的胸膛上来,对她道:“萤儿点起的火,是要负责的。”
“我,我才没有给你点火!”虽然是事实,但沈流萤不愿意承认,羞人,“我只是……只是想摸摸你的而已!”
“只是想摸摸我?”长情故作不懂地重复沈流萤的话。
沈流萤双颊绯红,身为诡医的她见过的男人身体不在少数,可从没有哪个男人的身子能让她觉得面红耳赤,难道是因为喜欢这货的原因?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觉得害羞?
“对!就只是想摸摸你的胸膛而已!别的想法我可没有!”
就在这时,长情将沈流萤放到了床榻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躬下身便吻住她的嘴,同时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掉,让自己的身子完全袒露在沈流萤眼前,甚至还拿起她的双手,握着她的双手将她的掌心贴到自己**的胸膛上来,这才微微抬起头,道:“我的身子,都是萤儿,萤儿想怎么摸,都可以。”
沈流萤面红耳赤。
长情则已慢慢地压到了她的身上。
情到深处时,只听长情贴在沈流萤的耳畔,问她道:“萤儿可还要我跪搓衣板?”
“对了搓衣板!”沈流萤这才想起自己还准备了的搓衣板,可长情却把她的所有话语都化成了绵软的吟哦声。
可沈流萤还是不服气,喘着气道:“搓衣板,嗯……留着……嗯……下次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