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1 / 2)
下面闹哄哄起来,好像有什么麻烦。
早早好奇的问着当地人,“请问,怎么还不开始呢?”
当地人一看,哪里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只是长得好看,气质也很出众,属于看了一眼就会很喜欢的那种。便有好几个年轻的男子热情的上来解释,“噢,好像是表演的女孩没来……”
“啊?”早早失望的张着嘴,“那,不是没有的看了?”
她嘟着嘴,朝梁隽邦直眨眼。那模样,看的周围一群男子倒吸一口冷气……魂都要被勾走了,还看什么表演啊!
梁隽邦面上保持着微笑,宣布主权似的,把早早揽在怀里,冷眼扫视了一圈周围,就这些凡夫俗子,各个盯着他的早早看,真是便宜他们了!
“早早,有好玩的,要玩吗?”梁隽邦一低头,靠在早早耳边小声说到。
“嗯?”早早不明白,小小声的问着,“什么好玩的呀?”
“跟我来就知道了。”梁隽邦神秘兮兮的一笑,拉着早早离开了人群,直奔绣楼上而去。
绣楼里面,工作人员正在犯愁。今天要表演的演员临时身体出了些状况,他们正在积极联系合适的人选,耽误了演出可不好,要知道这里每天多少游客呢!
抬头一看,有一对陌生的男女进来了,忙站起来拦着,“哎,先生小姐,这里面不让进来啊!麻烦请你们出去。”
早早闻言,往梁隽邦身边凑了凑。梁隽邦倒是很镇定,勾唇微微一笑,“听说你们不是少了演员,演出没法进行吗?我是来帮你们的。”
“嗯?”里面的负责人诧异,走了过来,“你?帮我们?先生,什么意思?”
梁隽邦浅笑,“不是少个抛绣球的新娘吗?我给你们推荐一个。”
“……”负责人更觉疑惑,“先生……”
梁隽邦不等他发难,便把早早推到了他面前,笑嘻嘻的说着,“你看,她怎么样?”
负责人一看早早这长相、这气质,那当然是可以。不过,还有这样的好事?负责人犹豫到,“先生,您这是真的吗?这位小姐真的愿意?”
“怎么了?你看不上她?不就是摆几个姿势,扔个绣球?”梁隽邦在这里生活过,自然知道所谓的新娘演出很简单。
负责人忙摇头摆手,“当然不是看不上,我不是这个意思……”
早早也觉得惊奇,看向梁隽邦,“隽邦!”
梁隽邦冲她微微一笑,“放心,很好玩,穿上凤冠霞帔,把绣球抛给我……我们的婚礼没了,就先用这个过过瘾,怎么样?”
听他这么一说,早早立时也觉得很有意思,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嗯,好!”
负责人一看,这是好事啊!就这女孩这模样,绝对的招揽游客啊!于是脸上立马堆满了笑,“来来来,这位小姑娘,既然说好了,就跟我们过来化妆,换衣服吧!”
两人跟在负责人后面,去到化妆间。
早早还是第一次化比较浓的妆,但却不显得艳俗,别有一种冷艳、喜庆的韵味透出来,本来显得宽大的凤冠霞帔套在她身上,倒是显处几分俏皮,加上她遗传了父母的高个子,端的是出尘脱俗。
“隽邦。”早早推开更衣室的门,拎着裙摆出来,在原地打了个转,脸上扬起笑容,问着梁隽邦,“好看吗?”
那一刻,梁隽邦微微眯起眼,晨光在早早身上蒙上一层光圈似的轻纱,烘托她如仙子下凡。梁隽邦切身体会到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噗通、噗通。
“好看。”梁隽邦两眼发直,“好看的我都挪不开眼了。”
“嘻嘻,嘴巴真甜。”早早娇憨的一笑,推着梁隽邦出去,“你快出去,记着一会儿要接住我的球啊,我是抛绣球,谁接住了,我就嫁给谁了。”
梁隽邦一愣,随即朗声大笑,“哈哈,好!看我怎么娶你回去!”
绣楼上,盛装的早早往上一站,红色的轻纱遮面,美貌若隐若现,立即吸引了在外面的大批游客买票进来。早早站在栏杆边往下一看,那么多人里,隽邦果然是最出众的一个。
隔着面纱,她抿嘴轻笑,足以倾城。
一段舒缓的古弦乐响起,早早张开双臂,即兴舞出。刚才负责人说,她要是不会跳舞,走几圈也行。早早却是会的,会的不多,两样花式倒是难不倒她。
水袖扔出、细腰摆动、足尖腾挪,摇曳间竟是万种风情,一颦一笑、顾盼生辉。梁隽邦当真是看的舍不得眨眼,这么美丽的早早……他真是得了大便宜!
当然不只是他,下面的游客,男男女女都看的目不转睛,这也许是做古旧的绣楼里最美的一位‘新娘’了。
绣球从早早袖子里滚出,她转身看着楼下,抿嘴一笑,看似随意的一扔,其实是尽力瞄准了梁隽邦的方向。一瞬间,下面沸腾了!
“呀,快看!球下来了!”
“妈呀,快抢啊!”
闹闹哄哄,下面乱成一团。虽然只是一场戏,可是大家却都很兴奋。
梁隽邦冷眼看着绣球落下来,被那些游客抢来抢去,一拧眉,脚底一抵地面,飞跃起来,掌心朝着绣球猛地一拍,竟然将绣球又拍回了早早的方向。
“啊!你这人怎么回事?往哪里拍?”
“就是、就是!会不会玩?是要抢球!”
“哼!”
在‘指责’声中,梁俊邦勾唇冷笑,以迅疾的速度以脚面踢墙,单手拉住从楼上垂下来的红绸布条,一脚踢起又要落下的绣球,惊险的弧度引得下面又是一阵惊叫。
“啊,球!”
梁隽邦身子往前倾,单手伸出,以不可思议、常人无法想象的姿势接住了眼看着要掉下去的绣球。红通通的小玩意落在他掌心,立即惹得他笑容绽放,骄傲的仰头看向站在楼上的早早。
他得意的用口型对她说着,“你,我娶定了。”
“嘻嘻。”早早忍俊不禁,对这个结果自然是毫不意外,他这样的人、做这种事,跟欺负下面的人似的,但她高兴,就是喜欢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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