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赢准不高兴这人看着他娘子,上前将人挡住,刘阿牛见他上前以为他这是要感谢自己,挠了挠头率先开口“没事,没事,虽然你家小姐住不大久,但也算邻里,都是举手之劳。”
赢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他沉着脸的模样让浅瑜恍惚的以为他恢复了记忆,但见他背对着刘阿牛生气时又有些失落,绕过挡在身前的人,浅瑜淡淡一笑“谢谢你了阿牛,他脑子好像碰到了,现在好像什么都不懂了。”
见娘子主动和别的男人说话,赢准更生气了,冷声道:“不许与他说话!”
浅瑜不理他,继续道:“阿牛,我们也想去镇上看看,能捎带我们一程吗,这里有些钱你拿去买酒喝。”
刘阿牛摆手,“妹子你太客气了,上车吧,去一趟镇上而已顺路的”
浅瑜提着裙子上了牛车,但生气了的赢准却固执的站在原地,敌视的看着刘阿牛。
刘阿牛摸了摸鼻子“那个,兄弟上….上车吧”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但他知道这男子气势压人,不像是一般人
赢准半天没有响动,浅瑜淡淡开口“阿牛,我们走吧。”
阿牛看了看牛车又看了看在那里直勾勾看人赢准,叹了口气上车赶牛。
牛车已经走远了,赢准仍旧站在原地看着牛车远去的方向,心里不住的疼痛,眼睛有些酸涩,手握成拳,固执的站在原地,将帷帽扔在地上,又想起这是娘子给他的,重新将帷帽捡了起来抱在怀里。
牛车掉转,重新回到原地,浅瑜忍着怒气,挑起车帘,看到他眼眶通红时,神色一怔,缓和语气道:“还不快上来。”
赢准眼眸一亮,隐忍着的酸涩有憋了回去,这会倒是乖乖上了车,他一上车,牛车再次出发。
车里,赢准双臂扎紧在浅瑜的腰上,头埋进她的项颈,他再也不想与她分开。
浅瑜一直怔神于刚刚看到的赢准,之前她只以为他是雏鸟情节,现在却发现她好像错了,他把她当真看成了最重要的人,这样脆弱的他让她忘记了那个冷面刻板的霄延帝。
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轻轻抚了抚他的背“你乖些,别…别难过。”
她第一次这样让自己抱着,赢准早忘了自己难过什么,就这样抱着她。
赢准个子极高,她不过刚刚到他胸口,他这样抱着她她几乎承受了他全身的重量,但想到他刚刚委屈的样子,叹了口,他是个大麻烦,似乎自己所有的计划都会因为他而变得糟糕,从前世到这一世
赢准得到了抱抱,又想到娘子漂亮好吃的嘴唇,委屈的抬起头,捧着浅瑜的脸,灼灼的看着她。
浅瑜以为他终于好了,但却被他的大手捧住了脸,心里一惊,吓的秀美紧蹙厉色开口:“松开!”
赢准有些心思,装作委屈的看着她,浅瑜不理他这套,严肃又道:“放开!”
见她生气,赢准有些害怕,闭上眼睛,固执的捧着她的脸颊,附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那声音十分响亮,像是刻意发出的声音,浅瑜被他放开的时候已经怔住,用力将人推开。
浅瑜面色涨红握紧十指,他什么都不懂,她决不能任由他如此!
为什么明明应该是最惬意的时候,上天要给她最大的麻烦。
赶车的刘阿牛自然听到车里的响动,羡慕的开口:“妹子,你俩可不像主仆,是两口子吧,闹了脾气别在意,咱们不是有句古话吗,床头吵架床位和,现在这小哥脑子不好,你多让让他,夫妻要磨合。”
说道最后,刘阿牛想到自己喜欢的人,他喜欢的女子当年被抢进员外家做了太太,如今那老头死了,他又能重新得了她,因为喜欢所以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见上一面也好。
牛车不快,镇子也不近,所以到了镇子上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
浅瑜想着回去一定要和他说清楚,所以一路无话与他保持距离,直到和赢准下了牛车。
赢准不想带帷帽,浅瑜直接将人拉过来给他戴好,他个子太高,浅瑜有些费力,秀美一蹙“弯下腰。”
她一路未曾理过自己,如今她肯与自己说话,赢准不想再惹她生气,乖乖的俯下身,这一附身两人凑得很近,尤其是赢准有心亲近,浅瑜目不斜视的将他的帷帽系好,转过头对着刘阿牛道:“一会儿还要麻烦阿牛捎带我们回去。”
阿牛点头“好说,那我们傍晚回吧,我下了落石阱一会去收套。”
约好了时间,浅瑜带着赢准离开。
能打探消息的地方便是人多的地方,除了书肆就是接待过往路人的客栈,从客栈到书肆浅瑜没有听到任何与赢准有关的消息,忍不住上前要去打探,她刚刚迈出去一步,人就被重新拉回到原处。
大手搬着她的脸,那人一脸怒意沉声道:“不许看别人。”
浅瑜闭上眼睛忍下心中的怒火,拨开他的手,“我没有看,我只是要去问问事情。”
赢准见她发怒极为委屈“娘子问我吧,我什么都知道。”
浅瑜抬眸看着他,而后垂眸淡然道:“鸡兔同笼,共有30个头,88只脚,笼中鸡兔各有多少只。”
赢准直直的盯着她,思考了好半天,有些为难:“那你只许与他们说一句话。”
浅瑜不再理他,而是走向窗户边的一对夫妇,她刚刚看过了,这两人身穿京中特有的布鞋,鞋边还没有毛边,应该是新买不久,这两人应该是从京中过来的。
放了些碎银在桌上,浅瑜问了自己想问的,却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眉头紧蹙,京上没有任何关于赢准失踪的消息,反而西海传来第一场战役大捷。
没有一丝消息,浅瑜更不知道如何是好,霄延帝重伤失踪,定有两方人再追查,一方必然是霄延帝的人,另一方便是想杀他的人,若没有消息,那么为今最好的办法就只能是等,等霄延帝的亲信找来,或者等他醒过来。
赢准见自己的娘子一直沉声不语,小心翼翼的拉过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心里开心,随即有些懊恼,什么人非要把鸡和兔子放在一个笼子里呢?
没有等到日落浅瑜买完东西就和赢准到约定的地方去等刘阿牛了,浅瑜叹了口气,她忧虑接下来的事,赢准也跟着叹了口气,他忧虑手里拿了东西牵不了娘子了。
回到三涂山她的小院子,浅瑜径直进了房内,赢准出乎意料的没有跟着,而是站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那唯一一个大公鸡发呆。
大公鸡第一次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往窝里挪了挪。
浅瑜心里烦闷,赢准的异常她不是没有察觉,他今日能在那样的场合唐突她,她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但她一个女子如何好与男子谈论那样的事,可若是不说,他定然还有下次,她现在宁愿他昏迷不醒也好过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苦恼间,那身量高大的男人迈进她的闺房,与她并身坐在一处,“娘子。”
浅瑜心里叹气,轻轻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我非是你娘子,你我的身份当应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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