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拒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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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料到方才应当发生了什么,便也点了头。

唐放早晨去叫谢星摇练功的时候,如何都叫不醒人,去找了人来看,才发现她在屋子里头发烧。

一晚上都还堆放在旁边的湿衣服似乎能解释她这病的由来。

沉殊枝本来照料着,后来掌门也来看望,她走到床边看看谢星摇。

她睡得很迷糊,双颊异常红晕,偏偏刚吃了药,她在梦里又想到小时候生病师父灌她喝药时的事,心里本就委屈,便念叨了几句“师父”。

掌门本听得不清楚,靠近后听到那两个字又是脸色一变。沉殊枝见状赶忙来说:“我来照顾吧,师姐安心便是。”

掌门没有坚持,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一堆东西,是昨夜谢星摇抱回来后便没有收整的。

“这孩子,没事胡乱翻自己东西做什么。”她边说着边悄悄打开那匣子看了看,倒都是些贵重的东西,怪不得也不见谢星摇常把这匣子拿出来。

她本就是随性看着,匣子角落里一个闪着金光的东西突然让她眉目一冷。

她几乎已经要伸出手去碰那东西了,到最后还是猛地扣上匣子,倒把沉殊枝吓了一跳。

“师姐,怎么了?”她问。

掌门回过神摇了摇头,说:“你照顾好她便是,顺道帮她把这些东西都收整一番。哦对了,掠影门的人都走了?”

“一早便走了。”

掌门点了点头。

“小九,”她走至门前的时候突然对沉殊枝开口,“你说她若是瞒着咱们,能学会长河决,是不是也能瞒着我们,其实她都记起来了。”

这话出口后沉殊枝的脸色也骤变,擦了擦谢星摇的额头后才稳声说:“她若是真记起来了,是装不出这个样子的。”

长河决都能瞒下,怎么知道她做不了别的。

掌门未再说话,眸色微冷便离开了。

等到午后谢星摇退了烧,她才慢慢醒过来,只是醒过来了也是一言不发,沉殊枝只能先喂她吃东西,问她衣服为何是湿的她也只是摇头。

“这事你不想说便不说了,不过还有一事,你非得跟宗门里的人都要说清楚的,”沉殊枝看周遭没人了才低声问,“长河决,怎么回事?”

昨日还要应付外头的人,但到了今日,宗门里的人始终是要弄明白她是怎么学会这招式的。

她咳了一阵,只朝着窗外先望了一眼,发现山上的人都少了许多后猜秦绰他们已经走了,才压抑住心头的苦涩缓缓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前两年练功的时候,突然发现我使出了这招式,后头想了许久,才发觉这是长河决。”

她不记得……那便只能是在她十六岁那场大病之前的事。

“从前为何不让人知道?”

谢星摇愣了愣,也有些难为情说:“我总觉得,这招式连掌门师姐也不会,若是我会,总有人要说闲话的。”

若不是昨日实在情势如此,她也是不愿用出来的,她虽不懂许多弯弯绕绕,但也不会意识不到这件事显现于人前带来的诸多争议。

沉殊枝低下头想了一阵,然后给她端来了药,轻声交代着:“那他们问起你,你就说那场大病之后你都忘了,他们也不能为难你。”

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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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了,但没完全绑()

某人一些嘴和那啥一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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