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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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觉解释说:“什么叫做对我们有影响,我怕什么,你知道我,我从来不在乎别人会在背后说我什么,对我有什么看法,我是害怕对你影响不好,本来你在脑外科的日子就不好过,被人落下话柄,不是更糟糕。”

景漾听着叶承觉的解释,如果真是这样,她倒是也没有那么大的气了。

景漾没在那么满身是刺,叶承觉又握住景漾的手,温声道:“你年龄也不小了,做事别那么冲动,要考虑一下后果,你怎么闹我,我是无所谓的,要考虑一下自己。”

景漾依旧是甩开了叶承觉的手,不愿意让叶承觉碰她,怕她自己那颗没出息的心,又开始摇摆不定。

“你不要碰我,再碰我告你以权谋私,骚扰自己徒弟。”

叶承觉宠溺地笑道,“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

叶承觉的道歉来的太轻松,这件事本来错的就不是她,景漾是气洛欢不要脸,把她买的东西做顺水人情。

这倒不是钱的问题,但是就是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借着这事儿,景漾追问叶承觉说:“洛欢每天下班前都来你办公室干嘛,走动的那么频繁,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景漾的捕风捉影和联想能力,让叶承觉佩服,女人永远喜欢瞎猜忌乱琢磨,这句话貌似很对。

叶承觉表明清白道:“你想多了,我才跟你分手多久,就找别人,我说了不找了,你为什么就不信,至于洛欢为什么总来,这你得问她,为什么有点鸡毛蒜皮明明可以自己做决定的事情非要来找我,我是脑外科的主任,不可能对脑外科的骨干主治医生不理睬吧,工作上的事情是避开的。”

景漾暗笑叶承觉,他不知道自己无意到底伤害了多少的人,这个男人就像是罂-粟花,爱他痛苦,离开他却又欲罢不能,感觉像是丢了生命的全部。

洛欢痴情了那么多年,作为女人景漾对她的执着自愧不如。

***

叶承觉和景漾分开以后,他们从没有推心置腹的去好好谈一谈,连分手都是那么的匆忙。

借着今天这个事,叶承觉算是强制性的把景漾带到了医院附近的星巴克。

港维医院旁边的星巴克很奇怪,在这里真就没有一点浪漫小滋的情调。

这里挤满了有些从外地过来看病的患者或者家属,有些人甚至在沙发上直接横躺下休息。

还有很多在医院附近活动的黄牛号贩,在这里休息。

叶承觉出现在这里,所有的黄牛都认出了他,叶承觉可是他们眼中的财神爷,他的号在黄牛眼里都是白花花的银票子。

星巴克里到处都是人,叶承觉和景漾只能找个地方拼桌。

和他们拼桌的人正巧是港维医院的老黄牛。

叶承觉是和景漾有话要说,又怕换个远地方景漾不同意,反悔和他喝咖啡,这样的环境他只能将就。

黄牛对叶承觉格外的殷勤,一点也不觉得打扰到了别人。

他和叶承觉介绍起自己说:“叶医生,我叫李健,常在港维这边,我们见过好多次了。”

叶承觉也认出了李健这个老黄牛,他本身就很排斥这些黄牛,只是嗯了一声,算是答话。

“叶医生,能不能留个电话,我们交个朋友,您可不知道,我一直很崇拜您,真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我要是当医生该有多好,最好和您有一样的成就。”

黄牛恭维巴结,叶承觉根本就没有办法和景漾好好地聊天。

他问景漾说:“我们换一家咖啡厅行吗?或者去车里。”

景漾属于那种屁股坐下就很沉的人,她咬着吸管,摇了摇头,“我不想动。”

现如今叶承觉能和景漾单独说话的机会不容易,今天景漾心情好,可以给他,叶承觉也不敢再提出换地方。

景漾很没有耐心,尤其是对待他,叶承觉只能谨小慎微,生怕做出让景漾不高兴的事。

黄牛生怕叶承觉和景漾要走,他能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叶承觉也不容易,舍不得离开他的位置。

很没有眼力见的就是不肯走,面前那杯巧克力已经喝的见底。

叶承觉也管不了有没有人在了,他又一次很郑重的和景漾说:“ 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没有用,我只想心平气和的跟你谈一谈。”

这样无助的叶承觉,景漾纵然有再多的脾气,也发不出来,她沉默的看着叶承觉,依旧没有说出原谅。

叶承觉叹声道:“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失望了,你不该跟我一起去承担这些的,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千错万错都在于我。”

景漾终于开口,她笑着说:“的确,在这件事上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有任何的错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接受不了,当然洛欢那种没有原则的除外。”

叶承觉问景漾说:“我该做什么能弥补我对你的愧疚,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为你去做。”

景漾什么都不缺,又不能让叶承觉把孩子丢掉,就算她提出来,人家也根本不会那么做。

景漾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好弥补的,就这样吧,你也不用背着负罪感过活,我这个人很大度的,我们两清吧,但愿我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可以祝福我。”

叶承觉不敢想象景漾在别人怀里的样子,他又没有资格再去争取她。

叶承觉失落的笑了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合适你的人,如果相处的不愉快,你可以来找我,我这里随时欢迎你,你要结婚,我就跟你去领证,只要你不嫌弃。”

曾经那么清高自信的叶承觉,能像是现在这般,可见突如其来的孩子,让他自己都开始有了自卑感,连幸福都认为没有资格去争取。

景漾点头道:“好…你愿意当我的备胎就当喽,反正也不是我强迫你的。”

备胎这个词车刺耳又难听,叶承觉自嘲的浅笑,“可以,别说做备胎,哪怕千斤顶都可以,我可以给你一个家,也可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只要你回头,我随时做好准备。”

景漾现在对孩子这两个字发怵,她拿起放在座位上的包,“我先走了。”

叶承觉也跟着起身,“我去停车场取车,开车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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