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一个不一样的及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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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礼仪繁琐而复杂。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宁安从一旁的托盘中接过发钗,吟颂着祝词,将发钗为宁夭簪上。

这是一场特殊的及笄,没有别人,甚至小厮也没有。无正宾、无赞者,一切都由宁安一手操办。

初加一拜,宁夭身着缁衣襦裙,朱红锦边布履,缓缓从房内出来,宁夭在宁安身前跪下,膝下是早就备好的软垫。额头触地。第一拜,感谢养育之恩。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方才的发钗被摘下,继而换上了一只流苏发簪,细碎垂在宁夭的耳侧。

再度换衣,缁衣已变成了红白色的曲裾。少女的亭亭而立悠然滋生,再叩首,本应谢师恩,而这一拜,依旧是宁安。

宁安坐在上首,没有搀扶,这个他带大的女孩,一拜,二加,再拜,叁加,叁拜,而后就以为着一个女孩自此成人。

最后的钗笄也束在了她的头上,深红色的礼服,由层层网纱组成,大袖上还用细线绣着纹路和花纹,再用细线串了小珍珠。腰间系住的墨玉佩,凭色泽便能看出是一块上品。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宁安站起来,将一块红色的盖头缓缓放在宁夭头上,帛布遮挡了视线。他今日也是一袭红衣穿着,他鲜少穿这般鲜艳的颜色,也衬地容貌愈发俊朗。

叁跪,九叩首,六升拜。

这是宁夭的及笄宴,亦是他的喜宴。

相对而言,拜堂仪式则是由繁化简,宁安执彩球绸带引宁夭入洞房,从外屋到洞房,宁夭脚下的路都被铺上了红绸,没有所谓的落轿下马威、跨火盆,他们是平等的。

他说,“夭夭,抱歉。”

抱歉极其自私的想要占有她,想要用这种身份留住她,不能给她隆重的婚礼,只能如此。

宁夭牵住了他的手,没事的,怎样都好,起码他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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