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那个臭/婊/子,看我怎么收拾她。”钟剑宏捂着大腿,火冒三丈,女人高跟鞋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你骂谁婊/子呢?”汤扁扁走过来指着他鼻子,“*丝就是*丝,没风度没品位没审美,跟女人抢车位,你好意思吗?”
钟剑宏直起身要动手,隋安立即抱住他手臂,“哥哥哥,这是我朋友。”
半个小时后,汤扁扁坐在隋安家的阳台的藤椅里涂脚指甲,钟剑宏坐在电视机前吸烟翻杂志,两人默不作声,隋安在厨房里忙,等菜全好了,两人一左一右地坐在隋安旁边。
隋安开了红酒给两人倒上,“我辞职了,打算回老家,再也不回来了。”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漂了这么多年,想家了。”隋安端起酒杯,“你们是我在b市为数不多的朋友,能在这狗屁地方遇见你们,真的挺好。”
汤扁扁立即红了眼圈,“刚遇到你就要走,怎么说走就走啊?”
钟剑宏苦涩一笑,“走了好,你走了,我的好运就来了,特么自从遇见你之后公司面临倒闭,连手都差点没了。”
汤扁扁斜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不会说句人话?”
隋安无奈,“我敬你们。”
一杯酒饮尽,没有想象中的辛辣,反而是酸涩充斥了全部味觉。
“回家好,我也想回家,可我特么回不去。”汤扁扁夹了一条荷兰豆,若有所感。
“你当然回不去,脸整成了蛇精,胸整的跟别人的屁股一样大,回去连你妈都不认识你。”钟剑宏摆明了要气死汤扁扁。
但汤扁扁显然怒点跟别人不太一样,她虽然也怒了,但她第一反应说的是,“你说谁胸是整的?”她竖起手指指着他,“你特么说谁的胸是整的?”
“哎呀,胸是真的,胸真的是真的。”这一点她可以作证。
钟剑宏蔑视地看着她,“你聋啊,我刚说完,是我说的。”
汤扁扁被点燃了,“我看你十有*是个阳/痿,只要是男人看了我这样的萝莉脸魔鬼身材,早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就你这种女人,男人也只是想睡你,还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他们躺下的时候,你穿衣服了吗”
我擦,太污了,太污了。
“你们俩给我滚。”隋安把酒杯顿在餐桌上,“你们两贱人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两个人的火气,瞬间被隋安的怒气浇灭了。
后来大家都喝醉了,话题不知不觉又回到汤扁扁的脸和胸上,汤扁扁说,七十年后,房子不一定是你的,三十年后,老公不一定是你的,十八年后,孩子不一定听你的,只有你的脸、身材、□□、卵巢、子宫永远都是你的,为什么不整的更漂亮,更赏心悦目,这不单单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全社会负责,老公不出轨了,小三抱别的大腿了,生活瞬间完美了,如此狗血,却如此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一个女人的皮囊是从内到外的修炼,亦是从智商到财商的pk,能将皮囊画好,也绝非等闲之辈。
而事实证明,汤扁扁靠脸靠胸的确所向披靡。当然钟剑宏是个例外。
红酒喝完了,隋安又拿出两瓶白的,汤扁扁喝不了多少酒就睡着了,钟剑宏问隋安,“要是走了就把号码都换了,千万别被薄宴找到。”
“我知道。”
“拜托你也别告诉我。”钟剑宏笑笑,“我嘴不严实。”
隋安无奈地看着钟剑宏,“你多保重。”
“那是自然。”他挑眉。
隋安又干了一杯。这次走了,就再也不想来这里。
☆、第二十三章
早晨醒来,屋子里空荡荡,钟剑宏和汤扁扁已经走了,隋安翻了翻手机,一条钟剑宏的短信,“不送你了,免得我发现你去了哪里。”
汤扁扁说,“薄总最好不要来威胁我,否则我一定会告诉他,我们的老家是c市。”
隋安叹口气,爬起身开始收拾行李,不重要的东西都不打算带走,只拿了一大箱子衣服和日用品,临出门前,隋安回头看看生活了几年的房子,又走到卧室抽屉里,把孩子寄给她的信拿出来放进行李箱。
看了看柜子里放着的玩具,还是那次香港带回来的,她这一走,以后也顾不上那个孩子了。可毕竟答应了孩子圣诞节送礼物,她不能食言,隋安想了想,给汤扁扁发了条短信,汤扁扁不情愿地答应了她。
隋安出门前在手机软件上预约了出租车,司机帮她把行李放好,手机响了起来,隋安盯着亮起的屏幕,心脏嘭嘭地跳,按了静音,放进兜里。
司机踩了油门,笑问道,“男朋友的电话?”
隋安摇头,薄宴算哪门子的男朋友,“不是。”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要懂得珍惜,错过了要后悔的。”司机说完见隋安也不愿意搭话,就开始专心开车。
隔了不到五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隋安拿起一看,还是薄宴的电话,她盯着屏幕,心跳加速,如果不接,薄宴会不会警觉?
深呼吸几遍才有胆子接通,电话那头是直接的责问,“怎么不接电话?”
“正要去公司,没听见。”隋安扯起谎来也是信手拈来。
“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不会给我打电话?”薄宴的声音有些烦躁,隋安感到一丝莫名其妙,他难道在等她的电话?
“对不起薄先生。”她的冷静无波,反倒显得他很急切。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想我了吗?”隋安半天没反应,“我问你,你想我了没有?”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想,想了。”隋安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我很想念您,薄先生。”
真是敷衍得很到位,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假话。
“隋安,我真后悔给你打电话。”嘟嘟两声,薄宴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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