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胸口有几颗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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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哪顾得上那些,他只要爽就好。

毕竟楚水只是他的情人,他的小叁,他们一家住的房子都是他纪华安给的,她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沉雄震的工作还得仰仗他,偷偷背着搞他老婆怎么了?就算沉雄震发现了也不敢反抗一句。更何况楚水还是他的老情人,初恋,想当年谈恋爱的时候他穷得叮当响,楚水不还是白白地给他操,现在给钱了凭什么不能操?

沉娇阳躲在黑暗中,她不知道她妈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一点愧对沉雄震,那个憨厚老实的男人,给他带这么多年绿帽子连唯一的女儿都不是他的种,楚水和别的男人做爱时,有没有想过他一次。

应该没有,毕竟做爱那么爽,谁会想那些不知趣的事。

沉娇阳抱着膝盖,低头紧闭双眼,她像屏蔽那对狗男女的叫床声,可是她做不到,四年前她也是躲在角落里,撞见了她亲生父母偷情,那是她的性启蒙,是她这么多年对于性爱唯一的认知,从此以后,她成为一个沉默的帮凶,一个畸形的叁口之家合伙蒙骗一个老实男人。

她叫纪华安为“叔叔”,叫沉雄震为“爸爸”,可事实呢,纪华安,我凭什么不能恨你,你用血缘绑架我,让我注定与我梦想中的父亲沉雄震成为天生的敌人。

那对狗男女跌跌撞撞进了他们家第叁个房间,楚水平时最喜欢写诗画画,沉雄震特意把那间房装修成她的工作室,没想到成了他俩偷情的专用地,其实也对,工作室嘛,当小叁不就是楚水的工作。

沉娇阳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扑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拼命地往自己脸上泼水,睡衣领口湿了一大片,像幽魂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像死了一遭,眼神空洞地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看见半个小时之前纪北川回她了:

他上楼了。

沉娇阳讽刺地笑,怎么?是想告诉她,她妈有本事,能把男人抢到手是吗?对啊,就是有能耐,要不然怎么能让纪华安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呢。

她突然把手伸到睡裙下面,粗暴地扯开蕾丝边的内裤,没了布料的遮拦,光滑饱满干干净净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手指像是泄愤似的,粗鲁地揉扯着豆粒似的阴蒂,下面早就湿了,跌坐在厨房听到那对偷情狗男女的时候,她像四年前初次体验高潮一样,湿了内裤,湿内裤粘在她下体,将下面瓷砖地的冰冷传到她全身。

她的下体很骚,是男人都会喜欢的敏感,哪怕毫无技术地揉扯,淫水也一股一股地流,她骄傲于自身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刻意强迫不去想自己有多么的低贱和廉价。她可骄傲呀,男人都喜欢骚的。

小小的阴蒂被她揉得红肿胀大,沉娇阳长腿分开,忍不住轻微地晃动,仰着脖颈,肩膀以上悬在床下面,因为跳舞而激光除毛再加上本就体毛轻,月光下她的身体皎洁明亮,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在情欲里沉沦的女神,肮脏又圣洁,漂亮的唇低低地娇喘,手指揪着阴蒂迅速地晃动,她很快就要到了,濒临高潮之前,她颤抖着手拿起手机,点开纪北川的对话框,点住语音键,一边娇喘低吟一边录,高潮时脚趾蜷缩,全身紧绷,长腿情不自禁地蹭着床单,声调尖细婉转,气息不稳地喘着气,声带还轻微地颤抖,嗓音微哑带着忍受不住的轻哼,用缠绵的粤语呢喃:

“想着哥哥高潮了…”

纪北川没有任何回复,沉娇阳不知道他有没有点开听,不知道他的反应,她发现自己在明,纪北川在暗,她本想掌控主导全局,却无法琢磨纪北川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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