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头花的男人们微h(2 / 2)
“嗯。”
她敷衍的应着,坐在他的身边,将他胯间滚烫的玩意儿握住,手法熟练的揉搓着,云笙自渎过多次,但竟没有哪一次像这般爽利,玉茎被她裹在掌心滋味竟比自己揉弄好上了千倍万倍,龟头被她揉的酥酥麻麻,他本就是个雏儿,身子也比旁人敏感,精液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外流,黏湿的液体从茎身上一直流进了黑色的密林里。
“啊……我……好热……热……”他紧紧皱着眉头,双手扯着身下的锦被,腰腹一会紧绷一会松开,胸膛似是受不住的难耐起伏。
玉茎涨得难受,他觉得自己快要喷出来了,但只要被她握在手里玩弄,却怎样都射不出来,他哪里知道这是宫里面专门伺候皇子的秘术,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快感虽然压抑,但极为舒服,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双腿发软,任由她玩弄自己。
可是这对他远远不够,云笙的身子极为淫浪,他十二岁便开始遗精,尝到自渎的滋味后,更是时常贪欢,见自己身体并未不适之后,甚至白天都躲在暗处偷偷的弄上一番。
他自顾自的捏着自己的两颗又肿又胀乳头,使劲的按压揉捏,他的乳头耐揉,怎么样都揉不坏,愈发的富有弹性,使的劲越大越舒爽,雪白滑腻的身子布满了自己掐出来的红痕,他紧紧的捏住硬邦邦的乳头,胸前源源不断的刺激将他敏感的身子又一次的推向了高潮。
秦忧瞧着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男人,不自觉的咬紧牙关,叫的这么浪干什么……她最听不得这些声音了。
但她也不得不赞叹云笙这根玉茎的确比其他几个男人漂亮的多,颜色也粉嫩的好看,薛非倾之前也是这样的粉色,但用的多了,颜色也深了,实在有些可惜。
她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玉茎,耳边尽是他的呻吟,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脑子一热,低下头把这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云笙也愣住了,当龟头被温热的舌头裹住时,他瞬间睁开了眼睛,讷讷的望着她正含着他的玉茎吞吐。
抓着锦被的手一紧,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个中滋味五味陈杂,既是欣喜又是羞怯,妖媚的脸蛋仿佛熟透的苹果,红的滴出血来。
舌尖扫过龟头,酥酥麻麻的触感令他的身子触电般的颤抖起来,他伸长了脖子,扯着嗓子大声的叫着:”不……不要舔……受不了……”
秦忧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这男人再瞎叫唤,她真的现在就要了他!
云笙第二日醒来之时,屋内早已没了秦忧的影子,院子外安静不已,想必早就出门了,回想起昨晚的场景,虽说没有真的要了他,但那淫靡的场景也令他面红耳赤的用被子罩住脑袋。
她竟然舔了自己的胯下,要知道只有正夫才有资格被妻主这样伺候,在她心里自己终究是不同的吧,云笙痴痴的想着,心里涌上几分甜蜜,觉着她昨晚的这个动作与冬夏那个傻木头像极了,若是自己和冬夏成亲,想必她也会为自己舔。
或许,世女其实并没有外表那么冷漠……
这么想着,云笙心下欢喜不已,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还未滚几下,就听见院子外急促拍打木门的声音。
他以为是秦忧回来了,穿戴好衣物,散着头发,连鞋也未来得及穿就匆匆跑去开门,打开门一瞧,门外之人竟是个陌生的男子。
薛非倾看到云笙也是一惊,虽然对他只有一面之缘,但这个强吻了秦忧的男人在他的脑海里就从未消散过,如今看见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口似是被狠狠捅了一刀子,不得不紧紧抓着门框,死死盯着里面这个男人。
“你找谁?”云笙轻声问道。
“你又是谁?”薛非倾冷哼一声。
“秦忧是我的妻主,你是来找她的吗?她现在不在家。”云笙微微一笑,脸上浮起淡淡的红云。
却不料他这一席话让薛非倾瞬间堕入了地狱里,只觉得世间所有的颜色都黯淡下来,心口泛着尖锐的疼痛,深吸一口气都似用刀子在割着喉咙。
云笙见他沉默不语,脸色苍白,不由担忧道:“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
云笙话语未落,就被薛非倾重重的甩了一个耳光,耳朵被打的嗡嗡直叫,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云笙用手背擦干了嘴角的血,阴鸷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蓦的伸出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踢到在地,动作敏捷的骑在他的身上,落下的拳头稳准狠,对他的脸又锤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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