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上(2 / 2)
“急什么?他还敢骂你不成?”袁越听到动静从厨房端了个马克杯出来。
“现在正好晚高峰,我得堵路上了!”白清曼心想他倒不会骂她,就是又要酸两句。也不知道贺宗林近来哪儿喝的那么多醋,“我这天天跟哄孩子似的……”
袁越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喝咖啡,“不愿意了就搬出来嘛,我又不是养不起你。现在搞得像偷情一样?”
白清曼不悦地瞪了一眼他那不着调的嘴,说他迟早被人打。又闻到他手里咖啡的香味,她刚刚就是被这个唤醒的,更觉口渴,“还有咖啡吗?我口渴。”
“我就磨了一杯。”
白清曼不甘心地环视一圈,发现真的没有能入口的——冰箱里的瓶装水她是不敢碰的。她站在他面前,娇气地撅嘴巴,她要喝水!
袁越睡了一觉倒是精神饱满了,眼下也好脾气地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她,“娇气鬼。”
白清曼不客气地接过来,好家伙,这一大杯咖啡,明明有普通杯子两杯的量。她朝他拱拱鼻子,猛喝了好几口解渴,“这次倒不是很苦。”说完就去玄关穿鞋。
袁越笑笑没说话,继续嘬她喝剩下的。白清曼换了鞋子正要出门,像是想起什么来,又问他,“你之前说贺宗林调查对你有帮助的,帮到你了吗?”
袁越朝她举了举杯子,“获益良多,多谢嫂子。”
那就好,白清曼开了门噔噔噔往外跑。
人家办寿宴,白清曼的身份又是遗孀,只能往简约庄重里打扮。她穿了一套香奈儿,裙子和外套都是白色镶黑边,首饰都是珍珠的。手腕上的红绳被藏在袖子里,身上带颜色只有手指上的金戒指。
身上素净,她脸色却不差。白腻的皮肤,唇上颊边都是淡淡的红,往那儿一站也是风姿动人,怜弱无比。她这样的身份最是受夫人们唏嘘,都可怜她年纪轻轻死了丈夫,连个孩子都没有。
有的见她貌美,不以为意,“她年轻还能再找嘛,不算什么的。”
知情者便反驳道,“再找一个容易,可能找到袁丰那样的就不容易了。”再见袁丰的亲弟袁越走路竟落后她半步,以她为尊,“没想到这袁越倒还蛮看重他这个嫂子的……”
话音刚落,桌上便有人笑道,“哎哟哟,这小叔子看重寡嫂,这算什么好事啊?”
周围立刻想起心照不宣的笑声,那位出声的见气氛这么好,立刻跟桌上的主位凑趣,“蒋女士,你说是不是?”
蒋幼薇是个脾气怪的,她不喜人称她贺太太,要大家称她蒋女士。倒没人猜她是夫妻不和,只猜她是要保手里蒋氏的权。蒋女士一听就是蒋家的,贺太太一听,你凭啥管蒋家的事啊?
那个出声的夫人也不是白往前凑的,她听说蒋幼薇曾经讽刺过蒋家的大少奶奶和蒋家的三少爷蒋叔明不干净,故意讨好呢。谁知这回不管用了,蒋幼薇不仅不搭腔,还帮着那位袁夫人,“朱太太说话要谨慎,小心人家告你诽谤哦。”
此话一出,桌上顿时静了一瞬,那位朱太太只能尴尬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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