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10甜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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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慈就着她,被她的主动和热烈所驱使,亦步亦趋地随行,回应她。

甚至没有挑选舒适的位置,纠缠的身体裹进厚软窗帘之中,迦南双腿架在邬慈的腰侧,她的柔软一处被他含住,一处被他塞满。严丝合缝。

邬慈再一次在她身上失控,不,确切来说是根本没有可控的余地,他愿意缴械,不介意投降。

他一贯到底,迦南吟出残喘,双手牢固地圈住他的后肩。

她被撞击在硬邦邦的窗面上,不断抽插在她身体里的长物滚烫、肿胀,往她更深处扎根。

在她身体里的时候,邬慈身上的野性暴露无遗,原始欲望滋生出本能,他的侵占、强势而猛烈。像一头吞食的兽。那是他体内深处的力量,一直暗藏住的不可探测。

汗渍与喘息,贲张的毛孔与隐匿在肌肤下的狰狞,她在七上八下地撞击中去吻他额头的青筋,炙热的舌面挑逗他本就极致外放的狂野,他将她死死压在窗前,双手拉开她的腿固定住,打开,蓄力刺进那幽密的甬道,抵撞柔嫩,擦出泉涌似的白色乳液。她在他的发力下,高潮起,又落,像被汹涌浪涛拍打上岸的鱼,剩下的本能是大口的呼吸以适应境遇,和欢愉。

从窗前到地上,邬慈早早就从迦南身上拿走主动权,啃食她的寸寸肌肤,用火烫似的硬物挺在她大腿内壁摩挲,中指探进去转出浓密的水,他把玩似的弄得满手,又去抚摸她的胸脯,让她感受液体的粘稠与柔热,是她的,也是他的。

他压在她身上,用下巴去触她的胸,吻她的脸,动作细腻而绵和,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视为珍宝般,占为己有。

“迦南。”他轻喘,浓厚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他蹭她:“迦南。”

在无限温柔的低唤中。

他又再次抵进她的身体里,这次他毫无保留,全根没入。她一时没承住,失声叫出。手指插进他的发里,被贯穿到底的那一刻,脚趾都被迫蜷缩。

他的攻势太凶猛。

身体也远比上一次要诚实。

这场性事里,他们彼此撕裂,又融和在一起。

事后缓过来的时候,迦南人躺在邬慈的床上,她环顾了一圈,和客厅一样,房间也是寡淡的风格,黑色绸质的床单贴合在身上,除此之外,她未着一物。

浴室传来隐约的冲水声,邬慈把她放在床上后靠着她躺了一会儿后就去洗澡了。

她是身体疲了,但意识清醒。所以邬慈一举一动她都有所察觉,在他起身去洗澡前,他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翻找出来什么,塞进了衣柜里。

邬慈出来的时候,她就站在敞开的衣柜前,身上套着他的衬衫,清净好闻的味道,和谐亲昵的画面。

但迦南的脸上,深寒阴鸷。

她的手上正是他不久前放进衣柜的镇定剂。

邬慈的脸色明显垮了,而后僵滞。

迦南笑着,却带满了刺,举起手中那一袋注射剂,问他:“这什么?”

邬慈尽量平静:“镇定剂。”

“用作什么?”

邬慈缄默,视线钉在那袋镇定剂上。

迦南走近,将整袋东西砸在他脸上:“哑巴了?”

迦南的步子不实,但她气在头上,每一步都踩得很重,翻云覆雨后的颤抖早就被她抛之脑后。

邬慈没想到他还是慢了一步,只是他也没打算再接着说谎。

况且,他在她面前,胜算没高过。

迦南想起当时他说,知道你的能力,也知道你的能力会产生多大的力量。她笑出一声,利刃一般,她点点头,“果然一直是我低估了你。”

原来并非他无破绽可寻,真是他藏得太妙。

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花样。

“很好。”迦南近乎咬牙,“瞒得好。”

朦胧的光线里,迦南的手隐隐在颤。

她忍住了扇下去的冲动。

侧步往外走,话语和脚步一样决绝:“别让我再看到你。”

邬慈没让她走,身躯牢牢挡住她的路。

迦南看也没看他,咬出一个字:“滚。”

邬慈没动。

他一言不发,被复杂的情绪作祟搅得乱七八糟,一切的突然来得快且无处防范,他纵使有千百张嘴,也休想在她面前狡辩出一身清白。

但他也做不到让她就这么离去。

他努力来到的她身边,不该是绚丽一场的泡沫,轻轻一碰,破得体无完肤。甚至连存在的痕迹瞬间说没就没。

“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他的嗓音低沉喑哑,像是盛欲后的疲软,又像是小心翼翼地卑挽。

“我先道歉。”

“行吗。”

迦南宛如听到世纪笑话,仍没有别的话要给他:“让开。”

“迦南。”

“别让我说第叁遍。”

邬慈自嘲地笑了声:“说到底,你还是一点信任没给过我。”

“那刚才算什么?因为我替你又挡了一次伤,所以喂我点甜头,是吗?”

“不是。”迦南打断,一字一句:“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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