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2)
孟炎成白了王滔一眼,“你来扮我夫人吗?”
王滔哑了口乖乖退到陈风扬身后,被陈风扬踹了一脚。旁边李明智和李明辉兄弟互看一眼,表示王滔生下来真的是来搞笑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将军怎么可能同意这个方法,这世界谁能扮演在将军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公主。
“我觉得他们或许不会再出现。如果再出现一定来大的让我们措手不及。”孟炎成手指点着台面若有所思。——也许真的可以约君姒去某个地方约会,让她换换心情。当然啦只为增进感情。
陈风扬等人面面相觑,——将军不会是闲疯了想打仗?
这日午后,君姒见喧诚从屋外进来,正要责备她不好好休息下地乱跑,就看到喧诚手捏紧袖子给了她个眼神。君姒打发晋芳和秀桃去拿茶水和点心,来到喧诚身边接过了喧诚递来的信。
“刚到的?”
喧诚小声应是,“送信的人说有大事。”
君姒看四下无人直接将信打开,将信从头看到尾后自己也傻眼了。
“公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君姒面无血色的将信给喧诚看,身子软软的坐下去,“这不可能,夫君怎么会……”
第59章得提示知背后人
那日季氏来看君姒,说起老祖宗很挂念她。她让晋芳做了些艾糍带去看望老祖宗。
天气很好,大寒天难得见到暖阳,君姒与老祖宗在院子里散步,老祖宗问起孟春海的事情君姒也没瞒着,发表自己的意见支持他。
老祖宗一向看中家中在朝为官的人,念叨着为官为国务必尽心尽力,君姒只感叹孟炎成没有听到老祖宗这翻话。
老祖宗看尽了人情世故,论人功过也自有一翻见解。君姒决定提出心中疑问。
“上次春海将父亲的生意交给了二叔打理。老祖宗,您说这样会不会影响不好?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春海毕竟年纪还小,再怎么说二叔也是旁亲不是?”
老祖宗愣了愣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君姒,随后摆手笑了笑。
“丫头,春海虽然年纪小,但是我倒觉得他的选择没有错。而且他这样做其实是解救了孟家的一场危机。”
“这是为什么?”君姒惊讶。
老祖宗点点头收了笑,“避免了孟家几兄弟争抢,这就是最大的帮助。怎么,这些问题炎成应该看得出来吧。他没跟你说?”
这时君姒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的心里只有营地,家族里这些事也从来不跟我说。”
老祖宗慈爱的拍着我君姒的手,“说到炎成,这孩子自从娶了你之后改变了很多。不过听你这么说大概只有一心在营地这事一点都没有变。走吧丫头,到那边坐坐,老祖宗跟你讲家族的事。”
在老祖宗的心里,孟朝东虽然是个看上去懦弱的人,但往往这样的人才顾家。她说当年二嫁还没有嫁给孟朝东的时候其实一直不同意这门婚事,后来都是迫于家族的压力才不得不嫁到孟家。成亲后的孟朝东当时只做一些小生意,基本能够养家糊口,当时也分了家二婶跟他吃了两年的苦,第三年开始才渐渐富裕。也是经过了三年二婶知道了孟朝东的好两人感情便一直很好,后来三个孩子连接着生下来,孟朝东白天忙生意,晚上还会帮着带孩子,这么多年勤勤恳恳也不纳妾,虽然表面上还是那么不出众,但很多人都佩服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只不过在家族中,二叔的父亲也就是孟炎成的爷爷孟华这一代开始当了兵,之后更是当上大将军,再到孟炎成的父亲,加上今日的孟炎成,三代都是朝中大将。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与族长一脉有了疏离。族长一脉下来先是出于妒忌孟华开始代代出将军,便将所有的妒意都撒到软弱的孟朝东身上。依老祖宗的意思她倒是很看好孟朝东,一个能忍下世间仇视的人才是大男人。不过同时这样的人也是最可怕的。
说到此处,君姒记下了一个句。——一个能忍下世间仇视的人才是大男人。不过同时这样的人也是最可怕的。
“说了你二叔这么多故事,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春海像炎成,眼光独道。你二叔是个正真的人,他会善待春海一家人的。你呀现在心中的疑惑解了吗?”
“解了解了都解了。多谢老祖宗给我讲这么多故事。”
老祖宗拍着君姒的手背,“下次再想听故事记得来找老祖宗。炎成那小子可不会跟你说这些有趣的故事。”
“那是。不过夫君忙于营地的事这也不怪他。”
老祖宗拿小辈打趣,把君姒说得脸红了一片。
君姒仔细想老祖宗的话,猜测二叔是否真是可怕之人。那么多年他忍受家族所有人的白眼和排斥,真的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不见不理吗?还是说他因为心里有个不同寻常的目标所以才咬牙坚持下来。
日标……是族长的位置吗?
这么一想,君姒觉得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孟老六的生意竞选接班人时三张弃权白纸,到二叔顺利接爱孟老六的生意,到即将开始竞选族长。这三者必然有联系,否则不可能完美衔接。
她记得自己以前就问过孟炎成,如果让二叔当族长会怎么样。当时孟炎成说二叔虽然软了点,但是正是这一点若是当了族长反而能让族里安稳下来。
还有那日从皇城传来的信,信上已经明确了孟炎成的身份。所以说在寒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巧合,很可能是有预谋有目标的在进行。
她又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这个人可以给她进一步的答案。
孟氏商行里有几个客人正在跟孟贵谈事情,君姒让他忙她自己上楼找孟继业。看到君姒孟继业简直震惊。
“炎成还让你独自出门吗?你这样他怎么能放心?”
“放心吧,我带了人出来。而且来你这里,堂堂侯爷还怕我出事不成。”
孟炎成不急着问她怎么会来这里,请君姒坐下亲自泡茶。君姒打量这个房间,办公桌上全是帐本,屏风后面好似有一张床,估计时间太晚就睡这里。整个房间布置得很简单,没有多余的饰品。
“以前炎成就每天往营地跑,从来不顾家。现在是不是还这样?”
君姒点头,“每天都要去一趟营地,不过倒是顾点家了。大哥不用担心。男人以事业为重也没有错。”
“是啊,炎成是将军,是寒城的天,不管怎么样你贵为公主下嫁于他这个粗人,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我代孟家跟你说句对不起了。”
“这倒不必。”君姒摆摆手。“我与炎成是夫妻,他主外我主内这很正常。纵然过去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可如今君姒只是个将军的妻子,要主持府邸,要照顾丈夫。”
孟继业以茶代酒敬了君姒一杯。身为家中兄长果然有担当,有责任感。
“对了公主,不知道今日是有意来这还是过来走走?”
君姒略为尴尬,说是前几日见了常慧,听说了二叔接手六伯生意后经常忙到三更半夜。她有些担心二叔吃不消。想来问问他能不能替二叔分担一些。
孟继业道:“这个事我还真的不好插手。当初春海选择了二叔时大爷爷就有交待,二叔必须一个人经营六伯的生意,而且不能私自拿银子。若是违背的话二叔怎么对得起大爷爷的信任。”
“可是听常慧说二叔的身体吃不消,难道要这样一直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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