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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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柔软,白皙,却愿意全身心奉献所有的真心,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这是个看似软弱,实则内心格外坚强的少年。

他缓缓走到黎语面前,抚摸着少年略显冰凉的脸,少年的呼吸有些微弱,脸上透着病态的潮红,若不是严渊步步紧逼,他是真心想掳走这个少年,让他只对自己笑,只对自己奉献所有。

“他应该都没碰过你吧,呵呵……倒是便宜了我!”

“小家伙,尝过男人的滋味吗?”

“这辈子,你可是我碰的第一个男人,死之前做我的人怎么样?”

“虽然我恐怕看不到那个男人的疯狂,但我想象的到他到时候的反应,真是让人期待。”

死之前,再摆一道,这让杨瑾然得到了非常巨大的爽意。

邪肆的笑着,舌苔划过黎语的脸颊。

而因多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现在的杨瑾然就如同一个半血人恐怖。

又咳嗽了几下,吐出了几个血块,里边甚至混杂着部分器官碎末。

他却视若无睹,将疯狂融入了骨子里。

掀开黎语的t恤,那里的定时器早已在逃跑中途扔了,抽出身上的小刀,将少年身上的衣服割了个小口子,手上稍稍用力,“撕拉”一下撕开了。

☆、第191章 part180:淹

少年的身体展露出来,这样毫无预兆的跳入眼中,神魂都能被吸去。在幽暗的灯光下,白皙光滑的皮肤,宛若蝶翼的锁骨,纤细的腰,优美的肌肉,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出于对美的欣赏,也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箍住少年无法反抗的腰身,缓缓低下了头,两人的距离近到几乎能看到脸上的毛细孔,这样脆弱的几乎能握在手掌心,少年的身体让杨瑾然觉得很契合!

而这种契合配上少年那对人全心全意的心,让他灵魂都颤粟起来。

和以前只是肉欲的发泄不同,带给他连自残都无法给予的刺激快意。

杨瑾然很爱笑,但不是冷笑就是嗤笑,总是满怀恶意和空洞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灵魂,又怎会在乎别人如何。

但这时候,他的笑有些单纯,只是纯粹的高兴,高兴自己不用从身体的伤害中得到愉悦。

忽然!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黎语睁开了双眼,那耀眼的光芒聚集其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的拿住那把杨瑾然用来割开他衣服的小刀,将毫无防备本就身受重伤的男人推开,坐了起来,一把刺入那人胸口。

鲜血迅速弥漫开来,让半个血人一样的杨瑾然看上去完全被鲜血浸透了,加上男人呕出在地上的血,混合散发着浓重到作恶的铁锈味。

“你……”杨瑾然只发了一个音节,喉咙里就冒出了在蒸腾一样的气泡嗬嗬声,血液已经噗到了喉咙口,猛地像是喷泉般,洒到了黎语下巴和脖子上。

眼眸还是惊骇的,大概是做梦都想不到黎语居然会给他这样的攻击。

这根本不是一头家猫,而是猛虎!

黎语转了转头也没有避免脸上和身上被溅到的血,粘稠的液体在脸上流动,滴在胸口和裤子上。

他缓缓睁开眼,本来就是淡粉色的唇如今已经变成接近肤色的苍白,从这个从来都温和的人嘴中吐出冷厉的话,“你太小看我了。”

刚才黎语将虚弱和痛苦摈除在体外,他的确无力到了极致,特别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已经竭力,但从有意识开始就一直积蓄着力量,而只有他表现的完全弱势没有攻击力,才能骗过杨瑾然敏锐的洞察力。

只为了这暴起的一刻,双手准确的定准身边那把小刀的方位,也是杨瑾然太大意了,居然割完衣服就放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醒来,不过也可能是杨瑾然已经油灯枯竭到无法放到更远的地方。

说着,担心自己的力度不够,黎语握着刀柄的手又一阵用力,深深刺入男人身上。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小人物,即使看起来再无害,被逼急了都能爆发。

黎语的目光依旧是略带嘲讽和鄙夷的,就算两败俱伤他也要在这个变态面前保留自己的尊严。

而这动作后,黎语已经虚脱,显然刚才那攻击是他积蓄的所能爆发出的所有力量,若刚才不能成功,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强、迫。

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少年,在被男人几次三番的刺激下,愤慨和恨意以及危机,让他不得不进攻。

不是不害怕,但这情况已经不允许他退缩。

杨瑾然感到那剧痛透过伤口爆发开来,犹如吊着几千斤石头的心脏产生的闷痛是那么激烈,呼吸像被阻隔了一样困难,他原本纯粹的笑容早就烟消云散了,明明他的身体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但少年的行为,像是给了他最深重的一击,这痛不是来自身体而是……心。

一辈子都想感觉到痛的杨瑾然,忽然惨笑了起来。

边笑,边喷出血沫渣滓,那模样看上去极为恐怖,他忽然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每一声都像从灵魂中喷射出来,“你还是心软,太善良。心脏在左边,你怎么能刺成反方向,那……可不…致命……”

也是黎语就算再恨毒了一个人,也没勇气真正去收割他人性命。

忽然,杨瑾然滚烫的视线让黎语感到恐慌,他想逃脱。

那目光已经完全像陷入毫无理智的狂狮,猛然抓住想要后退的黎语,将黎语的脸捏过来,带着血的唇咬住黎语的嘴,在口腔里无死角的翻搅,勾住黎语已经无力的舌就是暴风雨似得吸吮,唇舌交缠的激烈而疯狂。

口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黎语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只觉得头晕脑胀,几乎要在这个吻中窒息过去。

本来就被咬破的舌头,经过第二次动荡,让他只觉得自己恐怕就这样死去。

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血吻。

疯狂而歇斯底里,像在燃烧着生命最后的光辉。

而在此时,又一次产生了激烈摇晃,那骇人的爆破声并没有停止,那引动的气流似能抨击到这房间的铁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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