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8章(1 / 2)
“那我走。”
郝贝真是气坏了,怎么这人这么不要脸呢!
可她刚走两步,裴靖东就开口了。
“郝贝,心虚什么呢?”
郝贝对着谁都能冷静,可是对着这个她打心底爱的男人就没法动用冷静这根弦,时刻都上着发条一样的神经崩溃了。
回头,愤慨的喷着:“呸,我心虚,我心虚什么?”
“你爱我,见到我脸红心跳,估计都下雨了,哎,不心虚么?”男人说的太平静,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一样轻巧。
但郝贝的脸瞬间就滚烫了起来,一双美眸都要喷火了的凝视着裴靖东,不要脸,不要死了!
他们是做过夫妻的,那时候他就就这样说过的,今时今日,又听这样的话,除了脸红,还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呵,裴先生,你这是在跟我耍流氓的么?”
“说对了,就是对你耍流氓,你有意见吗?”
“呃……”郝贝都想喷他一脸口水的,尼玛的,你说有意见么?你说有意见么,你这要不要脸,你家家长知道么?
可没等她再有任务动作的时候,就被男人给扑到在沙发上了。
他压下去亲她,她挣扎,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喃喃着:“裴靖东,你放开我,你都娶新老婆了,你他妈的放开我。”
男人抬了头,却并未放过她,相反的伸手就扯她的衣服,并警告着:“你最好别咬我,郁默跟你说过的注意事项,你应该没忘记的吧。”
郝贝差点都想咬死他的,可听了这话,牙齿松了……
这就像牙齿轻轻的划过他的颈部肌肤,暧昧无限,惹来男人一声闷哼……
后面的事情就有点脱控了……
当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时,身体上是最直接的反映。
他咬着她的耳边笑着低语了一句:“看,你可真热情,果然是偷着更刺激是吧。”
郝贝全身的热火瞬间被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冷到脚,哆嗦着缩了身子,却惹来他低低的笑声。
“搬家,恩,你信不信,你搬到哪儿,我还能住到你对门去的。”
最后是他一件件的帮她把衣服穿好,送到门口的,他拍着她的脸这么说着,爱怜的摸着她的发顶,像是疼爱小宠物一样的对她说:“不许搬家。”
郝贝这个家,到底是没有搬成,在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好后,她说不搬了。
方桦知道后,只是看了一眼门的方向,笑了下没说什么话,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后来的这几天,跟以前一样,裴靖东跟张荷的感情依然那样好,吻别,握手,这些都是在郝贝眼皮子底下就能看到的,男人那样淡定,郝贝却越来越不淡定,越来越有一种撕了张荷的心了……她知道快要装不下去了,但这男人是几个意思?跟张荷保持婚姻关系,又跟她来那么一腿?这是让她当小三的节奏?
那一天的事情,她不愿意去回想,也就没有想到细节方面,比如,张荷不是在厨房么?小娃儿们不是去换衣服了吗?可为什么裴靖东敢在客厅里对她做那样过分的事儿?
不过,郝贝也没有功夫去想这些小枝末的,因为接到了宁馨的电话,说秦立国出事了……
☆、389:东哥可真是一个流氓,寻父路漫漫!
郝贝接到电话时还在客厅里拼拼图来着,这是方桦让她拼的,说她最近火气有点重,拼点这个玩意冷静下。
“郝贝,郝贝,你在听没有?你听我说,你去找裴靖东,找他……”
郝贝手上的手机啪的就砸在了拼图上,一直到听到宁馨尖利的喊叫声后才醒神,重新抓起手机放在耳边,深吸口气问:“他在哪儿,出了什么事?”
很冷静的问着,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乱的,但他妈的就没有办法冷静下去的。
宁馨都要急死了,她在邻市的一个会议上,秦立国是跟苏莫晓一起走的,是去处理私事,先前不是说了么私事上让苏莫晓跟着的,所以宁馨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的。
接到的消息是可能出事了,可是宁馨联系不上苏莫晓,也联系不上秦立国,更加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这会儿急的团团转,打裴靖东电话又打不通,只能让郝贝去找人了。
“好,我马上去找,但宁馨你这个消息是从哪儿来的?”郝贝顺嘴问了一句,人已经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行去了。
“……”宁馨没有马上回答,顿了一下才催着郝贝:“你赶紧先找到裴靖东,告诉他这个消息。”
郝贝怔了怔,也没再追问,拉开门就去拍对门的门板。
“谁啊,来了……”
张荷的声音传来,随后门打开,头上还裹着毛巾,脸上也是呵着红热的气息,很明显就是刚沐浴过的样子,一看是郝贝,愣了下,随后笑开了。
“贝贝,你来了……快进来……”拉着郝贝往屋里去。
郝贝不自在的甩开张荷的手,进来就问:“裴靖东呢,我找他有事儿……”
张荷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而后怯生生地低头说了一句:“他在洗澡,你稍等。”说罢就把郝贝给扔客厅里,她自己就往卧室的方向行去了。
郝贝俏脸儿一白,咬紧了后牙槽,洗澡,呵呵……鸳鸯浴吧,自己在心里骂着,郝贝你可真贱啊,纠结这几天是干嘛呢,这个男人那怕你再爱,他都结婚了,人家现在有妻子了,你这是怎么着,不是最不耻小三的么?怎么你自己就往这上面靠拢呢?
就这么站在客厅里,环顾四周,黑白色格调的简约的装修风格,是她所不喜欢并且陌生的,看的真是心肝肺都疼的节奏,她就不明白那天自己怎么就屈服了呢……该死的!
墙壁上的时钟滴滴哒哒的走着,郝贝这一等就等了近半小时,间或卧室里还传来一阵男女吟哦的声音,声倒是不大,但因为太安静,所以还是能听到的。
这脸上跟着就白了红,红了白,就好像被人拿鞋底子抽了一样的懊恼,转身想走时,卧室的门终于开了。
“怎么?这么没诚意,等这么会儿就没耐心了?”
郝贝缓缓转过身,看到的就是男人刚沐浴过,神清气爽的——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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