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步步火中情,嫡女惊华再生火爆感人+更2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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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妍夕刚要入睡,忽然听到门外有悉数的脚步声走过,她心里想着,这么晚了月蝶也应该入睡了,怎么会起身到她的门外走呢?

“月蝶是你在外面吗……”

顾妍夕朝着门外唤了一声,脚步声骤然停下。

她等了一刻,以为外面会有回应,没想到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到顾妍夕认为这里面一定有何蹊跷之处。

“月蝶……”

顾妍夕又唤了一声,这一次她感觉到头脑发沉,双臂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支撑其身,她抬起纤纤玉指扶住额头,感觉头越来越晕沉了,这种感觉让她认为很不祥。

难道是谁在屋子里放进了一些迷/魂人头脑的烟雾了?

一想起这些,顾妍夕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刚才在门外走动的脚步声很有可能不是月蝶的,而是想要害她们的人?

顾妍夕从*边起身,双脚无力的踩上了地上的绣鞋,身子摇摇晃晃地朝着门边走去。

她到了门边,用力的推动屋门,却发现屋门被人在外面上了锁。

顾妍夕晃动了几下木门,发现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木门不过是吱呀的响了几声,仍旧没有办法被打开。

“月蝶……”

顾妍夕尝试着唤月蝶的名字,希望月蝶能醒来,将屋门给打开。

可是半响,没有听到月蝶在外面的回应之声。

她扶着木门,扶着墙壁,来到了木窗前,伸出手去推木窗,发现木窗被人在外面封上。

这一次,顾妍夕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月蝶不能来这里救她,一定是惨遭不测了。

顾妍夕伸出手扶住了她圆翘的肚子,一想起马上就要上下来的孩子,心里再也没有往日那般的镇静,她不能让孩子出事,这是她和澈的骨肉,马上就要出生了,这是一个小生命,她绝对不可以放弃他。

她朝着窗外,用了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喊道:“你们是谁?为何要害我……若你们是别人雇佣而来的杀手,我愿意用他给你们……十倍的金银,收买你们放过我!”

顾妍夕感觉到了累了,有些筋疲力竭地顺着墙壁缓缓倒下,坐在了地上。

“这是……火油味?”

顾妍夕闻到了火油燃烧的气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来这些人是想杀人灭口,金钱已经收买不了他们的心了。

“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们能放过我们母子,放过月蝶,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顾妍夕说完这句话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已经眼前有些白茫地什么都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了。

“炎国的废后,你得罪了我们的主子,还想用金钱收买我们?告诉你,别做梦了!”

废后?也只有墨国的太子郭焱才会这样唤她的名字,难道郭焱没有死?

不可能的,郭焱明明是被她和张坤联手杀死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们的主子……是郭焱?”

“是又怎样,反正你都是已经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我们的主子是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的。因为你根本刺不死他!”

“胡说,是人就有弱点……”

“可你刺的地方不对!”

顾妍夕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女子娇美的面容,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墨国的公主,也是真的桃儿芸香公主。

芸香公主在进金陵古墓的时候,因为居心叵测想陷害顾妍夕,却在与她对决中,被她用匕首刺中左胸致命。

可这并非能真的要了芸香公主的性命,因为芸香公主的心脏长在了右胸内,所以芸香公主才能死里逃生。

芸香公主是郭帝的女儿,听闻郭帝的心也长在右侧,她是遗传了郭帝心脏长在右侧的特性,这么说来郭焱也和郭帝一样,也是心脏长在了右侧?

顾妍夕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的爬起,朝着窗外喊道。

“我有话找你们的主子说,很重要的事!”

“什么很重要的事?我们主子之前有命不会听你的任何花言巧语,你就等着和你那还未出生的孩子,困死在里面吧!哈哈!~“

随着门外男子张狂的笑声,而后便有数十人的笑声在门外传开,让顾妍夕本就发涨的头脑,更沉重了几分。

“若我不死,你们谁都别想活过明天!”

顾妍夕咬牙将这句话喊出口,而那些人的笑声似乎比之前更大了几分,毫不把顾妍夕的这句话听进耳里。

从屋外望去,整个大宅的屋子都被火苗围绕成了一条火龙状,火焰熊熊,借着冬风越燃越旺。

咳咳!

顾妍夕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闻到了刺鼻的烟熏味,她感觉这浓重的黑烟呛着她快要窒息。

火越燃越大,已经窜进了屋中,如同被点燃的老鼠,在屋内肆意的窜动着。

顾妍夕抬起手,用力的拧了一下大腿,当刺痛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她才将眼睛睁大了几分,感觉到视线没有先前那般模糊。

她顺着墙根起身,来到了梳妆台前的凳子前坐下,从首饰盒子里找出了一根金簪子,抬起手用力的刺向自己的臂弯。

啊!

她痛叫一声,但是却因为这样锥刺一般的疼痛,令她的视线越来越清晰,身体也越来越有了力气。

整个屋子,被大火包起来。

温度越来越高,黑烟越来越浓。

顾妍夕起身,想要找到屋中哪里可以让她脱身,却发现这里所有的出口都是被封上了,就算是用凳子用力的砸去,到头来还是无济于事。

顾妍夕大怒道:“郭焱,如若我能脱身,我一定要亲自抽了你的筋骨,喝了你的血,让你生不如死!”

因为她的情绪太多激动,肚子又如翻搅一样的疼痛起来,她双手按住了肚子,看到火焰已经窜到了房梁之上,而且梁木也燃烧了起来,很快整个房屋就要塌掉了。

咣当!

一根燃烧成黑炭状的梁木跌落在她的脚前,摔成了两段,险些砸中了顾妍夕。

顾妍夕惊恐的向身后退了几步,双手仍旧扶着疼痛的肚子,有惊无险令她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她望了一眼,整个屋子都是由木雕而成,很快就会被火焰吞噬。

她深深吸一口气,使自己镇定,当耳边传来了房梁滋啦一声的扯断声音,她向身后快速退了两步,躲到了梳妆台的桌下。

咣当!

梁木跌落下来,砸在了地面,带着浓黑的烟尘和火苗,让人看了不禁胆战心惊起来。

顾妍夕的肚子越来越痛,在加上周围的火焰越来越旺,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双手捧着肚子,唇角却是清冷的勾起,朝着熊熊大火中大声呼唤:“澈……澈,你在哪里了?澈……我和孩子都会在这里等你……等你来救我们!”

……

武府,坐在花厅里的一身翠绿色长衣的男子,伸出如玉的十指轻轻抚了下左胸的位置,突然蹙起了细眉,唇角含笑,但却明显多了些阴冷之气。

“该死,这左胸依旧很痛!”

站在他身后的贴身护卫黑虎道:“太子殿下,你身上的痛会千百倍的加还在炎国废后的母子身上。”

郭焱眯起眼睛,痛恨道:“就这样烧死他们母子,本太子还真是觉得便宜了她!要不是她和醉篱联手加害本太子,本太子何必会左胸受伤,而且还将预知过去和未来的神算能力丧失了?”

郭焱说道这里,忙将后面的话止住,要不是他一时气愤,怎么会泄露他已经丧失了预知过去和未来的这个能力?

“总之,就这样烧死那个女人,本太子还真是心有不甘!”

黑虎垂下双眸,没有在将他的话接下去。

而郭焱却有些担忧道:“本太子现在还有一件事很担心,黑虎,本太子曾经给她算过了,她天生凤阁,而且命硬的很,就怕这一次她也会侥幸逃脱了,那样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本太子!”

黑虎安慰道:“太子殿下莫担心!炎国那边有我们的人已经发来了消息,说这几日炎国皇上都在处理政务忙得很,不会有时间赶到这里救废后;而醉篱早上已经离开了郦城,若是快马加鞭的赶路,现在也快到清音山了,就算他有能力预测到废后遇到了灾难,怕也是赶不回来了!”

郭焱一听,眼前一亮:“黑虎,你说的不错!看来没有人能赶在她被烧死前过来救她了!这就是她惹怒本太子的下场,本太子要他们母子在火中成为冤魂,共赴黄泉。”

郭焱丹红的唇角邪魅的勾起,笑声阴森森地传在了武府的上空。

天空由晴转阴,寒风冷冽的吹着,将阴云吹的更加密布重重,很快就下起了一场大雪。

漫天的雪花在空中飘舞,却在飘落在地上时,融入了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化成了一滴小而不能入目的水珠。

几匹奔驰而来的骏马突然停在了宅门外,当望见宅子内窜起的火焰和浓黑的烟,为首骑在马背上披着黑色大雕披风的男子,顿时惊呼:“妍夕!”

他翻身从马背上跃下,用力的推开了大门,径直闯进了宅内。

而后骑在马背上的男子们纷纷下马,紧跟着他跑进了宅内。

“皇上,小心!”

寐生刚踏进宅中,就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很是诡异。

他给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人将身上的长剑都抽出,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果不其然,数十名黑衣人都从四面八方涌来,行刺他们。

炎鸿澈从腰间抽出了紫霞碧玉剑,在空中用力的划过一道弧度,伴随着青紫的光刃,那些扑向他的黑衣人丧命在他的剑下。

“妍夕,你们将妍夕藏到何处?”

“废后已经被烧死在屋中了,你来晚了!哈哈!”

几个黑衣人在打斗中,望着熊熊大火,突然讽笑起来。

炎鸿澈抬起长剑,猛的划破了他们的喉咙,让他们血溅当场。

“不……”

他嘶吼一声,凝望向熊熊火焰后,他愤怒的将身上的黑色大雕披风揭下,抛在了雪地上,‘啊’的怒吼一声,朝着熊熊大火中闯进。

寐生见炎鸿澈双眸猩红,朝着大火深处闯进,他担心的大呼道:“皇上,火势太大,不要进去!”

寐生刚要去阻拦,面前又多了几位黑衣人阻拦,他无奈只好与黑衣人厮杀。

而炎鸿澈怒喊着,已经用身子撞开了被燃成焦炭一般的大门,闯进了熊熊大火之中。

“妍夕……妍夕,你在哪里,咳咳……”

浓黑的烟遮住了他的视线,炙热的温度让炎鸿澈眯起了双眼,看不清前方到事物。

可是,偌大的屋子,被火焰灼烧成了焦炭,房梁坍塌了,屋中一片的狼藉,更令人看了胆战心惊。

炎鸿澈不相信,他不相信顾妍夕会在这场大火之中丧命。

他们说好了,一辈子都要在一起不离不弃。

她怎么可以这样绝情的离开了,带着他们的孩子,将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孤苦伶仃的生活下去?

“妍夕……不要离开朕,妍夕……你在哪里?”

炎鸿澈疯狂地在燃烧成熊熊大火的屋中,寻找着顾妍夕的身影,他的视线渐渐模糊,不是因为浓烟,也不是因为灼热的温度,而是因为太过担心和思念,被一种激动的情绪朦胧的双眸。

他不相信妍夕和孩子会出事,他们也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

“妍夕!~”

碰!

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却又刺耳的破碎声,炎鸿澈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几近燃成黑炭的梳妆台下,有一个瓷器花瓶破碎。

炎鸿澈总觉得这花瓶破碎的不早不晚,在他呼唤顾妍夕的名字声打破,像是在向他传来信号一样,这让他不由得神经紧绷,快步朝着梳妆台的位置走去。

待他走近梳妆台,发现马上就要坍塌的梳妆台下,有一个娇弱的身影躲在了其下。

“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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