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章 埋下祸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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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犹豫了,如此危险距离!只要狼群一跃而起,连人带狗就会非死即伤,经过殊死搏斗后的生还几率,肯定不会太大,因为北极狼实在太多了,何况天使幺妹还在发烧。

微弱的火光中,就见七哥挥起左轮儿对着夜空就是一枪,枪口的火光、和子弹破空的巨响,把狼群吓了一跳,七哥随即压低枪口,对着凶狠的狼王就是一枪,正中狼王三角脑袋。

子弹穿透狼王脑袋,把它的天灵盖儿掀去半边,狼王栽倒在地,红色污血和白色**流了一地,紧接着七哥又是几枪,又有四只大公狼应声倒地。

同时,天使幺妹儿的柳叶飞刀也嗖嗖出手,五六只狼中刀哀嚎,非死即伤,当七哥飞快换上左轮弹匣,第二轮枪声和飞刀并发时,又有十來只凶残的北极狼在硝烟中來不及哀嚎,就应声倒地。

原本准备围猎的狼群,见狼王和几只主力公狼当场毙命,被突如其來的枪声吓破了胆,一时间如潮水般溃逃,树倒猢狲散,迅速消失在暗夜里,再也沒敢回头。

等狼群跑远后,花旦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差点把一泡热尿撒在裤裆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怂样。

七哥吹吹枪管儿上袅袅的青烟,把手枪放进怀里,天使幺妹儿也从那些死狼身上拔出带血的飞刀,用雪团揩干净收起來。

七哥上前摸摸天使幺妹儿的额头,感到虽然还在烧,但是已不那么烫手了,此时天色已近五更,他们回到雪屋,怎么也睡不着了,只好在双层狼皮睡袋里躺着说话,一直到天光大亮。

天亮后,天使幺妹儿不再发烧,人也精神了许多,大家草草吃了点东西,又把屋外的狗们喂了一小打鱼干儿,套上雪橇,匆匆上路了,留下雪屋,回來时可以当行营驿站。

在冬季的阿拉斯加和北极圈儿一带,像这样的冰屋,并不是孤立存在的个体,它们是爱斯基摩人冬猎时临时造出的雪屋,可以方便其它赶路的人。

十三只狗狗卖力的低头拉着雪橇,腾起一道白色雪雾,沿着庞大的育空河飞奔向北。

这些健壮的阿拉斯加雪橇犬们,有着粗壮高钙的骨骼,健康优美的腿、良好的足爪、深深的胸和有力的肩,而且其它身体组织也同样健壮,步态稳健有力,奔跑起來十分轻松,彼此配合相当“河蟹”,且非常有团队的高效率,有着足够的力量和长途跋涉的耐力。

七哥扫视着育空河岸,六怪注意着对岸的地形,一点也不敢卖眼,就在这时,他们全都听到一种咯咯的笑声,大吃一惊的七怪四下张望,却不见人影。

这种咯咯的开心笑声十分感人,但持续了不久,就再也听不见了。

等十三只狗跑出十多里时,那种欢快的咯咯笑声再次响起,大家四下张望,却依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七哥看看蛇王二蛋,发现蛇王二蛋的歪嘴动了动,也看看七哥,害的七哥以为是这小子耍口技捣乱。

谁知就在这时,雪地里惊起一群雪白的柳松鸡,它们“咯咯大笑着”,四散奔逃。

七怪惊讶极了,这种像人一样的笑声,正是这种柳松鸡发出來的,它们全身雪白,静静滴趴在雪地里,如果它们不跑,大家不仔细看,是无论如何也发觉不了的。

这种阿拉斯加的州鸟,是一种奇怪的鸟,它们会随着冬雪的來临由彩色转为雪白色,以利于保护自己,这点儿可是有点像蜥蜴或者变色龙的手段伎俩。

正是这种和雪地融为一体的白色羽毛,才让柳松鸡像忍者一样易于隐藏踪迹,从而免于无妄之灾。

这种令人奇怪的柳松鸡、常被爱斯基摩人或者美国佬们叫做会笑的快乐鸟,和体型很小的真正极乐鸟有的一拼,因为它们从早到晚,常发出声似goback,、goback的嘹亮鸣叫,听起來就像人们发出开心不已的咯咯大笑声。

刚才十三只狗经过它们藏身的地方,差点儿踩着它们肥胖的身体,所以这群家伙就咯咯叫着,蹦起來躲开,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和冲突。

这些怪兮兮的家伙可是世界上最顽强的鸟,它们超级喜欢在满是冰雪的岸边挖洞,躲避冰冷的寒风,它们肥短的身体和可爱带毛的脚丫,使它们在雪地里能畅行无阻,还会自行掘洞取暖,比雪橇犬还会玩儿哩。

其中雄鸡往往会为了保护孵蛋中的雌鸟而奋不顾身,甚至无惧來袭的阿拉斯加大灰熊,并敢于展开猛烈反击。

这种勇敢无畏的牛人品质,使丫们成为今天阿拉斯加的州鸟,成为美国佬的超人气鸟类偶像,好像海鹰之于德国希特勒,象征着锐不可挡。

除了这种会笑的怪鸟,阿拉斯加还有他娘的二百三十多种鸟,它们的肉大都很好吃,如果七怪肯于打猎的话,一般不至于在探险途中挨饿。

就在此时,天使幺妹儿的飞刀出手,十几米远的一只柳松鸡一头栽倒在地,身为打猎寻回犬的金毛见状挣脱绳套子,飞一般猛扑过去,兴高采烈的去叼那只倒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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