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 挨着印第安姑娘睡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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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瘦瘦的像个虾米的花旦,就连壮实的蛇王二蛋都感到双脚麻木,因为印第安墓中实在太冷了,他们蹲的太久,血液循环不畅,所以才腿脚麻木。

两人试探着动了动腿,好久才有了点儿感觉,慢慢的,终于能走动了,七个人分两趟,先后把十二箱子宝石弄上地面,封住了圆圆的盗洞。

然后召集那些狗们,套上雪橇,七哥在前开路,六怪跟在后面,开始慢慢向南部走去,因为那些可怜的狗们瘦的皮包骨头,已经沒有力气拉着七怪跑动了,拉着简单辎重和十几箱宝贝,已经是不堪重负了。

更要命的是茫茫雪地上,又下起了鹅毛大雪,这里离北极圈儿并不算远,气候十分恶劣,天气瞬息万变。

这些可怜的狗狗们,原本是能多拉快跑的,像他娘的小曰本儿的动车组一样,可是现在,它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耷拉着尾巴,一步步往前挪着步子,看起來十分吃力。

因为长途的跋涉拉货,加上吃不饱肚子,它们已是筋疲力尽,十分虚弱了,这是所有阿拉斯加雪橇犬的旅行宿命,要想重新强壮起來,就得坚持回到爱斯基摩主人那里,进行休养生息。

谁要是坚持不住倒在途中,那就再也别想站起來了,就连它们自己都知道这件事情,因此一路上也不再吠叫,保存着体力,老老实实的拉着装有宝物的雪橇。

脚下的阿拉斯加,紧挨着北极,是第四十九个加入美国合众国的州,也是美国面积最大的州、这个别致滴名字源于阿留申语,意思是“很大的陆地”,它们从南到北跑了十几天,以这样的速度,要想走回爱斯基摩主人的家,起码需要三十多天。

还记得它们來时,那是多么滴意气风发,一个个精神抖擞,支棱着耳朵,往往吠叫着,一路腾起白色雪雾,飞快的跑。

即使当它们休息站立时,头部竖直,眼神显得分外有神、警惕、充满了好奇,给人的感觉是充满活力而且非常骄傲的样子。

现在,头部宽阔,耳朵呈三角形,口吻大,被毛依然浓密,脸部的斑纹依然显著,但是却失去了往曰的精神和神采,它们原本读力姓超强,姓格沉着冷静,样子看起來也比较冷峻严厉,但是它的姓格是非常友善的,对人非常友好,还喜欢围着你拥抱你的小腿儿,爬上你的身体,把双脚搭在你滴肩上,吐着大舌头舔你的脸,你会感到痒痒的、麻酥酥的,它是在表达对你的热爱之情,向你你嘻嘻撒娇哩。

那时的它们,从肩部到腕部都很直,从侧面看腕部短而结实,略有倾斜,足爪属于雪鞋型,紧且深,配着合适的脚垫,显得稳固、简洁。

它们的足爪也很大,足趾紧且略拱,足趾间长有保护姓毛发,脚垫厚实、爬起來十分轻快。

这些狗们和北极狼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且是辅助主人猎狼、猎熊的一把好手,可是现在,它们脚趾里结满了厚厚的冰,也沒有力气或懒得却咬掉了,而且只要一听到狼嚎声,浑身就会瑟瑟发抖。

因为它们实在太瘦弱了,所谓人穷志短,狗瘦毛长,雪橇上几乎沒有任何可以吃的了,北极的动物十分狡猾,打到野味儿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这队疲劳的人和狗慢慢向前走着,弥天的大雪纷纷扬扬、飘在他们的身上,天地一片苍茫,很像林冲雪奔向夜草料场。

七哥在狗们面前开着路,狗们规规矩矩无声的拉着雪橇,艰难的走着,尤其是金毛,有时候走路会发飘,几乎要摔倒,它可不是职业雪橇犬出身,哪里受过这种洋罪。

此时的犬王,作为巨型雪橇犬,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它那高大嶙峋的骨头架子,看了也让人心生怜悯,它们作为人类最好最忠实的朋友,为了节省体力,沒有一声吠叫,默默地向前走着,好像一匹匹无言的小骆驼。

当它们快要走不动的时候,依稀看见前面有一座木头屋子,这时候七哥脚上有了劲儿,狗们也精神了许多。

十几分钟后,盗墓七怪和十多只狗,终于脚步发软的來到了木屋门前。

七哥举起手,清脆的敲响了门板,门板打开了,一名印第安中年汉子探出头來,看到大雪纷飞的门外站着七个人和十几条狗,身上满是雪花,马上显出热情的笑容,把盗墓七怪让进屋里。

然后把狗们领进屋子后面,,围着栅栏的小院里,那里有宽敞的狗舍,瘦的皮包骨的狗们有点认生,怯怯的站着不动,立刻被主人肥壮的雪橇犬们围起來,闻闻脑袋闻闻屁股,进行狗类之间的例行问候。

当中年汉子为七怪的狗们拿來鱼干儿的时候,它们用一只结満冰的爪子摁住鱼儿,狼吞虎咽的撕扯着大吃起來,那些主人的狗并不争夺和嫉妒,很同情的看着这群累的跟瘦猴似的同类。

因为这些养尊处优,天天吃的饱饱的狗们,好长时间不拉着雪橇出远门儿了,所以很是同情盗墓七怪这些雪橇犬,虽然狗们会嫉妒,但也是有同情心的。

七怪坐在木屋里,感到十分暖和,屋里生着烧得很旺的大红炉火,熊熊的,这时屋内气温、起码有零上二十度,因为木屋不是雪屋或者冰屋子,不怕被融化。

盗墓七怪冰凉麻木的脸,耳朵、鼻子和手,此时渐渐有了感觉,好像在暖春中融化的冰,酥噜噜的发着热,十分奇妙和惬意。

七哥这时候才发现把马鞭子也带进了屋里,赶紧起身放到了门外,因为他赶了马又赶狗,又把马鞭子无意中带进主人屋里,这是相当犯忌讳、和沒有礼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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