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公主5(2 / 2)
就算他仍然是那个天之骄子、那个杨氏的继承人,这个高度也仍然存在。
这个高度是存在的,可是那些人,黎庸之类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
难道这些人不应该仰望吗?为什么这些人可以明目张胆地站在她旁边?为什么不是我?
千音的声音渐渐充斥在他耳膜,他突然惊了一下,仿佛从至深的梦里醒过了神!
他刚刚在想什么?站在她身旁?
不!这个女人上辈子狠心地杀了他,这辈子也一样,一样地退了婚!把他这个未婚夫狠狠的推在了外边!
对,的确是要站在她身旁,这样才能触碰到她、让她的眼睛看着我、然后把她欠我的狠狠地要回来!
“我的妈呀你他喵到底什么毛病,一会可怜兮兮要哭啦,一会儿冷酷无情像只小狼狗,一会儿又坚忍不拔掐自己一把,一会又依依不舍关了视频!我说小哥哥你是不是中二病还没好啊?”
杨岩冷冷地看了千音一眼,这些人都不懂他内心的苦楚与要变强的决心,他走过去摸了摸那天给他包扎伤口的小手绢,冰冷的触感躺在了他手心,他翻开了压箱底的日记本,又看了一眼自己写下的刻骨铭心的字句。
天河财团的少东家、专治不服的千音姑娘瞪大眼睛看着在灯光下看小本本的杨岩,这一刻她莫名其妙治好了历来已久难以根治的病娇,被眼前的少年震撼到了!
她对杨岩第一印象瞬间崩塌,第一眼看到的杨岩是存在于漫画中酷酷的神秘少年……
不存在的……
不存在。
果然……重度中二病能治病娇……
她开始思考人生。
杨岩又看了一遍自己曾经立下的誓,然后他合起日记本,收好手绢,准备拨通大使馆的电话,把这个拖油瓶还回去。
然后他眼珠子突然一晃,千音手上的冰种翡翠让他的眼睛一瞬间仿佛有点像是看到了絮状的幻象。
“这是?”
千音举起手腕:“这是我爸爸在n国赌石赌赌到的,那个全靠运气,这次开的最好,就打磨成成品给我做了手镯,怎么了?”
杨岩眼皮跳了跳,又仔细盯住那冰种翡翠好好地看:“奇怪……以前好像没有看到这些……”
……
青少年书法大赛,书丹一举成名,不仅是她,就连她的青少年国粹协会都连带着大火了一把。
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次宣传的机会,赶紧让人策划了宣传,打起了广告,势必要把好苗子招进来。
而她自己收到了不少德高望重的老师的要求,不少人想收他为徒。
这其中少不了名利的因素,因为书丹是此次青少年书法大赛的冠军,那副书法虽然不是z国之最,但也却是可以称神笔,她甚至已经超越了部分老师们。
但是学海无涯,总有要学的,收了她做徒弟,以后她造诣高了,师父也跟着蹭名声。
书丹并没有答应任何一个人,她的目的不在此,她只是为了扬名,而且她不必靠这些老师们的名声,自己可以走得更远。
官博在一夜之间已经有19万粉,而且书丹上了热搜,她下笔的那一段视频简直被轮了好几天,不仅如此,她在比赛期间的动图被人做成了gif ,评论一大片夸盛世美颜,才貌双全的。
还有人想八她身份,但是这个有点儿难,因为书丹不想身份被八。
书丹领了奖,合了影,告别了依依不舍的黎老夫人,搭上等候已久的司机的车,离开了会馆。
她不急着回去,她要挑个地方作为协会的总部。
莉莉丝已经虚拟筛选过一次,等着书丹亲自去挑。
不需要太嘈杂,环境要好,这些钱不必省。
但也不能太偏。
书丹最后挑选到了一所院校的出租区,以上条件全部符合,而且因为书丹这几天大火,书丹把协会总部设在这里,房东特意给她打了折,并且表达了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加入这个协会的愿望。
价格谈妥之后,房东把基本设施和面积等等全部阐述完毕,准备回去拟合同。
“我可以带您先转一遍,再回去拟合同。”
书丹礼貌笑道:“我自己看就好,劳烦您了,您去拟合同吧。”
书丹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介绍,因为这个介绍带有主观意见,她可以直接从这些固定资产的表面就能看出它们的历时有多久,设备有多新。
出租区并没有人,书丹算是一个大客户,她租了大半,所有教室的门都锁着,玻璃是透明玻璃,有窗帘,里边的设施不错。
书丹穿着双帆布鞋,她一身装束还是参加比赛的那身,很轻很舒服,脚掌踩在地上静悄悄地。
她有节奏的往前走着,突然脚步一顿,她停住了四楼的一间教室门口。
这所教室门是锁的,但是里面的窗帘也是合起来的,挡住了教室内部的一切。
书丹眼眸微眯,她检查起了挨近走廊的窗户,然后在挨近门口的一间窗户前停下。
她伸出手刚想认真检查一遍那扇窗,那窗猛地打开,浓浓的血腥味涌了出来!
书丹立刻向后退了一步,里边的人突然跳了出来,速度快到有点不可思议!
她的手腕被立刻抓住,然后被巧妙的力道一按,接着压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书丹冷冷盯着眼前的人。
一个女人。
受伤的女人。
短发,二十出头模样,麦色皮肤,五官有点像混血,杀气很重。
她的双眼尖利的上挑,狭长危险如一只即将暴起的野兽,手指夹着锋利的匕首,抵在书丹的脖颈,强迫她坐在地上以便不让只及腰的水泥走廊暴露她此刻的危机。
“小姑娘,你来得正好……”她的声音沙哑,唇色苍白,受伤很重,但是力气格外的大,“有人在追我,我需要人掩护——”
冰冷的刀锋贴在书丹的动脉,她眼眸又眯了一分,危险的气息刺透过来,她裂开嘴在书丹耳畔哑声开口——
“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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