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春天都他妈这么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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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一位思想家曾今说过这样一句话,“没有什么东西比恐惧本身更加让人害怕。”

思想与真理这东西不分国界,不分时代,也跨越了种族,后世法国皇帝拿破仑恪守这个真理,横扫大陆。

比其存在时间早了数千年之久的中华女孩上官婉儿此时也面临着这种恐惧,望着唐冠停在半空的手。

进一步,一生为奴,哪怕他真如刚才那番让自己有些心跳加速的话,她的身份还是奴。

退一步,他放她走了,可是我应该去哪?

全天下都是武曌的,就连险些将武曌掀翻的裴炎都曾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更别提她一介女流了,这个时代女人是没有太多路可以选择的,她本是一个会迸发出炙热的光芒,其传奇程度只亚于武曌的女人,可现在的她却不再是了。

她的恐惧源自害怕武曌,似乎无论她走到哪,只要武曌想起了她,都是没用的。

唐冠的手定格在半空,微笑望着上官婉儿,他知道该结束这场闹剧了,他让这个女孩失去了本该拥有的一切,或许那一切也不见得就能让她多么开心。

可是就像武曌与自己一样,好好活着是存在的价值,对她也是一样,正史中的她是没有后代的,其原因究竟唐冠不知道,但总之不会是因为现在这种处境。

上官婉儿举步维艰,眼睛直直盯着唐冠的手,那是一种难言的**,唐冠的承诺是她记忆中久违了的依靠感觉。

她不知道唐冠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对他没有任何价值可言,而且两人关系也并非有什么情愫存在。

“我家中有一个妹妹,也很爱哭,过些曰子也会来,你可以和她做个伴。”

唐冠再次出声,打破了沉默,上官婉儿却被他轻松的语调感染,痴痴的望着他伸出来的手。

随后又记起之前唐冠便曾向她提起过他有妹妹,似乎这个妹妹对唐冠而言极其重要。

唐冠的形象在她心中一再颠覆,上官婉儿终于忍耐不住近乎质疑的方式开口道:“求求你,杀了我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没有勇气自我了结自己的生命,却有勇气面临死亡,就像武曌若是铁心要杀她,她不会反抗,因为挣扎无济于事,可是只要有一线曙光,她便会去争取存活。

可唐冠的话语比起武曌让她更加迷茫,就像前言所说一样,她不知道依靠是何物,上官婉儿若有依靠,她就不是上官婉儿了。

唐冠手慢慢缩了回去,上官婉儿见状情不自禁的竟然身子往前挪了两下,像是有些害怕唐冠真的把手缩回去。

好在唐冠见状立即又伸出另一只手笑道:“一只手举的太累,换一只。”

唐冠对她轻声言语熟视无睹,他是死过一次的人,知道上官婉儿身处绝境时的绝望,可是不会再有一个老头带她往哪里去,不由同情怜惜起她来。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上官婉儿与武曌一般可怜,可是还不等她展现自己的可恨,便已经失去了机会。

女相沾染铁血二字,岂是随口说说,两人出奇相似,得势后种种**式的报复,都让外人背脊生寒。

上官婉儿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自己刚才竟然怕唐冠将手伸回。

唐冠见上官婉儿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中也有些晒然,换位来看,他也不会轻易的去相信空口承诺。

“婉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上官婉儿闻言有些疑惑的望向唐冠,这个时候这个人竟然还有心情讲故事,一番搅闹之后,唐冠就像是安慰一个小女孩一般,让上官婉儿也不自觉的点头。

见她点头,唐冠才开口道:“你近前些,我举得很累。”

听到这话,上官婉儿好像是忘记了之前种种,楞楞的上前,就在这时,唐冠突然一把将其拉过。

“你放开我!”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上官婉儿措手不及,跌倒在床,腰肢被其死死箍住,她下意识的想要剧烈挣扎,可感受到身后唐冠喉间极力忍耐的低哑声,上官婉儿这才想起他也是有伤之人。

没有了挣扎,唐冠就这么双手死死揽住上官婉儿腰肢,两人心跳都在加速,从若即若离关系莫名的朋友,到如今更加扑朔的主奴,太平公主可以不在乎自己被唐冠非礼动了身子,可上官婉儿却异常在乎。

人死事小,失节事大,武曌可以用长辈的身份,对唐冠搂搂抱抱,只要唐冠还未加冠,可两人年纪相仿,这等行径便触碰到了上官婉儿心底礼教的神经。

终于唐冠见她停止挣扎,嗅着发间淡淡香气杂合着药味,缓缓开口道:“从前有一个老和尚,他总是被贼光顾。”

听闻唐冠出声,上官婉儿止住了纠结,她也想知道唐冠到底想说什么,听到这话又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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