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1 / 2)
“大师说得没错。”朝副官见拍马屁有效,便接着拍道:“对付那些狡猾的特工还得大师这样的世外高人出马才成。”
“朝副官,你就别给我灌迷汤了。”阮庆鱼笑道:“你们放心,既然我答应了师尊和察将军要为两位师弟报仇。自然不会食言。”
不会食言?你丫当初也答应了要保护好阮香玉的安全。结果如何?还不是让她被人带走,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而且当初带着她的那个人就是现在的敌人。你当初都没能挡住他,现在就一定行?这话骗鬼去吧!察野在心中腹诽,脸色也不太好看。
“有大师出马,我们自然放心。”
朝副官笑眯眯的将高帽子一顶接一顶的往他头上戴。听得阮庆鱼眼睛都笑眯了。站起来送客道:“两位请回吧!我这就准备,今天晚上就行动。明天早上,保证给两位一个惊喜。”
“哥,听到没?人家要惊喜。”童大小姐含笑道:“你说我们应该给人家准备一些怎样的惊喜呢?”
林少望着手中刚刚接过来的松子道:“我现在出去,给他们送这个,算不算惊喜?”
“这个最多只能是小惊喜。”童大小姐道:“可我准备给他们来个大惊喜。”
“嗯?”林少挑眉望着她问:“有什么好计?”
“走,跟我来。”童大小姐从林少怀里站起来。拉着他往外走。
“咦,那两人从厕所出来了。”
“他们穿过大厅了,好像要出门?”
“他们开门了。”
“咦,他们想干嘛?大公子那两人在你们房间门口。”
耳麦里的无线电波刚刚响起,外面的门上也同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屋里的三人顿时面面相觑。察野和朝副官本能的摸出腰间配枪,拉栓上膛。而阮庆鱼则很不以为然,不屑的扫了察野二人一眼。慢腾腾的起身,指着房间道:“俩位要不要先进去回避一下?”
这话听着客气,实际则是在恶心他们。察野脸色一沉,却是没有发怒。竟是冲朝副官使了一个眼色,真的照着阮庆鱼的话几步进了房间。朝副官微微一怔,回过神来,跟了进去。并且将门从里面虚掩上。两人各找了一个最佳防守位置,枪口正对着门口,随时都可以一枪击暴进门之人的脑袋。
阮庆鱼轻蔑的看了察野一眼,心中冷笑:“什么虎父无犬子?也不过如此而已!”
“咚咚!”
敲门声还在持续。
“谁啊?”阮庆鱼极不耐烦的问了一声。随手在茶机上拿了一只小玉盒在手中。慢慢地朝着门口走去。
“咚咚!”童大小姐没有回话,只是敲门。在她敲了第五遍,正抬手准备敲第六遍时。“吱!”的一声,门终于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典型的南亚人。个头矮小,肤黑骨瘦,眼睛有些凹陷,布满阴霾。这应该就是那位要做准备对付他们的阮大师了吧!
阮庆鱼因为已经知道门口是谁,所以打开门后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并不意外,冷着脸,寒声问道:
“有什么事?”
“阮大师?”童大小姐一脸春风拂面,笑容可掬的望着他问。
没想到对方竟然认得自己。阮庆鱼心中一凛。不过,因为对方身上并没有释放杀气。而且还笑得那么灿烂,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在意。捏在手里的小盒子在打开了一丝缝的时候,又合上了。
“我是阮庆鱼,你们是谁?”
“阮大师竟然不知道我们是谁?”童大小姐惊讶的道:“这样可不好。您老人家在出战之前,连敌人什么模样,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那样可是很空易把自己给搭进去的。正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童大小姐口气轻松,面带笑容。可是,她的话却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狠狠地击在门洞里的阮庆鱼头上。
他顿时就有一种头重脚轻,外焦里透的凄凉之感。原来人家不光是发现了那些藏在远处的狙击手。连他这个住在隔壁的人,人家也是早就摸得门清了。
阮庆鱼反应相当快,脑子里闪念想得到,如果不是有人告密,敌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在这里?人家敢堵上门来,那就必有所持。否则,人家疯了,自动送上门来送死?
此刻,阮大师心里已经将察差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片。姓察的,我操你先人祖宗!你个挨千刀的老不死,竟然敢设局限害老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阮庆鱼的脸色在瞬息万变之后,甩手就要关门。只是,他的门关到一半,就被一只大手给顶住了。阮庆鱼心下一凛,手上捏着的盒子一抖,就要开启。只不过,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他都还没回过神来,盒子已经异主。
童大小姐手里举着那只看上去挺精致的玉盒,笑呵呵的道:“大师您可真是太客气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真是受之有愧啊!”
阮庆鱼愕然无语!他一直以为自己就够不要脸了。却没曾想,这位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娘子竟然会比自己脸皮还要厚上不多少倍!
老子什么时候说那是给你的礼物了?那可是老子费尽心血,养了几十年的本命降。岂是一个贵重就能概括?还受之有愧,你个死女子,你受得起吗?
同样被童大小姐这席话震憾得无经名状的还有藏在屋里的两人。以及那些通过无线电波听到的人。这个局明明是他们为别人设的。怎么到头来,好像反过来了?
“现在,到底是谁在设计谁啊?”
“老板,怎么办?”
“打,还是不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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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6 二更,补2
打,还是不打?
这个问题不光是那些佣兵在问。身为指挥官的察野也在心中自问。打,原本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他们选择埋伏的最佳狙击位置,全是对隔壁房间的各个出口。而不是阮庆鱼的这间房。不打,现在人家已经堵上门来了。似乎已经由不得他们做主了。
在布置的时候,察野考虑过各种问题,比如那两人会如何反抗?会从哪个通道往外逃走?他唯一没有考虑过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他们是怎么知道阮庆鱼住在这里的?”这是察野最为疑惑的问题。
“莫非是阮……”朝副官将话说到一半,就赶紧咽回去了。因为这种设想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姓阮的跟那两人联通一气,那他们两个岂不是送上门来的羔羊?这还能有活路?
朝副官的话同样令察野心神一乱。要知道当初他的表叔可就是与阮庆鱼搭挡时,惨死在外面那个年青得有些过份的男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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