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春季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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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我哭了一路, 下了车, 我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像是哭过的样子, 一丝的痕迹也没有。

大年三十, 入夜前没有下雪, 入夜了之后慢慢悠悠的下起了小雪, 慢慢的大了起来。

在行宫的门口与方御璟分开前,方御璟嘱咐我道:“天气寒冷,太后多注意些身体。”

我也就随意的回道:“些陛下关心, 陛下也要保重龙体呀。”

可别上了床之后使不出力呀~

我回到寝室外,就吩咐冬雪和春花下去休息了,打开了内室的们, 果不然, 方御璟已经坐在床上了。

床上呀……

以往不是椅子要么是软榻,这睡过了果真就不一样了, 还知道换地坐了。

且——

方御景手上拿着的书, 真有点熟悉, 何止是熟悉, 还是他昨晚只瞅了一眼就扔掉的那本“不可描述”的妖精打架小册子。

半倚在床边上, 翻下了一页纸,头也不抬, 问道:“今日怎么就哭了?”

陛下,你能不能在这种想要煽情的时刻先把这书放下, 还有——你千万可别学上面的姿势, 哀家做不到!

我都不是纯洁的小女孩了,我都孩子她娘了,难道我还会看那种普通的“不可描述”?我这绝对要挑画风清奇的来看得呀,必须的呀,所以我这口味也越来越重!

这昨晚我嫌弃了下他的技术,这万一方御景真的研究了起来,劳资不是性/福了!而是辛苦了!

默默的在珠帘外头的椅子坐下,我这屁股刚一沾在椅子上面,方御景抬起了眼帘,透过那珠帘睨向了我。

我顿时菊花一紧,我、我、我那册子里面可全都是高难度的姿势呀,跟别说还有一种非常奇葩的欢好。

比如这样那样的

“怎不进来?”方御景微微挑眉。

我干笑道:“呵呵,里头闷,我就现在外边坐一会。”

“你这么一说,却是有些闷。”说罢,方御景放下了册子,站了起来,撩开珠帘走到外面来。

我突然觉得方御景这话里面有歧义,里面有点闷,确定不是因为看那小黄/书,看得燥热难下?

方御景坐到了的对面,翻开了一个杯子放在我的眼前,倒入热气袅袅的热茶,在知晓我们回来,婢子们便会把热茶先准备好。

我觉着方御景给我倒的不是茶,而是他的需求。。。

突然发现我给方御景打开了一扇非常了不得的大门。

方御景倒茶的动作非常的流畅,动作就像是行云流水一般,别人倒茶他也倒茶,别人倒茶是装逼装出了气质,方御景……压根就不用装,底子就在看明晃晃的摆着。

第一次方御景给我倒茶,说真,害怕多过惊,应景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是我把人/性想得这么坏,而是我觉得我是怎么对别人的,别人就该是怎么对我的,我往往对别人好的时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从来压根就没安过好心。

“喝点茶,解解酒。”方御景把杯子拿了起来,让我接过去。

方御景突然这么暖男,我真心方,我还是接了茶,吹了吹热气,轻抿了一口,这抬起眼,才发现方御景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这小心脏这一突一突的,我赶紧放下了茶杯,我也翻了个茶杯,正要给方御景他倒一杯茶,方御景却是平稳的道:“我的不用倒了。”

说着把我面前桌子上的那一杯刚喝了一口的热茶给拿了过去,吹拂了一下热气,在上面还有一丝我方才唇色印上去的红色那个位置上下嘴了……

下嘴了……

突然感觉我这个老司机被菜鸟给撩了。。。

方御景——真、是、个、学、霸、呀!

放下茶杯,方御景瞥向我:“这茶甚是香醇,等回京的时候,正好可以带回去些。”

=-=,我就感觉吧,这跟本就不是在说这茶香醇,尔等是污渠里面出来的,怎么会不懂这明明白白的潜在意思?

不过既然喜欢道貌岸然多一点,那我大不了就配合得更加的金玉其外。

我面色不变,想要我羞涩,方御景还是嫩了点,话题继续在茶叶上面,道:“确实不错,回去的时候正好可以带点。”

方御景又把剩下的半杯茶给一口抿完了,侧眼看我:“还要吗?”

嗯……

今晚其实可以暂时不要了,我有那么点的害怕,就怕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应景在我的身上。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

方御景又道:“酒可醒了?”

继而点头:“醒了。”

我就压根没有醉过,酒不烈,且我也只喝了小半杯,只是当暖身子的。

话题转来转去,又转回了原来的话题,方御景问我:“所以为何会哭?”

我怔了一瞬,道:“想子君了。”

听到我的答案方御景也愣了一下,神色也有点落寂,随即道:“后日便回去了。”

“嗯。”

而后平静的道:“我困了,我先睡了。”

不管方御景,自己就走到梳妆台旁,正在拔头上的簪子,方御景突靠近我,也抬起了手替我把头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而后整整齐齐的放在我的梳妆台台上,我也没有制止方御璟的这番动作,只是放下了手,随意他怎么弄,我敛下眼,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方御璟这种男人真的是非常的可怕,就如同小说中的男主角,当然,我说的这小说可不是什么甜宠频道的,我所说的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那种频道,且这个总裁在遇上女主的时候,智商不但没有下降,还升得麻溜,对于虐我,毫不心慈手软。

方御璟的可怕就是在于集结了总裁的所有优点——无外乎就是我之前说的那几点,颜好活好身材好,还掌管着一家非常大的公司,且还洁身自好,不乱搞男女关系。

终是把我头上所有的簪子给取了下来,长发就在方御璟的手上如流水一样散了下来,落在方御璟的手心之中,又滑了下去,就像是抓不住一样。

方御璟拿起梳子给我顺头发,我从铜镜中看方御璟,正好在那铜镜中视线交汇。

方御璟的眉色有些重:“自幼,朕的祖母常和我说,娶妻只娶一个便好了,多了只是多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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