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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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使节一一的拜见,就是我的身份变了,身边还多了个男人,这拓拔元烈也不知道收敛为何物,我依然可以感觉到有那么一道灼人的视线一直在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很头痛,特么真想把昭寅给找回来,好好的问一下,这都是些什么烂摊子呀,这么难缠的男人到底是从哪里找的,我他妈一定要塞回原装出产地去。

因是年节,作为东道主的方御景,端起了酒杯,非常客套的吃了几句场面话,除去我外的人都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逢年过节,喝酒定是不能避免,像方御景这样的,那三十八个使节,个个都敬方御景一杯酒,那可是整整的三十八杯酒劲强烈的纯净白酒呀!

以前不是他媳妇的时候,我还真的不在意,可是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心境也不一样了,像我这种铁石心肠的女人也知道心疼人了,我便放低了声音与他劝道:“少喝些,不要喝太多。”

方御景闻言,那嘴角的消息更深,似乎视线还从拓跋元烈的方向扫过:“朕省得的。”

方御景说她知晓的,我便没有理会他,因为我还发现了一个疑点,一个我以前都没有注意到的疑点。

这个疑点就是挽香,因为我就是那种戏骨中的戏骨,像挽香这种刚修炼到一半的,我自是看得出来。

就我在这过的第一个年,那晚第一次遇上拓拔元烈,在大元殿被堵的那一回,当时我还以为挽香来小日子了,到后来,在拓拔元烈和赫萝郡主了来金都想要和大启朝联姻的那一回,在遇上拓拔元烈的那一次,挽香也是一副受了非常大惊吓的表情。

就是现在,就算是极力的在掩饰,可那惨白的脸色还是骗不了我的,若是说这几回都是巧合,那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

巧合到,我都说服不了自己这里面没有点什么隐情。

一整晚,拓拔原来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停留,这么明显,也就只有当年我没有坐上皇后的那时候才不会有被人特意的去注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大臣当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抓住我的把柄,然后拿来说事。

所以还真的有人说了,吏部尚书,也就是那个方御景没有动的那个坑,脸上表情有一丝的轻蔑:“东疆的漠王为何视线一直停留在皇后娘娘的身上,莫不是漠王与皇后娘娘是故友。”

卧槽!

这锅劳资才不背呢!

未等拓跋元烈说话,我就对着那尚书大人冷冷一笑:“尚书大人,莫不是酒喝多了,说起胡话来了。”

我是真怒呀,你他妈当着我老公的面说我和别的男人是故友,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我的追求者,你特么是故意挑起夫妻矛盾是不是!?

方御景的表情也淡了下来,没了笑意,看向吏部尚书:“既然喝浑了,就先回去吧。”

无论是何时,方御景的胳膊还是往内拐的,我就喜欢方御景的这种护短。

吏部尚书表情一下子就稳步住了,大概没猜到方御景那么的护着我,知道自己的上司不高兴了,不是个蠢的肯定不会继续说下去,更别说是吏部尚书这有猫腻的人,这脑子虽然是一时抽,却不会一直抽。

当即配合道:“老臣许是真的喝多了,先告退了。”

有了前车之鉴,哪里还有人敢说话,但就是气氛有些僵了,刘老大爷出来缓和了气氛。

“皇后娘娘,今日怎么不见大皇子?”

我给足刘老大爷一个面子,露出笑意道:“他说要睡一会,晚上再起来看烟花。”

子君说话不知道多利索了,一句话说下来也没有结巴了,两岁的娃都知道心疼他母后了,方御景就是说话大声的对我说教一下,子君都会站到我面前,护着我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道:“父皇坏坏,欺负母后,不带你玩了。”

这话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说到子君,我便带着笑意看向拓跋元烈:“漠王也过了适婚年纪了,也该迎娶王妃了,若是漠王不喜欢东疆的美人,这金都城中也有不少温婉可人的女子。”

我这是在告诉别人,尽管拓跋元烈对我有意思,可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也不敢兴趣。

拓跋元烈嘴角微勾:“臣自是知道这金都城中的女子皆温婉可人,也打算在其中挑选一个漠王妃。”

切,还真的是给脸真的捡了起来。

“漠王觉得好便可。”我特么才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准备从大年三十跨到了大年初一,冬雪就把子君抱了过来,子君一落地,像一颗小圆球一样迈着他的小短腿向方御景跑过来,方御景也蹲了下来,咚的一下投入了方御景的怀中,声音甜腻:“父皇~”

方御景捏了捏子君被冻得红彤彤的鼻子:“还困不困?”

子君摇着头道:“不困了。”然后看向我:“母后亲亲。”

说着,把他肉肉的脸蛋朝向我。

人这么多,做为一个皇后,还真的不能失礼,我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子君长大了,不能亲了。”

这幅画面落入他人的眼里,就是一副温馨一家人的画面,不知道有多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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