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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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随即转身就走,我也跟上了他的步子,在一旁道:“陛下,可否查一下在你未登基前,拓跋元烈的事情?”

方御景顿了脚步,看了一眼我,这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我感觉解释道:“我就是在去年的年三十第一次见的他,可是他的反应却像是早已经认识我,我琢磨着他应该是认错人了。”

挽香的事情,我能不管么?

不能不管呀。

方御景常常都是嘴上教训我,但实则回回都会顺了我的意,大概就是对我已经割舍不下了。

两日之后,各地番邦使节都陆续回去了,至于拓跋元烈,明着是回去了,但到底真的有没有回到东疆去,谁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

而方御景也让冬雪把调查回来的事情告诉了我:“原来,东疆的现任漠王,被当作过质子被绍朝关了两年。”

我的视线从我闺女们的身上抬了起来,看向冬雪:“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绍元十五年到绍元十七年这段时间。”

我大概的推算了一下,如果是这段时间的话,昭寅不过是十四五岁,而挽香与昭寅差不多同岁,身形也是差不多,再说这经常生活在一起的,说话的语气和动作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似,再加上宫人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宫装,这错认的几率还是有那么点的。

“那可知道这最后为何放了东疆质子回去?”

“似乎是质子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东疆的老漠王进贡了无数的金银珠宝,还有十个异域美人,只求让自己的儿子落叶归根,但没想到这现任漠王不仅大难不死,还成了起义中的一支主力军。”

我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扣响着桌面,眼中尽是疑问。

两年时间没有被弄死,到底这拓拔元烈的命有多硬呀。

“还有……”冬雪顿了一下,我瞥向她。

“继续说。”

“这事不是陛下调查到的,是以前受天牢的狱卒与奴婢说的,说在这两年的时间,现任的东疆漠王被折磨得很惨,传言东疆之人都是勇士出身,昏君便让漠王与猛兽搏斗,不仅是如此,容氏是西域之人,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毒药,便经常拿漠王来试药,诸如此类非常的多,听狱卒说,那段时间,漠王浑身上下就没有试过有意处事完好的,瘦骨嶙峋得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行尸走肉。”

我沉默了一下,现在的拓拔元烈还真的不像是被残忍折磨过的人,果然每个人的都有过不堪回首的经历。

我试着联想一下,先不论这个人她到底是谁,能让拓拔元烈这么惦记的,是不是就是在这两年的时间内给过他阳光的人,所以便惦记到现在都放不下?

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一没忍住,我就让冬雪偷偷的去查一下当时挽香与我的当值地点,听到要去调查我的事情,冬雪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年代太久远,本宫记不了那么多了。”

冬雪点了点头:“娘娘你常说一孕傻三年,娘娘你都生了三个了。”

我:“……”

手好痒,总是特别得想玩揍人怎么办?

等到的消息是那一段时间,昭寅是一直都待在浣纱司,而挽香则是在那一年在浣纱司犯了错被罚,调到了打扫地牢中做打扫的宫人。

这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那拓跋元烈为什么就一定认为那个人是我?挽香的阴影又是什么?

使劲的拍了拍自个的脑袋。

“想不透就别想,直接问本人。”

声音从身侧传来,我看向方御景:“陛下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方御景睨了我一眼:“朕一直都在,只是你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罢了。”

“那你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方御景勾了勾唇角:“你纠结的无非就是拓跋有没有认错人。”

我瞥了瞥嘴:“到底是认错了人,还是没有认错人?”

方御景突的从椅子上站起,弯腰伸出手在我的脑门上面敲了一下:“与其纠结,还不如问本人。”

我捂住了被方御景敲过的额头,瞪了他一眼:“要是能问,我早便问了。”

这一看就知道是挽香的伤心事,我难道还把人家的伤疤揭开?

“除了挽香外,不还是有一个人么。”

我蓦地看向了方御景:“拓跋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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