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梁夕艰难地把视线从薛雨凝的胸部移开,紧皱眉头想着办法,听到双头老祖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一个。”
“这么快就要吃下一个,等着去投胎吗!”梁夕心中怒骂,攀着石头赶紧朝大坑里望去。
和上次不同的是,双头老祖这次把话讲完,剩下的五个刺骨蝠王都是一动不动,就连它们身后的蝠伥也都是一动不动。
“我说,下一个!”双头老祖的弟弟一瞪他歪掉的眼睛,咧着嘴大声喝道,几缕粘稠的鲜血从他的嘴巴低落到地上,在空中划过一道细线。
五只刺骨蝠王还是一动不动。
“有些不对劲。”梁夕眯起眼睛。
在邪眼的催动下,他清楚地看到那五个刺骨蝠王按在地面的双手都抠进了泥土里,全身痉挛,似乎在坐着极大的挣扎。
一时间气氛沉静压抑得可怕。
“我说下一个!”双头老祖的弟弟这次是真的发怒了,一把举起手中的长剑对准一个刺骨蝠王,“就是你!”
梁夕这次也是第一次正式看到这柄长剑的模样,之前的打斗并没有能够仔细观察到。
长剑造型简约,周身银色,看上去极为朴素大方,只是剑柄处一枚硕大的宝石和凛冽内敛的锋芒告诉着人们它的不寻常。
梁夕正盯着这把剑出神,突然感觉到身边薛雨凝身子一震,他转头望去,见到薛雨凝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大坑,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慌,于是急忙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大坑里的五个刺骨蝠王竟然齐齐朝着双头老祖冲了过去,而它们的仆人蝠伥比它们速度还要快,在刺骨蝠王距离双头老祖还有十米的时候,蝠伥们已经一拥而上,将双头老祖紧紧围在了里面。
一阵阵叱啦叱啦的声音响起,那围成一堆的蝠伥竟然从里而外燃烧起绿色的火焰,将双头老祖裹在了里面。
这剩下的五个刺骨蝠王竟然在最后的时刻选择了反抗双头老祖,集合它们五个的力量去争取一条生路。
“没用的。”梁夕默默摇了摇头。
见到蝠伥自燃后燃烧的绿色火焰将双头老祖埋在里面,五个刺骨蝠王眼中齐齐闪过一丝惊喜。
但是这股惊喜没有能够让它门持续到一秒钟,一股小小的旋风从那火堆的里面冲了出来。
燃烧着的、烧了一半还有一半身体的蝠伥们像是纸灰一样被这旋风一下子吹出老远,四下飘散,最近的一个距离梁夕和薛雨凝的藏身缩在不到三米。
这个蝠伥腰部以下全部被烧掉,在地上挣扎挪动着,腰部的伤口参差不齐,没有烧尽的绿色火焰在伤口上一闪一闪,格外诡异。
蝠伥们被吹开,里面的双头老祖一根汗毛都没有少。
五个刺骨蝠王也不惊慌,分为前后左右上五个方向朝着双头老祖攻去。
它们这样的灵兽,已经具有了一些智慧,对自己的优缺点都很了解。
它们最为强悍的就是全身骨质化的身体带来的强大破坏力,还有快若闪电的速度。
薛雨凝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些刺骨蝠王居然会在生命的尽头选择反抗。
只是这些刺骨蝠王已经快贴到双头老祖的身上了,但是他们兄弟二人居然还是一动不动,这让薛雨凝的眼睛写满了不解。
而梁夕却格外清楚双头老祖接下去的动作,因为没有人能逃过邪眼的预判。
就在五个刺骨蝠王距离双头老祖仅仅一米不到的时候,双头老祖的弟弟嘴角扬起一丝狞笑,尖锐的牙齿因为长歪的原因,戳破了他的嘴唇,露出尖尖的一截。
刷的一声,那柄长剑被他反手横在身前,同时嘴里开始快速念着一段晦涩的口诀。
第226章 互相觊觎
五个刺骨蝠王从五个方向攻向双头老祖,暴风骤雨般的攻击速度让它们的攻击范围没有哪怕一点死角。
见到自己的爪子都快抓到双头老祖了,而他们兄弟两个居然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五个刺骨蝠王都是面露喜色。
欢喜的神色在它们脸上停留不足一秒钟就永远地凝固了。
五道巨型闪电突然从天而降,狠狠击中刺骨蝠王们。
白色的闪电刺得梁夕和薛雨柔双眼发疼,眼前一片白雾,什么都看不清。
但是耳朵里却是不断钻进噼啪的炸响声,同时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涌入鼻孔。
梁夕因为邪眼的原因,很快就恢复了视觉,看到了远处的景象。
五个刺骨蝠王在距离双头老祖不到半尺的地方永远停下了,动作还定格在刚刚的攻击姿势上,只是伸出的爪子已经被闪电炸烂,剩下散发着青烟的一小截。
它们的身子全部焦黑,像是被烧焦的木渣,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爆炸留下的小洞,皮肉外翻中露出一些粉色的嫩肉,阵阵焦臭味不断传来。
它们身体四周的土地也被轰地焦黑一片,阵阵能量波动在空气里不断荡漾着,让它们已经焦黑的尸体不断往下落着灰烬。
眨眼的功夫击杀掉了五个刺骨蝠王,梁夕看得傻掉了,薛雨凝更是惊呆了,满脸的呆滞。
梁夕这时候才知道之前在天灵山上,自己能和双头老祖打平只是侥幸,能打伤他更是奇迹。
如果当时双头老祖来上这么一招,就算是一万个梁夕,此刻也都是焦炭了。
“咕咚”,梁夕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感觉嗓子干得发疼。
他这次终于了解到金仙的实力了。
招式可以不华丽,但是对敌人的伤害却可以用两个字形容——秒杀。
那种刹那间爆发出的恐怖力量,足以让每一个有智慧的生物胆战心惊。
双头老祖的哥哥没有说话,弟弟嘎嘎怪笑着将手中的那柄长剑插到地上:“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五个精元,不然的话全部吞噬掉,我应该就可以痊愈了。”
说完这番话,他咳嗽几声,嘴角出现了一抹嫣红。
看来伤势没有痊愈的情况下使出这样的招式,让他再次牵动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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